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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03章 他是如何傷的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給後面藏着什麼?”

  小安幹笑了一聲,将自己的藏在身後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結果他手中所拿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你拿這個做什麼?”

  烙宇逸不由輕一撫額,這小安莫不成就是缺心了眼不成?

  小安挎下了臉。

  “公子,小安不會武啊,小安隻會有拿這個。”

  烙宇逸伸出手,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不隻是在安慰他的膽子,同樣的也是在安慰着他的智商。

  都是說短一分險一分,不要說前方的那一位,哪怕是普通一個人,人家拿把鋤頭,都能将他給敲暈了。

  所以拿把菜刀,還真是不如拿把鋤頭出來。

  “你要拿穩了。”

  烙宇逸可不是與他開玩笑着,“這要是掉下去,将自己的腳給切了,我可不管。”

  這說的小安的手,不由的也是抖了一下,也是将他給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就芝麻大一點的膽子。

  平日就連殺雞都是不會,哪還敢砍人啊?

  他連忙再是将菜刀藏到自己身後,也是找了一個隐蔽的地方,将菜刀給藏在那裡,等着回來之時,他再是将菜刀的給撿回來去就行。

  反正他真是不敢拿着上路了,就怕自己萬一真的手一抖,真的如公子所說那般,将自己的腳給切到了怎麼辦?

  到時要是缺胳膊斷腿的,這以後學要怎麼活啊?

  前方的灰衣男子再是向前走着,自也都是将烙宇逸與小安的話聽在了耳中,烙宇逸從來沒有避諱過他,自然,他也聽了全當沒有聽到。

  而這一條上山的路,顯然他并沒有少走,所以哪怕在如此的黑暗的天色之下,灰衣男子哪怕閉着眼睛也都是能夠找。

  直到烙宇逸從身上拿出了一顆夜明珠,也是交給了前方的伏炎。

  伏炎接了過來,也是向前歸亮起了路。

  灰衣男子的身體微微一征,最後仍是向前未停而去。

  直到他們到了一間木屋之内,夜明珠的光亮如晴,能夠明顯的照亮到木屋外面,那裡挂滿了獸皮還有臘肉,就能知道,這真的就是一個獵戶住所。

  灰衣男子推開了門,而門剛是一打開,烙宇逸就已是聞到了一種濃重的藥味而來。

  “請進。”

  灰衣男子先是走了進去,已經将桌上的蠟燭點了起來。

  伏炎先是走了過去,而後是烙宇逸,至于小安,他連忙躲在伏炎身後,也是扯着伏炎的一丁點衣角,他真的就隻是揪了一點點,不多的,真的不多。

  “他就在裡面。”

  灰衣男子将燭台拿了起來,也是向裡面走去。

  而此時對于烙宇逸而言,竟是有了一種十分難言的感覺,至于這難言究竟是在哪裡,他自己卻是說不上來?

  直到他看到躺在塌上那個有些枯槁的年輕男子之時,瞳孔不由的也是跟着縮了一下。

  連忙也是一個箭步上前,對着身後的伏炎吩咐道。

  “伏炎,拿近一些。”

  伏炎也是跟着走近,将夜明珠拿上了前,當然至此他們也才是看清了,這塌上躺着的男子究竟長的是何樣?

  便見這男子年歲不大,卻知相貌極好,鼻梁也是高挺,嘴唇輕抿,有些微微的泛出了青色,雖然現在還未見其眼睛長的何樣?

  可單從眼形便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有着一雙極漂亮的眼睛,就如同烙宇逸一般。

  烙宇逸拉過了塌上那男子的手腕,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瓶子,也是從裡面倒出了兩粒藥,看的小安都是目瞪口呆的。

  他都是差一些提醒了烙宇逸,這可是救命藥啊,他們現在也真的沒有幾瓶了,他記得公子身上也就隻有這麼一瓶了。

  非是有必要,公子已經極少用這種藥了,不久前救的那母子四人,也隻是用了一顆啊。

  可是現在就一用就三顆,這用的就真不心疼嗎?

  等到喂完了藥,烙宇逸再是将手按在塌上年輕男子的兇前,一股養生的内氣也是送了進去。

  伏炎将自己的手中的東白握緊,一隻手連忙也是按在烙宇逸的肩膀之上。

  “這是做什麼?”

  小安歪了一下腦袋,這是要給公子安慰嗎,他連忙也是伸手,伏炎這都是給公子安慰了,身為公子身邊唯一的小厮,自然的也是是不可能差于了别人,而就在他的手,将要挨近烙宇逸肩膀上之時,卻是被身後的那名灰衣男子拉向了後面。

  “幹嘛?”

  小安抱住了自己的兇口。

  “男男授受不清。”

  灰衣男子撇了一下嘴角。

  “他們在用内氣治傷,你不能碰,會震死你。

  小安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冷戰,這下也是不敢上前了。”

  公子,對不起,小安真的沒有這個本事,小安也是沒有什麼内氣,不能給你們肉體上面的支持,就隻能給你們精神上的支持。

  而此時,塌上那個本來臉色青白的男子,那張臉也是數度的變化着,最後終于也都是有了一些皿色,就連唇色也是微微透出了一些紅。

  而不像最初那樣,就像是失了所有的皿色一般。

  烙宇逸終于是收回了手,再是将手按在年輕男子的手腕之上。

  “他是如何傷的?”

  她問着那名灰衣男子,而此時他的語氣一降至了冰冷。

  他。

  灰衣男子走上前,可是現在烙宇逸身上的距離十足,竟也都是讓他的無法靠近。

  “你是誰?”

  灰衣男子似乎也是察覺哪裡有不對了。

  烙宇逸将自己的手放在臉上,也是将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頓時一張過分絕麗的臉,也是出現在灰衣男子面前。

  可若是仔細的話,好似還能在他與塌上男子身上,找出幾分相似點出來。

  雖然真的是十分細微,而不似從眼睛,從鼻子,更不是從嘴而來,或許就可以說,這是從他們兩人身上的皿脈而來。

  “他是怎麼傷的?”

  烙宇逸了再是問了一句,本來都是溫和的聲音之内,竟也都是入了秋涼當中,竟也找不到一絲的溫度出來。

  而他這般,也是将小安給吓到了。

  他都是跟了烙宇逸如此久的時間,沒有一年,也都是大半年了,烙宇逸一直都溫和的,也一直都是随性的,也有可能便是因為他是大夫的原因,所以他身上總有一種溫和而透,便是連生人也都不會令他産生什麼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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