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尚書:“您歇著歇著,我在這裡等會,他們就回來了。”
“吃點水果,這裡有西瓜。”
怪不得眼熟,原來是謝尚書!
林小漁對謝尚書的印像還不壞,從幾次的接觸上看,對方並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反而還挺關心呂成行的。
“我出去了。”呂成行一聲不吭的把馬給拴好,就準備著出去。
可是謝尚書卻眼疾手快的擋住了去路,這是父子倆八年以來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沒有客套的寒暄,也沒有噓寒問暖。
有的隻是沉默,父子兩人相對無言,氣氛已經僵到不能再僵了。
林小漁打圓場道:“相公,有些話還是要坐下來談談才說得開,總是逃避改變不了什麼。”
這些話必須得說明白了,否則謝尚書一來,呂成行就得走,這父子二人的心界永遠解不開,無論是聚是散,兩人都要溝通,出個結果來。
“你......停下來,爹有話要對你說,我們父子倆許久未見了,下次見面也不知什麼時候。”
謝尚書不無感傷地看著呂成行,眼底的痛苦之情都要滿滿的溢出來了,讓人看著也十分不忍拒絕。
牛婆婆在一旁幫腔道:“是啊,父子兩人有什麼話說不開的,坐下來慢慢的說,慢慢的聊,什麼也能說得開。”
有了林小漁和牛婆婆的幫腔,呂成行這才停下了腳步,不過也沒給謝尚書好臉色看。
呂成行:“說。”
“坐下坐下,哪有七八年的話幾句話就能說完的坐下說。”牛婆婆又搬了凳子,招呼的林小漁去裡屋。
“咱們進去,讓他們父子兩個人單獨說,省得他們不自在。”
林小漁擔憂的看了看呂成行,現在看來呂成行可能真的不是謝尚書的親生兒子,兩人的相處也不像有皿緣關系。
隻希望相公能夠走出來,畢竟孩子都這麼大了。
兩人進去之後,呂成行和謝尚書兩人相對無言,許久未曾說話。
呂成行沒有開口的意思,最後還是由謝尚書打破了僵局。
“蔚因,爹......是爹當年對不起你,爹也不奢求你能原諒爹。”
“當年的事您是知情的,對嗎?”呂成行本來是低著頭的,霍然擡起眼來,直直地盯著謝尚書目光銳利而又尖刻。
他說:“當年的事您是知情的,你眼睜睜的看著風氏陷害於我,可您為什麼要如此視而不見,現在卻來道歉?”
“我......”謝尚書不知如何回答,隻能連連的搖頭,老淚縱橫。
呂成行:“讓我猜猜您來找我的原因,不過就是為了......解釋清楚當年的事,再多的就是道歉以獲得你內心的一種安慰。”
林小漁往外瞅了一眼,兩人聊的並不愉快,雖然能聽清楚謝尚書和呂成行的聲音,但並不能夠聽得完全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小漁咱們摘摘豆角,中午做豆角土豆吃,要不要留他爹吃飯?”
“婆婆再說吧,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能聊成什麼樣子。”
在外間謝尚書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找到了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