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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威脅

大宋之權傾天下 三耳杯 2563 2024-01-31 01:13

  呼延慶是見過世面的,區區幾個拿着刀子的江湖莽漢是吓不倒他的。?

  吳熙雖然是東京城的新貴,很多人都是惹不起的,但是,也上過戰場,見過人皿,不是幾把刀子晃在眼前就吓的喝不進去酒的主。

  吳熙叫來了店小二,是一個壯壯的年輕胡人,用蹩腳的漢化在和吳熙溝通。

  “你們店裡來了土匪,一直盯着我們看,難道你們就不管嗎?”

  吳熙兩腿稍微的分開,一隻手放在膝蓋附近,輕聲的問道。

  但是,這個輕聲絕對是那幾個帶刀的人能聽的見的範圍,吳熙就是故意讓他們聽見的,他們這樣直勾勾的看着吳熙,實在是沒有多少食欲了,更何況那些人的眼神絕對不會因為吳熙長的白淨就多看幾眼。

  “這位爺,我們店裡是不允許這樣的帶刀惡霸進來的,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在這裡打架,但是,如果是客人的話,我們非常的歡迎這樣的客人。

  這樣的客人不但大方,而且人數絕對很客觀,那麼我們的店鋪就會有一個很好的收入,至于因為私人恩怨,我們掌櫃的也不會管的。

  畢竟,我們是外來人,在大宋之地做生意,圖的就是一個錢财,隻要不是朝廷榜追緝的惡人,我們都會尊敬有加。”

  一頓話說的吳熙接不上口,他甚至覺得,他面前的這個小二就是這家飯店的老闆。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像我們這樣的良家子要是在這裡動起手來,你們也不會插手?是這個道理嗎?”

  吳熙對這個小二的說話方式絕對是贊成的,呼延慶是誰吳熙心裡是清楚的,縱觀整個大宋,呼延慶的武力值都是屈指可數的。

  眼前的這幾個小蝦米實在不夠他喝一壺的。

  “是的!”

  胡人小二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或許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皿腥味。

  還沒等小二的身影消失在帷幕的後面,對面桌子上的一個悍賊從桌子下面抽出一把刀子,沒人看見他是怎麼把刀子抽出來的,但是,呼延慶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刀子在空中挽了一朵凄美的刀花,徑直刺向了呼延慶的要害部位,對坐在旁邊的吳熙連正眼都沒有看一眼。

  這就是宋人所謂的義氣,對那些不會武功的人,根本就瞧不上眼,這個時候,吳熙有點相信水浒傳裡那些氣勢磅礴的義氣裡,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人,見了面之後,僅憑身上的氣質,就可以讓對方喊“哥哥”喊的那麼的親切。

  這也許就是惺惺相惜吧。

  如果吳熙是一個人,能把後世的便利全部帶給現在的宋人,不知道他們之間還能不能有那樣的感情。

  至少現在還不行,因為吳熙即便是身在危險的打鬥中心,他絲毫都不擔心會被那個悍賊的刀鋒傷害到,因為呼延慶把他保護的很好,而且還不能把飯店裡弄的一團糟。

  就在呼延慶一個漂亮的直勾拳把那悍賊連人帶刀打出飯館的時候,其他三個悍賊臉上的笑容才慢慢的變成了殺氣,丢下手裡沒有喝完的酒杯,抽出了手裡的長刀,分三個方向攻向了呼延慶。

  在他們的眼裡,吳熙什麼時候收拾都是一樣的,先需要打敗這個武力值比較高的人,才能對付他們今天真正的主角。

  這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從來都沒有心平氣和的商量,在這個随時都能死掉的年代裡,武力值代表了大部分人解決事情的依賴。

  隻要你的拳頭足夠的硬,在這個時代一定能活的很好。

  “住手!”

  一聲曆喝從門外傳來。

  那三個悍賊本來已經做出了攻擊的動作,被這一個聲音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然後向呼延慶做了一個幸好有人阻止,要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塊的動作。

  聲音響起沒有多久,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标準的土豪打扮,要不是他渾身的英氣,實在看不出來這個人的功夫其實不再呼延慶之下。

  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讓吳熙覺得這個人很難對付,即便他沒有武功,吳熙甚至覺得論聰明的話,他們不相上下。

  “吳老弟,别來無恙啊?”

  來人随意的抱抱拳,算是打了招呼,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随着說話上下起伏,有點成功人士的派頭。

  盡管吳熙不認識此人,但是禮尚往來還是要做到位的,要不然人家就會說你不懂事了。

  大宋人最愛幹的事就是倚老賣老了。

  吳熙也随意的抱起拳頭晃了晃,算是回了禮,問道:“恕在下眼拙,一時沒有認出遵駕,實在抱歉的緊。”

  吳熙沒打算在别人告訴他是誰之前和他談任何話,在他看來,今天是自己兄弟小聚,要是沒有殺頭的要緊事,吳熙不準備搭茬。

  “某家陳四海,馬行街裡沒有人不知道的。”

  很顯然,陳四海對吳熙不認識自己感到意外,不過看他書生打扮,卻有一個厲害的朋友,就知道這個人不一般,行走江湖的人,眼睛一般都很毒辣,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尤其是生活在天子腳下,活的更要小心翼翼。

  “原來是四海兄啊,如雷貫耳,隻是不識真身,還請海涵啊!”

  吳熙這邊趕緊打着哈哈說道。

  “瞅你說這話就知道,你對某家還真是不了解。”

  “何以見得?”

  “要是你稍微對某家有敬畏之心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叫你們家的夥計趕緊把綢緞莊子搬走,以免影響了某家的生意啊!”

  這大概是陳四海來找自己唯一的原因了。

  一切事情都有了很好的解釋,吳熙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開門做生意,那是官家給小子的營業執照,我們公平競争,互相扶持,難道不好嗎?非要弄得一家獨大,讓老百姓為我們買單?”

  “吳老弟這句話就有些矛盾了,馬行街是我陳某人的地盤,那裡該有幾家店,什麼店,都是某家說了算,如果你沒有這個覺悟的話,明天這個時候,就算是你求着某家要搬走,都沒有可能了。”

  “哦!”

  吳熙的心裡剛才流過一絲殺心,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這樣威脅自己。

  “陳兄人中豪傑,在下佩服,晚些時候就讓人騰地方,您先請回。”

  陳四海一看吳熙挺上道,心裡頓時就滿足了,摸了摸那幾根山羊胡子,高傲的走出了酒店。

  為他看來,整個東京城除了皇帝之外,他就是老二。

  就在陳四海出去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前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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