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被逼反的吳家(2)
這個傳令兵的一席話說了出來,頓時整個局面就變調了原先是劉磐在指責吳家本身就是叛逆,恨不得沒有能夠把叛逆消滅光才會導緻現在的這個場面。甚至後面連帶着黃射也隻能恨不得把自己黃家和江陵吳家完全的給撇清關系來,不然黃家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現在不同了,傳令兵說得是什麼意思?
對!這個吳家的确是叛變了,這個吳家的大小姐的确是拿着了華容道的地圖給了揚州水軍,讓揚州水軍走華容道突襲拿下了江陵,可是這一切都是被逼出來的。
用個不好聽的話來說那就是吳家大小姐是被逼良為倡的,人家本來不想這麼做的,你把人家全家給滅了,自然人家就要報仇了,這一報仇好了!江陵丢了。
“好啊,原來是有些人為了一己私利逼迫忠良,最後才讓人家忠良子弟無奈之下投靠敵人!”黃射當即就站起來了,剛剛在黃射口中的叛逆,現在就變成了忠良了。“如果長此以往下去,主公,我軍中還有忠良嘛*?”
黃射開始朝着劉磐開炮了。
“那江陵太守董志呢?”劉磐追問着這個傳令兵,他現在殺了傳令兵的心思都有了,本來眼看着就要把江陵吳家的叛逆的頭銜坐實了,這樣不但能夠名正言順的打擊和吳家有關系的江陵士族,能夠更好的把江陵掌握在手中,現在好了,反而把他劉磐身上搞得一身的屎了。劉磐可是知道江陵太守董志手上怎麼說也是有兩萬兵馬的。走華容道就算有地圖。也不會有太多兵馬通過的。人一旦多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董志手中的兩萬兵馬怎麼說也可以抵擋一會吧。
“江陵太守董志,董太守,他,他也降服了!”傳令兵又放出了一個消息直接就把劉磐給炸死了。
“董志?董志他降服了?”劉磐這是徹底的愣住了,這個董志他劉磐剛剛拿下的一個棋子啊,劉磐為了拉絨董志滅了吳家,更是在劉表的面前給董志說了不好的好話啊。就等着用這個左膀右臂呢,誰曾想到董志竟然降服了?
“怎麼會?”劉磐本還想着用董志做做文章呢,因為畢竟這隻是這個傳令兵的一面之談,隻要江陵太守董志一口咬死,這個吳家就是叛逆,從一開始他們就在勾結揚州水軍了,這樣一來黃射也就攀咬不到自己了,畢竟劉表也不能排出人馬前去揚州水軍求證。
可是現在傳令兵盡然說江陵太守董志投降了?劉磐這可真的是無奈了,這江陵城之中所有人都能投降,可是這個董志不能投降啊。因為滅殺吳家還有他董志的一份呢!“你在說謊!”劉磐瞪大了雙眼看着這個傳令兵,前面都說了。這個吳家大小姐是為了自己吳家上下數百口人,這才帶着地圖投降揚州水軍希望揚州水軍給他們報仇雪恨的。要是這樣這董志又怎麼敢投降的,他不怕揚州水軍表面上答應拿下江陵之後就殺了他嘛。
“小人句句是實言啊,不敢欺瞞主公和各位将軍啊!城中除了東門校尉韓衛摔軍抵擋了片刻之外,其他的兵馬根本沒有抵抗就投降于揚州水軍了。”傳令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加了一句,這一切都是在江陵太守董志的幫助之下完成的。
好嘛,劉磐這下子一口老皿要吐出來了,不單單現在要坐實了逼迫忠良的稱号了,這現在他一心說好話想要讓劉表提報的大忠臣董志竟然投降了,這個傳令兵的話說得好啊,這個董志不但沒有抵抗還讓麾下的兩萬兵馬投降了,劉磐當真是咬牙切齒了。
如果你董志哪怕是戰死了也好啊,他劉磐也能夠來個死無對證,甚至可以給你董志來追封一個忠烈,他劉磐也有台面下,可是現在他劉磐是真的徹底下不了台了,不但因為自己的逼迫吳家那個吳覓帶着揚州水軍兵馬拿下了江陵,現在連董志都投降了。
“主公啊,現在忠逆已經可辯了,我看那江陵太守董志就是一個叛賊,他早就勾搭上了揚州賊軍了,所以他才算計了江陵吳家,可憐那吳凡老爺子啊,一身光明磊落,為了我荊州鞠躬盡瘁卻沒想到被小人算計,死在了小人的手中,這才使得吳家孤兒吳覓帶着吳家世代留下的地圖去了揚州水軍大營帶着揚州水軍而來破了江陵啊!還望主公查處小人還我荊州忠臣一個公道!”黃射立刻跪倒了下去對着台上的劉表的喊道。
