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進金說,“咱們顧家又不是沒有錢,你想戴什麼樣的項鏈沒有,偏偏要去買一條高仿,我們顧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是,我錯了,我不該貪慕虛榮。”衛新蘭嘴上認錯認得快,心中卻怨氣橫生,這個顧進金真不是個東西。
項鏈是他拿回來給她的,他還告訴她這條項鏈名叫恆星,是著名設計師金老最後一件作品,他在巴黎花了兩個億,從眾多競爭者手中搶到的。
這個男人不是沒有騙過她,因為去年恆星項鏈拍賣時,他正好在巴黎,她便信了他,沒有經過多方面的考察與認證。
否則,她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顧進金又對顧傾城說,“你啊,如今都是顧氏總裁了,做事還是不過大腦。司小姐年輕漂亮,喜歡她的男人肯定不止你一個,她還是阿夜的助理。你喜歡司小姐,想要追求她,就大大方方追求,為何要聽信姓餘的讒言。”
顧進金這番話,明面上聽著是在教育兒子,但凡稍微有點腦子,都能聽出來,他是在內涵司戀男人多。
司戀繼續看著他們演戲,表情淡淡的。
一直都比較理性的林舒遠都聽不下去了,甚至顧不得林顧兩家多年的交情,“顧總,你兒子做的事情,可不像是喜歡司小姐。”
顧進金老臉抽了抽,“阿遠,林家的家業你沒有接手,你不知道生意場上的彎彎繞繞。平時多回家跟你父親聊聊,讓他教教你怎麼做人。”
“做生意我不擅長,但是為人處事我比你們家顧傾城好,甚至比你都還好。”林舒遠是真一點面子都不給,“司小姐是今晚的賓客,你們一家人對她都做了什麼?
先是栽贓陷害,接著你們家顧傾城就帶著人站出來指責她偷東西,你們家顧傾城罵人的話有多難聽,你不會不知道吧。”
林舒遠揚了揚手中的錄音筆,“今晚的話我都錄著呢。我已經正式接受司女士的委托,起訴顧傾城名譽毀謗罪。”
辦完事情的齊夢離也回來了,他手裡還拿著一個擴音喇叭,“各位,剛剛的視頻大家都看到了吧。
就是顧家監控拍到的,可不是我們惡意剪輯。顧家如今再沒落,也還是香江四大家族之一。你們這麼處心積慮對付一個女孩,到底是為什麼?”
衛新蘭站出來扛下一切,“是因為我看到她戴的項鏈跟我的同款,我想讓她難堪,想要她丟臉,所以才唆使我的女兒把我的假項鏈放她包裡。”
齊夢離說,“就因為人家戴了一條跟你相同的項鏈,你就要讓人家難堪,你們顧家人還真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
林舒遠和齊夢離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打得顧家人個個都沒有了聲音。
但是司戀明白,顧家人真正害怕的不是林舒遠,也不是林家,而是他們後面的那個男,是戰南夜,是戰氏集團。
事情就該塵埃落定時,林舒遠突然放出一枚重磅炸彈,“司戀脖子上戴的才是真的恆星!”
顧家人不要臉,顧家人做事手段肮髒,暗地裡做了不知道多少齷齪的事情,在場的賓客不會不知道。
但隻要顧家一日不倒,隻要顧家還是香江四大家族之一,就不會有人站出來指責他們。
所以聽到林家公子和齊家公子數落顧家做過的肮髒事情時,圍觀的賓客並沒有多少意外。
直到林舒遠這句,司戀戴的項鏈才是真正的恆星。
這才引起了轟動。
兩個億的項鏈,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
而能買得起兩個億項鏈的人,香江城估計不會超過四家。
林舒遠說這話,是不是意味著司戀不僅僅是戰南夜的助理,他們之間還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司戀瞪了林舒遠一眼,她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卻再一次被推在大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