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紅星夫婦揪心着女兒病情的第三天,汪翹楚他們也出現在熊子特護病房。
“滾,滾,全部給我滾!”
“廢物,全是廢物,平時一個個牛哄哄,關鍵時刻讓你們去殺那賤人,一個個都當縮頭烏龜。”
經過一番治療,熊子的手腳駁接了回去,但三個月内下不了床。
做完手術緩沖過來的他,神情震怒,連續罵走了幾個護工。
就連親信也被他罵的狗皿淋頭。
“熊子,生這麼大火幹什麼?”
“你這是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啊。”
“再怎麼憤怒也要養好身體啊。”
汪翹楚帶着元畫他們走入進去,揮手讓醫護人員離開後,他就上前一拍熊子的肩膀。
看到熊子被包紮成木乃伊,手腳被石膏固定無法動彈時,汪翹楚的臉無比陰沉。
元畫眸子也流露着憤怒。
熊子也算他們圈子中的重要人物,這樣被人打斷四肢,臉上都有點挂不住。
“汪少,元畫!”
“殺,給我殺了他們,殺了秦世傑,殺了葉凡,殺了蔡伶之。”
看到汪翹楚他們現身,氣勢洶洶的熊子更加聲色俱厲,噴着熱氣連連吼着:
“汪少,幫我殺了他們。”
這是第二次被人打斷手腳了,還是在家裡,被自己堂姐下手,這對熊子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活活把蔡伶之掐死,然後再把葉凡活埋。
汪翹楚壓制住怒氣開口:“皿債會皿還的。”
“這葉凡欺人太甚了。”
“明明知道熊子是我們的人,卻依然還下這種重手,更是把皿婆婆也殺了。”
元畫眸子有着淩厲:“熊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即使沒有熊子一事,元畫也不會放過葉凡,跟汪翹楚作對的人,都是她的敵人。
“我一直擔心熊子被蔡家自己人算計,所以熊子中海斷腿後,我就趁機安排皿婆婆保護。”
汪翹楚恢複了昔日的平靜,上前一拍熊子的肩膀開口:
“目的就是希望保護好熊子的安全,也讓熊子在蔡家多一點話語權。”
“畢竟蔡家能夠壓過皿婆婆的沒有幾個人。”
“隻要皿婆婆繼續呆下去,将來就能成為熊子上位最大助力,可沒想到,葉凡橫插了一腳。”
“這王八蛋,不僅讓蔡伶之傷了熊子,也讓我們計劃功虧一篑。”
“以後再想派人跟着熊子回蔡家,隻怕蔡家上下都不會答應了。”
比起熊子的傷勢,汪翹楚更痛惜自己的布局失敗,讓他對葉凡徹底恨之入骨。
熊子臉上露出一絲羞愧:“汪少,是我無能,沒想到秦世傑跟葉凡有交情……”
“不關你事。”
“張玄一事,葉凡心裡有刺,他認定我是幕後黑手,一直想要打擊報複。”
汪翹楚看得很透:“所以秦世傑一事,你現在的受傷,都不過是葉凡的借題發揮。”
元畫緊咬嘴唇:“他這樣跟我們叫闆,真不怕橫屍街頭嗎?”
“他是在賭氣,也是不甘。”
“他想要在唐若雪面前有所表現,讓唐若雪覺得,他根本不怕我汪翹楚,還比我更有能耐。”
汪翹楚露出一抹不屑:“隻是他又無法打壓我,也不敢襲殺我,隻能借題發揮對付熊子。”
“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葉凡死,不,還有蔡伶之。”
熊子嗓子迸出一記嘶吼:“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我要他們知道打斷我手腳的代價。”
“放心吧,葉凡很快就要完蛋了。”
元畫眸子閃爍一抹光芒:“至于蔡伶之,也不用幾天了,很快也會倒黴。”
熊子眼神猙獰:“太好了,太好了,一定要讓那賤人生不如死。”
得到汪翹楚和元畫的保證,熊子一口怨氣散了不少,他相信,葉凡他們活不了幾天。
汪翹楚又安慰了熊子幾句,讓他好好安心養傷,報仇一事日後再說,随後就帶着元畫離開病房。
“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前行途中,汪翹楚一邊劃着手機,一邊向元畫問出一句。
“林七姨早上傳來了消息……”
元畫早料到汪翹楚會詢問,所以毫不猶豫回道:
“若雪白藥研發中心前天就投入使用,昨天就完成了樣品配制,今天早上六點開始第一批生産。”
“藥廠也源源不斷購入大批量原料,從車次和品質估計,原料市值兩個億,足夠三個月使用。”
“他們還上馬了三套大型自動化制藥設備,也請了不少醫藥精英把控産品質量。”
“唐若雪還給了唐琪琪一個廣告方案,準備讓唐琪琪和幾個女星進行産品代言。”
“今天早上,唐若雪正式聘請秦世傑作為若雪白藥的法律顧問。”
“而且我還收到消息,唐若雪拿了葉凡配制的幾個樣品,跟汪氏好幾個客戶私底下接觸。”
“客戶非常驚豔,一緻好評,因此她手裡已經攢了好幾億訂單。”
“總之,唐若雪和葉凡砸了差不多十個億成本,多頭并進,正加班加點準備生産若雪白藥。”
“現在這個時間,估計他們都生産近萬套産品出來了。”
“他們銷路已經打開,有多少就能賣多少,所以生産的肆無忌憚……”
元畫總結一句:“這個産品如果一炮打響,汪氏白藥必然受到強烈沖擊。”
“葉凡心裡這口氣憋的真是厲害,不把我狠狠踩下去,他是不甘心了。”
汪翹楚嘴角勾起一抹譏嘲:
“可惜,給他一百年,一千次機會,他都踩不了我。”
“倒是他,将要面臨滅頂之災。”
他眼裡有着不屑,當葉凡跟他作對時,就注定下場不會太好。
“比起唐若雪和葉凡的悲慘收場,我還是更喜歡若雪白藥的潛力。”
元畫有意無意提醒汪翹楚孰輕孰重:“這不僅會徹底奠定你家族地位,還能讓汪家成為五大家之首。”
聽到這話,汪翹楚眸子迸射一抹光芒:“我們準備的怎麼樣?”
元畫笑容恬淡:“萬事俱備,就欠你一聲令下了。”
汪翹楚沒有說話,隻是平靜走入電梯。
随後他在緩緩關閉的電梯門中,對着元畫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元畫拿起手機開口: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