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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2章 咒她嫁不出去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曲着,竟美的如玉一般,白月光之下,那種瑩潤之色,也幾乎都不似真。

  金雕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了主人很長的時間,然後又是閉上了眼睛,再是繼續的睡着。

  青碧色的窗簾被外面的風吹起了一角,隻見裡面的那個男子平躺在了塌上,睡的再也是舒緩不過,他将雙手放在身上,呼吸聲就是輕緩的傳了出來,而此時在另個屋子之内,沈清辭卻是睡的不安穩,她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竟是在睡夢中都是哭了起來。

  似乎她也是在念着那一個字。

  疼,疼……

  很疼……

  洛衡慮突然睜開了雙眼,他也不知道為何,今日卻是沒有什麼睡意了,耳邊突是有絲風而過,是金雕過來了。

  睡吧,他再是躺好,依舊站在塌邊,它咕噜的聲音傳了出來,要說睡着,顯然的這隻金雕要比人要強,當然也是睡的快的多了。

  “她要見我?”

  沈清辭轉過身,她将手中的香珠放在瓶子裡,身上仍是不加一絲絲的香。

  “是的,姑娘,就是她。”

  白梅哼了哼,她才是回來,就遇到了那麼惡心的人,而都是不願意說出那個人的名子,否則的話,他還真的想要吃她的肉,喝她的皿。

  “她還真是好膽子,敢是自己送上門來。”

  “姑娘,我們要不要?”

  白梅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再是輕輕的一抹。

  意思明白吧?

  殺人滅口。

  白竹就連白眼也都是懶的對妹妹翻上一下,如是真的能殺,那女人還能活到現在嗎?還是衛國公府發生的,死一個沈月殊,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沈家連個末流都是算不上,就算是殺了又怎麼樣?

  可是殺了之後,難不成讓所有人都是認為,她家的姑娘恩愛生恨,把自己的姐姐殺了,到時,光是就京中的閑言閑語,都是可以将姑娘壓死。

  沈月殊不能死,最起碼現在不能死,以後她是個怎麼死法,他們都是管不着,可是卻不能是現在,也不能在衛國公府裡面。

  當然,沈月殊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否則,她還怎麼敢到衛國公府來,不過就是笃定了,他們不敢殺她嗎?

  沈清辭将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聞了一下。

  就是這樣的味道,她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了白梅的手上,“你把這個拿去給你娘,這是我們的新香,存量不多,讓她看着定價。”

  “好啊,”白梅打開了小瓶子,自己也是聞了一下,姑娘,這不是我們上次在别莊的遇到的野花味兒啊,可是你不是說不能賣嗎?

  不能賣隻是因為太少,現在到是可以了。

  沈清辭再是制着另一瓶,以前是不能,不過她讓人都是種上了這樣,野花野草的十分好活,山間遍野,黃沙流水,種上之後,也不用管它,不管天氣如何,也不管風雨交加,冰天雪地,它始終都是會在來年開花。

  而且郁郁不止,溫山遍野。

  她讓白梅過去了一次,便是将這些帶回來的,香露需要從花中提練而出,可以做成頭油,也可以成香珠,帶于身上,到是一種幹淨的味道。

  當然其實頭油到最是适合的,從俊王妃和和三位郡主天天用着,便知道她們有多喜歡了。

  “這個叫什麼香?”

  白梅再是聞了一下,這香以前聞着還是沒有感覺,不過現在聞起來到是挺好聞的,用它做出來的頭油,一定可以大賣,她就說姑娘怎麼讓她弄來了一堆野花野草的,還以為姑娘是用來喂豬的,原來不是喂豬的,是用來制香的。

  至于這個叫什麼。

  “叫……”沈清辭突然是一笑。

  “相思花。”

  “奴婢知道了,”白梅連忙帶着香料從密道那裡去找羅氏,也是好好的将這種香料定出價來,不過想來,這一次又是可以給一品香多賺一些銀兩了,而一品香賺的多,她娘從中提出來的銀子也便是更多,現在她娘的銀子都是可以再買個宅子,以後就連弟弟娶親的銀子也是存夠了。

  沈清辭的回到了屋子之内,她也沒有換衣服,就是如此的去見來客,還是一個不速之客。

  “妹妹的氣色到是不錯,”沈月殊确實是夠厚臉皮,搶了别人一切,還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也能無所謂的站在這裡,或許她還真的以為這世上就沒有人知道那件事。

  隻是可惜,她認為最不可能被人知道的,卻偏生還是知道了。

  “托你的福,還好。”

  沈清辭直接就歪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也是用将手将自己的臉撐了起來,她微眯起了眼睫,似是在看沈月殊,又是在透過的她,在看着别人。

  沈月殊也是因為沈清辭的那一托你的福,臉色瞬間也是變了色,她感覺沈清辭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不過就算是知道了那又如何?

  總不可能在此時此地将她殺了吧?

  “我幾日後便要成親了,”她輕輕的自己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那樣的幽香,有些遺世獨立。

  “哦……是嗎?”

  沈清辭的對她的得意,仍是未有過多的反應。

  “可不就是,”沈月殊輕輕咬着自己的紅唇,果真是清麗可人,顔如西子,雖不是絕色,卻也有一番嬌豔的美。

  “我本來還想着齊遠哥哥可以将我們的親事放到明年的,畢竟,他才是你和你離,可是齊遠哥哥卻是不許,所以,清辭妹妹,這一次真的就是姐姐對不起住你了,也請你不要怪我們。”

  沈清辭就這樣淡淡的盯着沈月殊,沈月殊的手指再是一頓,竟是有些無法直視,沈清辭這雙過度于冷漠的雙眼。

  “妹妹怎麼如此看我?”她詫異的問着,再是摸着自己的臉,“我身邊嬷嬷說,我最近到是氣色好了不少,也有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好吧。”

  “不過妹妹不用擔心,以着妹妹你的身子,”她意指着沈清辭的女童之身,“再是長上幾年,也便有人娶了。”

  這是在咒沈清辭嫁不出去嗎?

  她這一句一句的,還真是挺紮人窩子的話,這年頭,就連無恥也都是如此理所應當了。

  “你身上的香到是特别。”

  沈清辭微閉上眼睛,似是在記着這縷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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