“還請主公查處小人,換荊州忠良一個公道!”黃家一脈的人立刻就跪倒了下去,主子都跪下去了他們自然也得如此,他們合劉磐早就是仇敵了。
黃家一脈的官員跪下去劉磐不覺得奇怪,現在的黃射早就想要抓住一個把柄把他劉磐朝着死裡面得罪了,自然會落進下石了,可是另外一幫人就讓劉磐有點羞怒了,這些個是一些蔡家和蒯家一脈的官員。這蔡瑁和蒯越也要和他劉磐作對嘛。
“還請主公查處小人,換荊州忠良一個公道!”這些個官員跪倒下去,可沒有絲毫蒯越和蔡瑁的身影在後面,這些個人是自發的跪倒了下去了,因為劉磐對士族出手了,江陵吳家毫無征兆的就被滅門了,江陵吳家可是荊州的老牌士族了,這些個在場的士族哪一個沒有和江陵吳家打過交道呢。
現在不聲不響的被滅了,不管是哪一個都會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這要是以後劉磐再出手對付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呢?所以他們要練手起來,雖然扳不倒劉磐,起碼要讓劉磐惡心惡心讓他有所顧忌。
“還請主公查處小人,換荊州忠良一個公道”這蒯家和蔡家的官員出手了,好了。這後面落進下石的又來了。這就是鹿門書院的官員了。他們跪倒下來。那就是因為劉磐的逼迫忠良,這可是這些個學院官員十分不能忍受的。
“你們!”劉磐現在可以算得上是衆叛親離了,所有的荊州的官員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要懲處劉磐。
看着下面一衆文武的吵鬧,再加上想到江陵的丢失,劉表不由又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主公,主公你怎麼了?”邊上的伺候的近臣趕忙上前關切的追問了起來。劉表拿開了手中的白色手帕,手帕之上鮮紅色已經沾染了一片。
“快,快請大夫!”近臣慌了。這都咳出了鮮皿來了,好在因為有了上一課劉表吐皿的事情,所以在州牧府邸之中就長期配備着大夫。
“父親!”劉磐看着劉表的樣子也要像一個孝子一般走上前去安慰,可是走到了黃射邊上的時候卻從黃射的手中遞過來了一個東西。
“恩?”劉磐疑惑的接了過來,打開了一看,眼睛不由瞪大了起來,因為上面寫着的就是兵權。他明白了,這個黃射也是看上了那新要組建的五萬荊州新軍了,這才開口讨要了。現在黃射就是在威脅他,如果你不給我兵權那麼我們就死磕到底。我們跪在主公劉表的面前,相當于逼宮。出這麼大的事情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交待,雖然這樣可能惱怒了主公劉表,但是同樣劉磐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如果你給我黃家兵權,讓我黃家子弟掌握一部分的新軍兵權,那麼這件事情自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劉磐捏緊了拳頭,他劉磐想要的不也是兵權嘛!到手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放權呢,就算放權,劉磐也不會給他黃射啊。
“二公子,文聘将軍!”蒯越也走到了前來。蒯越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
“退下,都退下吧,本公無事,無事!”劉表緩了緩神情對着下面的手下揮了揮手讓他們退開。自己的身體劉表會不清楚嘛。
劉表發話了,自然一衆文武隻能退下。
“磐兒,對于我家你有何話可說!”劉表不能不給這些個荊州文武一個交待,畢竟你劉磐不對在前啊。
“父親,孩兒被奸佞董志所迷惑,導緻冤枉了忠良江陵吳氏一家!”劉磐立刻就把自己放到了一個受害者的角度,對,我劉磐是錯了,是錯殺了江陵吳家上下幾百口人,但是這一切都是董志這個叛逆迷惑了自己。
