一件比較複雜的事情本質上都是有無數的簡單的事情摻雜起來的,這一點很多人心裡也非常清楚,所以當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會考慮整件事情的必要性,一年一串一環。
在之前有不少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他們會按照自己的方法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這也是現如今整個朝廷變得和之前不一樣的地方。
所有的準備工作似乎都已經做好,不管是朝廷還是民間,他們為了建文皇帝朱允炆南巡的事情,已經做了太久太久的準備,好在在最終的時刻,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完成了,不管是名額的大緻确定還是沿途的安防還是最終建文皇帝朱允炆的行動路線,所有他可能參與的地方都會一一呈現。
從地方再到民間,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之前他們有想法的,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這些事情做好。
方中愈之前所考慮的那些事情也并不是不知道,甚至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大明帝國在如今這種狀況下,對于更多人來講是一種比較正式的存在。
所以說正是因為這些事情在之前一直存在,所以對于更多人來講,他們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是誰,最終都會考慮到整件事情的必然性。
最終他們所面臨的事情是不一樣的,不過目的都是一樣,那就是在皇帝來臨的這一段時間,各個環節都不要出任何的問題,反而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們看,這也是之前見過皇帝朱允文所經曆的一切,對于整個帝國來講,他們也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态,才能讓建文皇帝朱允炆滿意,所以這些天來各地都很忙碌。
方中愈已經進宮好幾次了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内,上來,等建築皇帝朱允文南巡一事情,一結束的話,大明帝國就要進入最後的高速發展期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将國内的不穩定因素完全清楚,然後竭力的消化大明在海外的殖民地,還有那些明面上屬于獨立國家,暗地裡卻早已經被大明掌握的那些國家,最終成立一個比較完整的聯合體,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明帝國才能更加的安定穩定下來。
事情最終走到了這一步,其實是多數人沒有想到的,畢竟這些年來大明帝國所發生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裡,在之前的時候,他們也并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那個和大明帝國走得更加相遠相近的地步,畢竟那個時候他們還有着生命危險。
很多東西沒有放在明面上讨論,就算讨論也隻有真正的高層指導,所以大明帝國在如今這種狀态下其實是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步,因為越是龐大犯了錯誤影響的地方就越大。
牽一發而動全身,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是真正的可能出事的,這也是為什麼建文皇帝朱允炆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京師前往各地,他要去各個地方深刻的了解一下自己統治的大明帝國到底還存在哪些問題,最終會因此來判斷在接下來的日子中他要做一些什麼樣的事情。
雖然說自己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實,可是自己不去看的話,最終也沒有辦法,真正的完全聽從别人的話,從别人的口中來獲取他們所需要的,這本身就是一件相對來說比較危險的事情。
朝中在這一刻所要引導的地方和東西其實有很多,對于整個帝國來講,他們在最開始的時候已經真正的相信了朝中,現在是為了百姓服務,所以才會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從上回方中宇和建文皇帝,朱允文聊過,到底是民富國強還是民強國富,雖然皇帝最終沒有明确的表态,可是他心裡肯定會有一些想法的,畢竟和那些官員們不一樣,官員們想要的更多的是權利是财富,而他更多的是想保住朱家的江山,他不能成為朱家的罪人,在之前他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那一次錯誤差點把整個大明江山都毀掉了,所以在這一刻他不能允許這樣的錯誤再次出現。
所以方中愈在和他那樣讨論之後,他一直都在仔細的想到底在什麼狀态下,他能夠真正的讓這兩件事情偏向一地,然後讓整個帝國存活下去呢,所以當他糾結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事情更多的時候都不是受他主觀意識控制的,百姓們越來越多,他們的想法也就會越來越多,不過建文皇帝朱允文不後悔,讓大明的百姓有更多的判斷是非的能力,因為隻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會有更多的人出來維護大明帝國的權威。
沒有知識,沒有文化,沒有技術,沒有能力掙錢的大明百姓是很危險的,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才最容易跟着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一起做事情,因為稍微忽悠一下或者說稍微抛出點,離離他們的生活太遠的東西就會讓他們賣命。
作為皇帝他最害怕的是什麼,不是他的權利被别人侵蝕,而是在他通知下的大明百姓最終想方設法的想要推翻他的統治,這才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改變大民百姓的生活,好在手底下的人确确實實很努力,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确保大明,百姓的生活沒有像之前那麼差,所以在如今這種狀況下,大明帝國變得比之前更好,朝中所有能夠進行的這些東西最終都達到了一個穩定的狀态,建文皇帝朱允文非常的滿意,因為他能夠通過這些事情來判斷整個帝國,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到底有沒有任何的變化,朝中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影響到他們。
