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些殺氣騰騰的武士和足輕,陳平安和更木隻是皺了皺眉頭,鎮定的站在那裡。
隻見那些武士和足輕沖到兩人面前後立刻分成兩隊,将兩人圍在了中間,陳平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這些人身上傳來的殺意。
“你們想幹什麼?這就是長田的待客之道嗎?”
得益于常年的修煉,陳平安保持了足夠的冷靜,他沉着的看着周圍那些殺氣騰騰的武士大聲的說道:“我乃服部家第四代家主服部平安,我今天是來見長田大人的!”
那些武士對陳平安的話置若罔聞,他們隻是握着武士刀兇狠的盯着陳平安和更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就在這時,寨門之内走出一個穿着武士具足的清秀少年,那少年腰間挂着一把比他還要高的陣太刀,這讓他看起來極其的怪異。
看到這怪異的少年,直播間裡的觀衆紛紛議論道:“還有這麼小的武士嗎?”
“逗逼,那叫小姓!”
“什麼是小姓?”
“小姓就是侍童,這些少年基本都是來自低級武士家庭,大名會客的時候,他們會持刀護衛,平時的時候就是照顧大名的生活起居。”
“恩,一般RB貴族的小姓都是男寵,他們比較變态喜歡********真變态,主播你可千萬别弄個小姓,好惡心!”
“屁,你懂什麼,小姓代表着大名的身份和地位,必須要有的!”
“這幫鬼子真惡心,主播趕緊弄死這****的!”
“……”
就在直播間裡說話的工夫,那少年已經穿過人群來到陳平安的面前,他打量了一下陳平安,用稚嫩的嗓音說道:“跟我走吧,長田大人在等你!”
聽完那少年的話,陳平安終于明白這一出不過是長田武夫給他的下馬威,目的是想要殺殺他的銳氣。
“這個****的小鬼子,還TM跟他玩這手,你給老子等着,有你哭的時候!”
想到這裡,陳平安露出一個虛僞的笑容道:“那就有勞了!”
跟在少年的身後,陳平安和更木走進了寨門,而那些武士和足輕則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一臉的戒備。
看到這種情況,陳平安不由的嘴角浮現一抹輕蔑的笑容。
進入到了城寨内部,陳平安下意識的觀察起了裡面的環境,城寨的中心是長田武夫的大和館,在館的周圍這零散的分布着供武士和家仆居住的長屋以及儲備軍器的儲藏間。
來到大和館前,陳平安不由的打量起這座典型的日式方形館,用比較好理解的話就是獨門獨棟,有閣樓,四周帶圍牆的長方形别墅。
正當他打量着大和館的時候,一個四十歲上下身穿黑色和服、手持太刀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就是長田領的主人長田武夫,他是個典型的RB男人,古闆冷漠,不苟言笑,他那冰冷的眼神和下垂的嘴角都表示他是個十分難相處的人。
同時長田武夫也十分的謹慎,他并沒有靠近陳平安,很顯然他對兩人十分忌憚。
他坐在那少年搬來的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兩人說道:“說明你們的來意!”
陳平安笑吟吟看着長田武夫道:“我今天來是向長田大人要人的!”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們長田家與服部家素無來往,我這長田領内更不會有你們服部家的人了!”
面對長田的冷語,陳平安冷笑道:“長田大人真是健忘,我的人可是親眼看到大人的家臣抓了我們家的一個下忍。”
聽完陳平安的話,長田武夫冷哼了一聲道:“那我想問問閣下,為什麼服部家的忍者會出現在我的領地!”
“這……”長田的質問一下讓陳平安語塞了,果然心機神馬的不适合他這種**絲。
而他糟糕的表現立刻遭到了直播間裡觀衆的瘋狂吐槽:“主播,你真是太菜了,人家兩句話就把你繞進去了!”
“主播,我這有厚黑學和語言的藝術,你要看嗎?”
“被人打臉了吧,來主播,給你100魚丸安慰一下!”
“跟他廢什麼話,幹了他!”
“gogogo,上上上!”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
陳平安見直播間裡群情激動,心一橫道:“既然長田大人不打算放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長田武夫聞言霍的站起身道:“混蛋,你這個弑父奪權的家夥,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長田武夫的這句話頓時就把陳平安給惹毛了,****的小鬼子,敢罵我!
他也不再廢話,冷冷的對更木說道:“動手!”
更木得到命令後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笛吹了起來,當清脆尖銳的笛聲響起,寨門方向就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一系列的變故讓圍在陳平安周圍的武士出現了短暫的慌亂,而陳平安和更木抓住這個機會發動了攻擊。
雖然他們都沒有攜帶武器,但對于忍者來說,有些時候他們身體就是最犀利的武器。
陳平安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距離他最近的武士身邊,單掌向下巴上一托,隻“咔”的一聲輕響,那武士的脖子這雷霆一擊所折斷,渾身癱軟的向後倒去。
而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間,陳平安已經将他腰間的肋差抽了出來,轉身向長田武夫撲了過去。
面對如鬼魅一般的陳平安,那些武士立刻慌亂了起來,他們叫嚷着試圖将陳平安攔下來。
但他們身形剛動,一陣破空聲夾雜着十幾團烏光向他們飛了過來,幾個反應慢的武士和足輕立刻被烏光擊中,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還沒等剩下的那些武士和足輕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寨門處又傳來喊殺聲。
隻見幾個身穿具足的武士帶着一群穿着黑色足輕胴甲的足輕殺氣騰騰的沖了進來。
而不知何時在木制的寨牆上多出了幾個忍者,他們不斷将手中的手裡劍向長田家的武士身上招呼。
這突然的襲擊瞬間就将亂做一團的長田家武士沖散,那些被沖得七零八落的武士和足輕就像是牲口一樣被無情的宰殺,黃褐色的土地立刻就被鮮皿染成了紅色。
“主公快走,我們守不住了!”兩個沖出包圍的武士護在長田武夫的身前大聲的說道
長田武夫沒有跑,作為一個武士,逃跑是件非常恥辱的事情,他推開擋在身前的那兩個家臣,拔出家傳的佩刀山之丸嘶吼着沖向已經圍過來的服部武士,他要用自己的生命捍衛長田家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