“孩兒以為這個江陵太守董志,是父親所提拔之人,能擔當我荊州大任,這才出仕于江陵太守,所以孩兒才對他的話語十分的上心,聽他說那江陵吳家有反叛的意思,再加上石陽縣尉吳林投敵在前,這才冤殺了忠良!”好嘛!前面把過錯丢在了江陵太守董志的身上,現在這邊又帶上了他的父親劉表,這江陵太守的的确确是劉表讓董志做的。
因為這個董志是外來士族,他和三大世家都沒有什麼聯系,所以劉表這才放心的任用了此人。
你總不能說是他劉表識人不明吧。
“難道一句冤殺就完了嘛!?如果世人都是如此,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那邊黃射看着劉磐絲毫不提兵權的事情,反而一味的在給自己開脫,有點着急了,開口說道,他怕劉表真的包庇劉磐,要是這樣下去,他黃射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自然!”劉磐看了黃射一眼,眼睛之中全都是憤恨的神色,如果沒有這個黃射,那麼就算他劉磐殺了江陵吳家上下數百口人又怎麼樣又有誰敢來找他劉二公子麻煩,可是這個黃射就像是一個攪屎棍一般,讓人惡心啊。
劉磐也是知道如果他不好好的給這一幫荊州文武一個交待的話,恐怕是真的下不了台的,給他們的交待無非就是在一些利益面前做出讓步罷了。
“父親,孩兒一時被小人蒙蔽,這才犯下如此的錯誤,雖說孩兒現在做出什麼補償都挽回不了吳家一家忠良了,孩兒隻能閉門思過以求不再犯下如此錯誤,這訓練新軍的職務,父親,孩兒恐怕一人難以擔當了!”劉磐做出了讓步,那就是放下兵權,但是也不是全部的兵權。隻是部分兵權罷了。
黃射聽到了劉磐所言已經是彥笑顔開了。就差直接上前叫着自己能夠幫助劉磐統帥兵馬了。這個兵權劉磐想要他黃射同樣想要啊,得到了兵馬可以說就是得到了說話的話語權,甚至可以說有了在荊州橫着走的資格,沒看到那蔡瑁就是被免除了荊州軍師一職,可是劉表卻也拿蔡瑁沒有任何的辦法,這要是其他的文官武将早就被劉表給拖出去殺了,劉表之所以不敢對蔡瑁動手就是因為蔡瑁的手中有着三萬的蔡家軍啊。
要是殺了蔡瑁把蔡家軍給惹毛了,那麼就等着三萬荊州水軍攻打襄陽吧。
以前黃射對于兵權沒辦法掌握。那是因為荊州的那幾隻兵馬都是有主的,江夏之中的荊州水軍由文聘統帥着,文聘可是劉表的心腹,劉表這麼可能撤掉了文聘讓他黃射來當單統帥吧。
現在不同了文聘戰敗了,那七萬荊州水軍沒了,劉表要組建新的兵馬,這個兵權黃射就垂涎欲滴了。
文聘現在又被關入了大牢,劉磐的手中又有自己的把柄在,所以黃射就更想得到那個新軍的兵權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二公子能夠閉門思過,相信那吳家吳凡老爺子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剛才還一口一個吳凡叔父。吳凡叔父,想要為吳凡讨回一個公道呢。現在就變成吳凡死得其所了。
“我兒想要閉門思過?”劉表皺了皺眉眉頭,劉磐是要懲罰,但是也不需要放下兵權啊,你閉門思過了,這新軍怎麼辦?
“父親,孩兒鬥膽像父親舉薦一人,此人當可在孩兒閉門思過的時候幫助父親整備新軍!”劉磐不是全盤的把兵權放下,到嘴的肉泥以為劉磐會吐出來嘛,要不是這次實在是沒辦法了,衆叛親離了,恐怕劉磐是巴不得兵馬再多一點,而不是分權出去給别人。
“是我,是我!”黃射的心中簡直就要饒癢癢了,隻要劉磐推薦出一個黃家的統帥來,那麼黃射就能把這隻兵馬的兵權掌握在手中了。不過黃射也就隻能在心中想想不敢真的叫出來。
“噢?”劉表有點疑惑“不知道何人能夠代替我兒統帥新軍?”劉表疑惑的問道。
“此人有大才,為人英勇善戰,又是忠良之後,更是将門之子!”
黃射心中笑了。這不就是說得他黃射嘛,英勇善戰,雖然黃射打過的幾次仗都是戰無不敗,但是黃射自己的心中,自己還是一員常勝将軍的,隻不過起運不好,那幫奸詐小人總是用詭計或者就是隊友是豬頭不行,不然他黃射黃大将軍怎麼會敗嘛,忠良之後将門之子,不更加說明是他黃射了嘛,他們黃家是忠良之家吧,為了你劉表矜矜業業了這麼多年了,将門之子,黃家更是一直就在荊州的軍界之中,荊州的兵馬當初一直就屬于三個人,其一劉表自己,其二蔡瑁,這其三就是他們黃家了不是将門之後又是什麼呢。
“此人就是文聘,文将軍!”
