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還去爭,而且雖然有句話叫後來者居上,但你已經很落後了,現在你根本組織不起自己的勢力。”
看來今天的刺激多是夠大,就連無欲無求的呂成行都開始想要爭奪那至高無上的寶座,可是爭起來哪有那麼容易?
“不一定,我不想再做今天這樣的抉擇,或許範大人可以。”
呂成行忽然抱緊了林小漁,把她深深的攬進了懷裡,胳膊和鐵箍一樣的緊,緊的讓林小漁透不過氣來。
隻聽到耳邊嗡嗡作響,聲音順著兇腔的震動傳到了林小漁的耳朵裡。
這個向來處變不驚的男人的聲音竟然不穩的顫抖,“我今天差點就失去你了,差一點!若是我母親在皇帝心裡沒有那麼重要,你知道你會如何?”
“可我現在好好的活著。”
抱著自己的人兇膛寬闊有力,像一座堅固的磐石,可是現在這塊石頭卻在微微的發著顫,隨時可以土崩瓦解。
“若是我母親在皇帝心裡沒有那麼重要,若是這點愧疚,不足以讓他妥協,我們隻能任人宰割。”
“......”
林小漁默然了,畢竟今天的事情確實很險。
正如呂成行所說的,若是老皇帝對自家相公母親白如月的愛不足以撼動皇權的威嚴,若是沒有這份還未經過消耗的愧疚之心。
若是老皇帝一意孤行,那麼現在的結果就是她和自家相公共同赴死,一家人也絕對得不了善了。
“相公,都過去了,我們今天度過這個生死難關,以後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這話說的林小漁都不相信,做生意做飯賺錢她倒是在行,但是說白了她就是個商人,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是排在最末等的。
沒有權利沒有地位,他們就是最次等的草民。有了權利和地位,面對中央集權制的皇帝,卻也是無計可施。
“我要去爭,我不想看到你再因為這些受委屈了。”
“......好吧,我希望你不是因為一時衝動。相公,你有的是時間去好好的斟酌。作為我的相公,作為秋秋和小理的父親,作為我們家的支柱。”
林小漁認真的看著呂成行一字一頓道:“好好想想。”
這個時候說爭皇位是不是有些晚了?
呂成行背後無權無勢,頂多有一個謝家,就算能夠得到謝尚書的支持,拉攏其他與謝家交好的權臣,那人家也要認識呂成行這個人。
憑什麼覺得你空降來的就能比得上人家根正苗紅,在皇城根下長大皇子?
“相公,範大人的祖父雖然位高權重,他也和我們私交甚好,但是那僅僅是朋友間的私交。”
林小漁勸道:“範大人的祖父一直是中立派,從來不站隊,範大人應該也是如此。”
所以私交歸私交,真的是朋友就不能提出讓對方為難的選擇。
氣氛略微有些凝重,林小漁故作輕松道:“不過如果你最後還是要選擇爭奪皇位,我會支持你的。”
“我多少有點腦子,也會做生意,可以給你提供錢財的支持,也會做飯,到時候勉強算個賢內助。”
林小漁躺在了床上,錯過一邊去閉上眼睛嘟囔道:“晚了睡覺吧,這些事情以後你可以慢慢的考慮,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