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柳小蝶醒了,卻感覺身體暖暖的,她睜眼一看,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孔,一襲白衣,是他,白馬的主人!他竟然抱着她!
柳小蝶一聲尖叫,揚起手想打那白衣書生,可是兇口一陣劇痛,手不禁軟下來了。
那白衣書生邪笑了一下,說:"活該,誰叫你偷我的白馬?"
柳小蝶說,"放我下來!"那書生說,"奇怪了,你不是喜歡騎馬嗎?自己騎術又差,我好心抱着你騎,你還生氣?"
柳小蝶一看,天,原來真的兩人在馬背上,那書生橫抱着她,一手揚馬鞭,背後斜插一支鐵玉箫,神态自若,很是潇灑。
柳小蝶又好氣又好笑,她說:"我現在沒事啦,你放我下來吧。"可是不知怎地,一說話,兇口又很痛,不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那書生驚叫,"你受傷了?"神情甚是關切。
柳小蝶"嗯"了一聲。
書生一勒馬缰,白馬長嘶一聲,停了下來。
書生仍然抱着她,坐到路旁的一塊山石上,問她,"你怎麼樣了?"
柳小蝶說,"你放我下來呀。"
書生"哦"了一聲,把她放在山石上,自己坐在旁邊,仍然癡癡的看她。柳小蝶也打量着這書生,隻見他劍眉星目,生得十分英俊。隻是眼神中,帶着一股煞氣,有時愁眉深鎖,像有着滿腔的憤世嫉俗。
小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别過頭去。書生像想到了什麼,問:"你怎麼樣了?"
柳小蝶臉一紅,說:"你不能看的,在兇口。"
書生卻笑了,笑得很邪,忽然一下子不笑了,很嚴肅地說,"小姐,我一定要看,你的傷不能拖!"
然後,他不管柳小蝶,一下子撕開了她兇口的上衣。
頓時,那晶瑩的肌膚呈現在他眼中,那高聳的......書生盡管放蕩不羁,此刻卻也臉紅耳熱,他檢查着,原來是斷骨了。
柳小蝶快哭了,"你看什麼,怎麼樣了?你,壞蛋!"
書生說:"斷......,斷骨了。"
他很奇怪,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柳小蝶說,"那怎麼樣?"
書生說,"不要緊,我會接。"
柳小蝶說,"你倒是快接呀,光顧着摸!"
書生笑了,心想她可真逗,到現在嘴巴還不饒人。
書生忽然一用力,柳小蝶"啊"的一聲,痛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見書生又抱着她,坐在一個火堆旁,書生另一隻手也沒閑着,正在燒一隻野兔吃。香味四溢。
柳小蝶說,"喂,怎麼又抱着我呀?"她忽然驚喜的發現,兇口不痛了。
書生說,"我喜歡。"柳小蝶說,"我餓了。"
書生哈哈一笑,撕了一隻兔腿給她,小蝶也不客氣,接過就吃。她可是餓壞了,書生欣賞着她的吃姿,心中真是愛煞。
小蝶忽然想起,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書生說:"冷玄冰,你呢?""柳小蝶。"
書生喃喃念了幾遍,真好聽。這時,他見小蝶吃得滿嘴是油,卻依然不管,還是五抓金龍的吃,感到很好玩,忍不住親了親小蝶。
小蝶"啊"的一聲,又想打他,手卻一下子給他按住了。
(待續)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