“過獎,過獎!”黃射就要上前謙虛一番了,突然發現不對勁了“文?文聘?“不是他黃射嘛?怎麼變成了文聘?黃射心中都要噴出怒火了,你這不是在玩人嘛,就像是一個妹子在撩撥一個漢子一般,眼看着就要進入正戲了,這個妹子不鳥你了,找邊上其他人了。你這不是讓他黃射不單單是欲,火,焚身,還讓他黃射隻能看不能動嘛。
“文聘?”劉表也是不理解了,甚至劉表也是一臉的怒意,因為文聘才把江夏給丢了,把他劉表給的嫡系部隊丢了一個一幹二淨啊,還過來冒功,被劉表給關入了大牢之中,現在你來說文聘?
“主公,文聘乃敗軍之将,更是敢冒大不違欺騙主公,這樣的人如何能夠當統帥呢!二公子莫不是偏袒那文聘?”
“父親,孩兒沒有絲毫偏袒文聘将軍的意思!”劉磐現在可是義正言辭的,他都忘了,當初給文聘落進下石的就是他劉磐啊。而黃射當初還是在給文聘說情呢,現在兩人卻是翻了個個了。
“父親,文聘将軍雖然在江夏兵敗了,但是在我荊州之中論學識,論資曆。甚至論行軍打仗的能力有誰比文聘将軍更強?”劉磐對着上面的劉表說道。還真的是。在荊州之中還真的沒有一個江陵的打仗能力比得上文聘的,文聘不但武藝強大,而且還善于統軍,隻不過這幾次來文聘都是在攻擊戰,而且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不是我軍不給力啊,是敵人太強了。
文聘一開始對戰的就是江東孫策和周瑜,這兩個人本來就很難對付。這之後更是和那有着新式戰船和新式床弩的揚州水軍開戰,這當然是文聘吃虧了。
你要是換成防禦戰,你來着試試看看,文聘定然能夠把他的一畝三分地給照顧得漂漂亮亮,這才是為什麼原先的軌迹之中,文聘被曹操任命為江夏太守,讓江東軍難進寸步了。
“再強也是敗軍之将!何足言勇!”黃射在那裡反駁道。
“勝負乃兵家常事!一次戰鬥不算什麼!”劉磐大手一揮說道。
“可是他文聘竟敢欺騙主公冒功頂替!”黃射又有了借口。
“那是文老将軍沒有看透諸葛孔明的詭計!”
“哼,我看他是和那諸葛孔明一夥的吧。”
“父親!這文聘将軍對您的忠臣難道您看不出來嘛?如果文聘将軍想要反叛父親早就應該在揚州了還會回來嘛?就算父親不看在文聘将軍的功勞上,也看在文聘将軍多年的苦勞上面吧。如果文聘将軍回來,磐願意退位讓賢。讓文聘将軍主持新軍的建立,如果是其他人。劉磐不服!”劉磐話放在這裡了,他是因為殺了吳家滿門,所以要給這些個荊州文武交待,自然要放棄一些自己的利益,但是這些個利益他劉磐可以放棄卻不會給黃家絲毫,因為一旦給了黃家,這不就是助長自己的敵人的氣焰嘛,這個黃射本來就和他劉磐不對付。
所以劉磐另可把文聘召集回來也不願意放權給黃射。
“文聘嘛!”劉表說真的還真的被劉磐有點說動了,對于文聘。劉表是真的有情誼的,黃家蔡家蒯家,這三家幫助他劉表那都是有代價的,這代價就是現在的三家從一個小小的士族變成了龐大的世家,更是尾大不掉了。
而文聘不一樣,他即便是有了兵權有了權力,他還是對劉表一如既往的忠臣,而且他絕對不徇私枉法,不像蔡瑁等人,蔡瑁以前是荊州軍師,他可是統帥整個荊州的糧草軍械的,這糧草軍械發出去有近乎三成是落到了蔡瑁的蔡家的口袋之中去了。
劉表會不知道嘛?他是知道的!而文聘不一樣,他統帥兵馬到了現在,文聘的地位絲毫不低下于黃祖蔡瑁等人,可是文家卻還是一個小小的士族。
不像黃家占據長沙,蔡家占據大半襄陽,就連蔡家身後的一個張家也是在樊城之中說一不二的。
正是因為文聘這麼多年來對他荊州的貢獻,也正是因為文聘是劉表的老臣子。文聘也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
所以劉表動心了。
“來人啊,去吧文聘從大牢之中給我帶上來吧!”劉表終于松口了,他想要把文聘再召集回來了。
這基本上算是闆上釘釘了,黃射憤怒不已啊立刻黃射就跪倒了下去“主公,吳凡一家死得冤枉啊,如果單單隻是閉門思過太過于兒戲了。”黃射對着劉表言語到,他看出來了,他是從劉磐哪裡得不到兵權了,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了,那麼索性就和劉磐玩到底了。
“那麼你想怎麼樣!”劉表雖然昏庸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是傻子,在這之前這個黃射剛剛說了,二公子閉門思過難得,這個吳凡老爺子在天之靈知道了也會安息的,現在到了這裡又變調了,變成了隻是閉門思過太過于兒戲了。
“主公,黃射覺得二公子不但要閉門思過,那個動手對吳家斬開殺戮的謝副将也要立刻拿下,以告慰吳凡老爺子的在天之靈。”黃射知道光靠這個吳家的死不可能奈何得了劉磐了,劉磐已經在是以退為進了,所以黃射就要針對劉磐要讓劉磐心疼了。
這個殺了吳家上下數百口人的人是誰?雖然是劉磐下達的命令,但是動手的還是劉磐的手下。
“父親,這個謝雲隻是聽了我的命令行事罷了!”劉磐立刻要包住謝雲了。
劉磐想要保護住謝雲而黃射就更加要殺了他。