皇帝滿意了,下面的大臣做的自然就開心一些,他們也害怕被皇帝清算,所以盡可能的保住自己不受其他人的腐蝕,貪污腐敗确确實實的存在,沒有辦法完完全全消除,可是隻要他們不做的太過分,朝中也不會有過多的人追究,隻不過做的太多了之後,上升的道路也就被完全阻斷了,隻不過沒有人告訴他們罷了,不是進入黃金周影門不想處置,隻是在他跟方中愈讨論之後,最終選擇了妥協。
至少目前建文皇帝朱允炆還沒有辦法,完完全全抛棄這一點人性的貪婪是他管不住的,與其把他們逼瘋,還不如給他們一次機會,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太道德,可是整個帝國現在這種狀況還是非常正常的,畢竟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不管對于誰來講,接下來的日子都不會那麼的簡單,甚至可以說這些年來總有一些事情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朝中在這所發生的一切最終會變得不一樣,大明帝國和之前他們所知道的樣子也是不一樣的,朝中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終于可以把自己手中的事情做好,然後完美的交差了,對于江湖皇帝朱允文南巡的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很忙。
在做好前期的準備工作之後,他們終于可以輕松一下了,畢竟整個事情都與他們有關,如果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能夠做得更好的話,那麼這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更加完美。
在皇宮的大堂裡面,建文皇帝朱允文正在批閱作者下面站着如今年紀越來越大的太子。
如今的太子真正的像一個少年郎,甚至可以說在更多的時候,他隐隐約約已經有了當今陛下的影子。
叫我皇帝朱允文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看如今的太子,其實心裡也談不上特别的喜歡,至少現如今的太子沒有讓他像小時候那樣喜歡他,不是為别的,隻是因為他感覺到太子太像他了。
不是說外貌,像他外貌本就應該像他,而是性格太像他了,這并不好,當初他就是太過柔弱,然後又太過仁慈,才讓其他的大臣感覺到,他可能好忽悠,所以才會不斷的慫恿他做那些事情,最終也帶來了無數的麻煩,如果太子和他一樣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響的話,那麼整個帝國恐怕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太子,朕問你一個問題。”
“父皇請問。”
太子彬彬有禮,像極了之前的仁義君子,甚至這些年來他所學的東西其實很是繁雜,比建文皇帝朱允文都還要繁雜,總之現如今所有的知識,他都和外面的萌學學生一樣,從最簡單的初步開始學習,最終一步步慢慢學上去,再加上有這麼多的名師教導,他的學識其實已經不低于任何人了,如今欠缺的隻是實際的經驗。
“你秦王叔上書,希望朝廷讓他出海前往歐羅巴之地,他想見識一下異域風情,同時也幫大明打通貿易之路,你覺得如何?”
建文皇帝朱允文随手拿起一份折子遞給他看。
李毅立馬伸手接了過來,送到太子的手中。
其他人或許沒有什麼表現,但是李毅卻知道皇帝多年不曾表明看法,他也是在考量自己的太子能不能夠勝任一國楚軍的位置,所以從來不說這些話,如今這個時候考量太子一番恐怕又有其他的表現,據他所知皇帝可能希望太子監國。
太子監國在以前其實是很正常的,畢竟如果皇帝長時間不在金獅金獅的朝廷中樞,還是要正常運轉下來的,所以在以前這種情況完完全全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今卻不一樣了,朝廷有了議事大會,有了議事長。
也就是說就算是皇帝陛下不再進食,整個朝廷也能夠正常的運轉,隻不過有些千年重大的事情需要皇帝處置罷了。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議事長其實是整個大明帝國最有權勢的人,隻要皇帝不剝奪這種權勢,基本上他能動用的資源,動用的人力物力可以說是最大的,當然最大也不會超過皇帝的限度,如果真的能夠達到這個地步的話,那就說明如今的大民體制已經崩潰了,對于大明帝國的百姓來講,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好在這些年來這種情況一直都沒有發生。
因為建文皇帝朱允文有着強大的個人魅力,同時也是因為方中愈所領導的錦衣衛和大明幻夜騎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太大,對于普通官員來講,他們還沒有那種能量可以做些什麼,對于這些高層來講,他們确實更加的清楚,方中愈所掌握的力量有多加強大。
多麼強大,自然不會隐身冒險,甚至不會拿全家人的性命去賭一個不确定的未來,這種情況是完完全全沒有必要的,他們在衡量自己能夠得到的好處之前,也會考慮一下是否值得,雖然說這樣的情況用值得不值得來評判不太合适,可是對于更多人來講這是一種最好的方式,畢竟他們也沒有其他的方式來證明整件事情對他們有好處或者是有壞處。
太子少年聰慧,如今受到的教育也不同于凡人自然想的更多,如今見我皇帝朱允文,皇子皇女,衆多公主們自然到了年齡就會出嫁,所選的一定是他們中意的王公貴族的子弟,這一點他一直都是知曉的,隻是見皇帝朱允文的皇子卻不一定了,這些年來皇子們越長越大說,有的老師雖說沒有他的建制權強大,但依然存在着,無數的人在各個方面都頗有建樹,雖然學的東西大多一樣,可是畢竟每個老師所擅長的是不一樣的,所以他也知道父親有考量他的意思。
早早的就已經定了儲君的名分,可以說如果他自己不犯什麼大錯或者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他可能會在這個位置上一直等下去,然後直到建文皇帝朱允文駕崩,最終他坐上那個位置,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情況其實沒有像之前那麼穩定了,畢竟皇帝的皇子多了,再加上個人有個人的支持和建議,情況也就越發的不一樣了。
終究是有一些人會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吧,在這一點上他們确确實實比不上皇帝朱允文想的那麼透徹,所以多多少少會考慮一些與他們不相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