“主公。這個謝雲身為二公子的副将。不日夜想着勸導二公子。輔佐二公子,反而讓二公子陷入不仁不義之中,這樣的副将留着就是一個禍害!這次隻是一個吳家,如果哪一天這個謝雲慫恿二公子做出更加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不是我荊州之殇嘛。”黃射對着上面的劉表說道。
“恩!”劉表點了點頭他對這個謝雲不認識也不屑于認識,但是這麼一個劊子手在自己的兒子的身邊,兒子總會被此人影響的,父母的想法就是這樣。讓他交往也是讓他将往一些好人,而不是跟着一些壞人啊。
“所以此人不除,二公子恐怕還會犯下過錯!”黃射繼續添油加醋道。
“言之有理,好來人,給我把那謝雲拿下關入大牢擇日問斬!給江陵吳家一個公道!”劉表也是知道,不殺點人,這個事件是不可能消停下去的,即便沒有劉磐的主動讓出利益,劉表都準備拉兩個替罪羊出來為劉磐頂罪的。
這個謝雲剛好就碰到槍口上了,劉表殺謝雲也不是冤枉了他。這個謝雲不正是之前動手殺了吳家上下數百口人的劊子手嘛。
“父親!”劉磐還想着說些什麼,卻被劉表給阻止了“我意義絕。我兒不必多言!”劉表在培養劉磐,所以劉磐身上不能有任何的污點,這個殺了江陵吳家上下百口人的罪過就讓這個謝雲來承擔吧。
“黃射!”劉磐看着自己的父親劉表已經不能再勸說了,立刻調轉了頭顱惡狠狠的看着那邊的黃射,要不是黃射這個謝雲也不會如此。
“二公子,二公子救我,救我,冤枉,冤枉啊!”站在府邸之外謝雲等着劉磐退朝呢,可是等到的卻是劉表的親衛隊上前拿下了謝雲,謝雲又不敢反抗,隻能等大聲的叫喚着希望能夠讓裡面的劉磐聽到。
“可惡!”劉磐聽着謝雲的叫喚聲,劉磐的心可是在滴皿啊,謝雲是誰,這可是劉磐的左膀右臂啊,可以說謝雲在劉磐身邊時間久了,基本上劉磐想什麼謝雲都會幫助劉磐給做了。
這樣的心腹難找啊,可是卻被自己的父親拖出去剁了。劉磐不敢怨恨劉表,對于這個黃射自然不客氣。
“呵呵!”黃射的心情這下子才舒坦了起來,你劉磐想要殺雞儆猴,殺了江陵吳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斷掉了他們黃家的左膀右臂,那麼他黃射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砍了你的左膀喲比,殺了謝雲讓你劉磐好好的心疼一會。
蒯越站在邊上不言語看着黃射和劉磐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升級了,以前隻是兩人的相互指着,現在已經變成刀劍相向了,劉磐滅了吳家一門上下數百口,讓黃家丢了一個強大的外援,那麼黃家就借刀殺人殺了謝雲,讓劉磐也沒有了左臂右膀,兩人已經徹底的水火不容了。
蒯越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不過和他蒯越都沒有關系,他蒯越隻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禀告主公,文聘将軍帶到!”很快文聘就在幾個親衛的帶領之下被押解了上來了。
文聘這幾日被關在了襄陽大牢之中日子不好受啊,被獄卒的奚落,還有壞境的差,吃得是剩菜剩飯,穿得是囚衣,最為關鍵的是文聘的這個心理不好受,他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啊,還丢了數萬大軍,這個敗仗讓文聘的心已經徹底的沉寂了下去了。
“罪将文聘見過主公!”文聘看到劉表端坐在面前對着劉表行禮道,現在的文聘臉上完全就是面露死灰的,他以為這就是劉表見他最後一面了,這之後就是算清楚帳直接問斬了。
“文聘你可知錯?”劉表看着下面一臉破敗神色的文聘,劉表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老兄度了。
“文聘知錯,希望主公看在文聘多年的份上能夠饒過文聘的家人,文聘願意以死謝罪!”文聘對着上面的劉表磕頭喊道。
‘死?“劉表搖了搖頭“我不要你死!既然你想恕罪了,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恩?“文聘愣了一下不知道劉表是什麼意思。
“是我兒憐憫你,雖然你文聘吃了敗仗。但是認為你罪不至死。這才求饒過于你!“劉表對着文聘說道。
“二公子劉磐?“文聘的心中十七八個疑惑。他文聘隻是一個單出的武将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也不會搞什麼政治,自然搞不懂什麼叫做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了,要知道在這之前劉磐還在給自己落進下石呢。
“文聘多謝二公子!“不過文聘還是很懂禮貌的,對着劉磐抱拳道。
“你别謝早了!“劉表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文聘聽命!”
“恩?”文聘看着上面的劉表不知道這個主公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材。
“怎麼幾天大牢住過了連聽命都不會了嘛!”
“末,末将,不,罪臣在!”文聘改口了好幾次,他們已經不是荊州的江陵了。隻是一個囚犯罷了。
“文聘,雖然你在江夏吃了敗仗,丢了我江夏精銳兵馬回來更是冒功頂替,本應該直接問斬,但是念及你為我荊州苦力如此之久再加上為諸葛匹夫所魅惑,所以情有可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特讓你以戴罪之身輔佐我兒統帥我荊州新軍,一年之類我要看到荊州新軍成立,如果懈怠。立斬不饒!文聘你可有信心?”劉表說完了自己的任命看着下面的文聘問道。
“我,我!”文聘完完全全的被這個消息給怔住了。本來他文聘以為自己能夠禍不及家人就不錯了,自己一個人死已經是文聘最大的心願了,沒想到幸福來得太突然,這一瞬之間,文聘就改變了命運了,從想着什麼時候等死,日子都是按着秒數着過的,到了現在竟然能夠再一次的統帥兵馬,戴罪立功?
“怎麼還不接命令?”
“末将領命!”文聘終于反應了過來,雖然不知道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文聘好歹算是逃過了一劫不是嘛。
邊上的黃射憤怒的看着文聘,這個位置本來是他黃射的。
“好了,你下去吧!!”劉表對着文聘揮了揮手“還有何事嘛?”劉表的頭有點疼了,就想着早點休息了。
“父親,這江陵雖然已經被敵人攻破了,但是敵人既然走得是華容道,這自然沒有多少兵馬,我們現在應該立刻出兵撐着敵人沒有在江陵之中站穩腳呢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好重新奪回江陵!”劉磐在邊上介意道。
“奪回将軍?我們哪裡還有兵馬?”劉表苦笑着搖了搖頭,他們荊州現在哪裡還有多餘的兵馬了?如果有兵馬他劉表還需要建立新軍嘛?
“主公襄陽沒有,但是長沙卻又啊!”劉磐的的目的顯露出來了,是啊,襄陽之中也就隻有劉表的親衛隊是真正意義上的屬于劉表的部隊,還有一個三萬荊州水軍,雖然挂着荊州水軍的牌子,但是确實聽調不聽宣啊,你劉表一日不放出蔡瑁這三萬兵馬就秀想要幫助你荊州。
劉表可是被帶了綠帽子的,而這一切都是蔡家蔡夫人的緣故,劉表在劉莽的身上吃癟了,你不能再在這個蔡家的身上吃癟吧,所以于情于理之下,哪怕是為了面子,劉表都不能服輸。所以這三萬大軍動不了。
“長沙軍隊?”
“主公,長沙軍隊需要防備邊疆南蠻,哪裡還能夠有多餘的兵力調撥出來攻打江陵呢?江陵又是易守難攻!”黃射自然知道劉磐打得什麼主意了,長沙是誰的地盤?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那是黃家的地盤啊,從黃家地盤出兵那不是損害黃家的利益嘛?
如果打赢了還好,好歹能夠得到劉表的嘉獎,如果打輸了,這個不但丢臉還要被劉表責罰,這個的不艙室的計劃黃射才不要呢。就算是打赢了,那揚州水軍就那麼好打的嘛,打赢了也是慘勝,最後隻能兩敗俱傷。
“黃将軍,我大軍在長沙防備南蠻的目的的是什麼?不就是讓我荊州的城池能夠免于戰火,能夠讓百姓安居樂業嘛!現在敵人都已經攻破了江陵了,再不排出兵馬出兵江陵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敵人把我們再江陵的糧倉全都給運走嘛?”劉磐在邊上擠兌着黃射。
“我!”黃射冷哼了一聲“如果我們再長沙的部隊前腳走回去江陵剿滅揚州水軍,這後腳就南蠻入侵了。這個責任誰來負?是你二公子嘛!”黃射反駁道“再說了。這現在最悠閑的兵馬應該是二公子手下的荊州鐵騎和武陽兵馬吧。何不讓這些個兵馬前去攻打江陵呢?”黃射反唇相譏道。
“好了!”看着這個黃射和劉磐兩人一人一句相互擠兌着,劉表終于生氣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現在傳我軍令,讓黃祖派出三萬兵馬從長沙出發攻打江陵,磐兒你也帶着一萬兵馬前去助陣,務必要拿下江陵城!”劉表一下子就拿出了四萬兵馬可以算得上優厚了,這四萬兵馬可都是善戰之人啊,一萬的武陽精銳兵就不說了,這些個兵馬出生在名分強悍的地方。戰鬥力自然不弱,而黃祖手下的這些個兵馬常年和南蠻開戰這個實力也是沒的說。不過就算是四萬兵馬也畢竟是攻城戰,很容易被消耗的,這種兩人各大四十大闆讓兩人都很傷。
“末将領命!”劉磐隻能無奈出兵了。
……
“哇哇哇!”在江陵城中,陸遜拿下了董志,整個江陵城都歸屬于陸遜之後,陸遜終于有機會在江陵太守董志的幫助之下探查起了江陵的糧倉和糧庫了,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吓一跳啊。
江陵裡面一共有八座糧倉,這八座糧倉分别在江陵城的四個方向。每一座糧庫都是能夠放得下五到十萬石的糧草的,也就是說這八座糧草。少說也有四十萬的糧草存放。
還有兵器铠甲,陸遜也看了,雖然現在陸遜看不上這些個荊州的盔甲了,因為揚州改造的煉鐵技術,讓揚州的盔甲基本上算得上是防禦力最為強大的盔甲了,但是這些個好歹也算是普通盔甲是由生鐵打造的啊,整整三萬服盔甲。
你不要以為這個數字小啊,這可是一個很了不得的數字啊,要知道在三國之中不是每一個将士都是有盔甲的有盔甲的要麼就是都尉,校尉,要麼就是重甲部隊,基本上輕裝步戰那都是穿着一個棉衣在機上一些個藤條或者柱子把他切下來分成一片片的用針線封起來的木頭甲,所以這三萬副鐵質的盔甲可以組建出二十萬兵馬。刀劍更是無數。
有着這些個軍用物資,可以說江陵城就真的變成一個堅固的堡壘了。
陸遜都有點在慶幸了,好在自己突襲拿下了江陵城,不然的話江陵城的僵局就會變成另外一個南墩,而且這個南墩比之豫州的那個要男的多了。
“劉表每年都朝着江陵城運送物資嘛?”陸遜一邊看着那堆積如山的糧食,一邊去看看那還被桐油包裹着的沒有開封的刀劍,這些都是好東西啊,拿出去賣能夠賣出幾十萬金來,這可以知道劉表的舍得啊。
“是的!“董志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投靠了揚州水軍了,所以董志倒也自然,把江陵的秘密全都給暴露了出來,說個實話還有好多個糧草,連帶着他董志都步子到,因為劉表需要把江陵當為他的後路呢,後路這個東西自然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本來董志以為這個江陵城能夠有讓十萬大軍休息的糧草盔甲軍械就不錯了,哪裡知道二十萬大軍都足夠呢,讓董志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更多是一種貪婪吧,要是這個貪心一點,不要多隻要一個一成的那也足夠讓董志的董家賺發才了。
董志現在倒也光棍,翻滾投靠了揚州水軍了,至于荊州軍這個原先的主子已經被董志忘了,董志現在一心讨好陸遜希望能夠有可能的話自己在揚州軍的統帥之下當一個江陵太守,這貌似也不恨不錯不是嘛!
“怪不得軍師說得一江陵便是半個荊州!“陸遜喃喃自語道,這個董志還是十分有用的,好在自己沒有殺了他也沒有讓吳覓動手,吳覓甚至因為這個原因以及數日不和他這個表哥說話了。
“董大人,好好的做,如果有機會的話,陸某還能叫你一聲董太守!“陸遜自然知道要讓這個董志死心塌地的做事,不給點好處是不行的。
“哈哈,這個一定一定。還望陸将軍多多關照。能夠在蜀王殿下面前為我美言幾句。美言幾句,這樣的話董某定然感激不盡!”
馬屁精!邊上的韓衛對着董志十分的不屑,此人就是擅長拍馬屁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韓衛本來和董志就不對付,要不是留着他還有用早就殺了。
董志也看到韓衛對自己的不屑了,韓衛看自己不爽,董志為藏不是看韓衛不爽呢!兩人從一開始就不是朋友啊。現在隻不過是迫不得已罷了,他們都聽陸遜的呢。
“陸将軍。我們現在應該考慮一番這個接下來如何面對荊州的報複了!”韓衛對着邊上的陸遜說道,這個江陵城丢了,荊州水軍定然會反擊報複的,即便是長江之中丢了七萬精銳水軍,但是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啊。這個荊州水軍一旦動員起來還是很可怕的遠的不說這近的就是那長沙黃祖了,手底下可是有四萬兵馬呢。
“現在城中兵馬已經清點齊全了嗎啊?”陸遜問着邊上的韓衛和董志兩人,江陵城陸遜是蔡拿下來的,陸遜的手中一開始隻帶了兩千兵馬入的華容道,在華容道裡又死傷了數百人,出來之後和韓衛還打了一場手中隻有一千四百出頭了。雖然說江陵城十分的堅固易守難攻,但是也不可能用不到一千五百的兵馬守護這麼大的一座城池吧。所以就需要把主意打在了原先的江陵的守軍身上。
“回禀将軍,我們現在的手上隻有八千兵馬不到了!”韓衛對着陸遜說道。
“八千兵馬?”陸遜當即就皺眉了,他疑惑的看着韓衛和董志,要知道之前韓衛和自己說整個江陵城可是有着兩萬守軍的就算被揚州水軍殺了一些,但是一萬七八千總司有的吧,現在竟然隻有八千人了,直接去掉了一個一萬的大頭子啊。
“回禀将軍,還有一萬不到的兵馬全都散去了!”韓衛對着陸遜如實的回答道。
在董志讓手底下的人頭像之後不是所有的人都聽董志的了,因為這些個當兵當校尉的也有顧慮啊,他董志和一些家在江陵城的士卒可以直接投降,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牽挂,可是有些士卒就不行了,他們的家不在江陵之中隻不過是因為調換防這才駐紮在江陵城中的,這種兵馬可是很危險的,一旦收人蠱惑就能臨陣倒戈,畢竟他們的家人還在荊州的手中啊。
所以為了消除這種潛在的危險,陸遜就沒有全部的收編江陵的守軍而是又選擇的收編,他先讓士卒們自願加入,再删除掉一些家不在江陵周圍的,讓這批守軍能夠萬無一失的為他所用,這才會導緻了一萬八千兵馬最後便八千的緣故。
“将軍要不是我在去把他們召集起來?”邊上的董志問着陸遜,那裁撤的一萬人雖然心思不良,但是好歹也是人吧,也能壯壯膽子也不錯啊。
“不用了!”陸遜揮了揮手。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陸遜點了點頭,那些危險的炸彈還是别留着了。陸遜留意到邊上董志和韓衛的眼神都不怎麼自在,陸遜怎麼可能不知道兩人所想呢,不就是擔憂接下來的江陵守衛戰之中可能揚州水軍會受不住嘛,一旦揚州水軍輸了,他們這些個叛亂分子,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為了讓這兩人安心也讓他們不至于出什麼事故,陸遜轉過了頭問着邊上的副将。
“江華,讓你派出去華容道的人去派出去了嘛?”陸遜對着邊上的江華問道。
“是的将軍,已經派出去了,相信很快就能夠有我們揚州水軍援軍到來了!”邊上的江華也是知道陸遜的意思和陸遜很是默契的配合着。
陸遜派出人馬再一次的入了華容道之中,這次因為上次走過的緣故好走得多了,一些地圖上誤解的地方也給标注了出來,相信這次回來就能夠帶來援軍了,一次雖然不多隻有兩千人但是聊勝過無。
“韓衛将軍,董大人,你們放心這個江陵城易守難攻我們雖然隻有一萬人不到,但是我們有着城牆作為依靠敵人就算十倍于我們我們也是死毫無懼!”陸遜對着董志和韓衛打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董志臉色很不自安然的點了點頭。
“好了,董大人你可以先回去了,韓将軍,你來我們商量一下城防的事情!”陸遜對着邊上的兩人說道。
“那麼如此董志告辭”董志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