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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少帥又吃醋了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8217 2024-10-20 22:42

  司行霈态度詭異。

  他讓顧輕舟去洗澡,顧輕舟沒有做無謂的反抗,而是小心翼翼去了。

  等她洗澡出來,司行霈已經換好了軍裝,重新拿了套幹淨的,淩亂的頭發也梳得整齊。

  看這個樣子,他是要出門的。

  顧輕舟微愣,這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就在這裡,我晚些時候回來。”司行霈道。

  他出去了一趟。

  顧輕舟徹底糊塗了,他到底是要怎樣?

  他的怒意,是來源于駐地的事,還是顧輕舟見司慕的事?

  “原來早上真的是他!”顧輕舟回想下,她早上在餐廳,好像看到了司行霈。

  當時也沒有看清楚。

  那麼,司行霈的怒意,是因為顧輕舟見司慕?

  她糊裡糊塗的想了片刻,沒想通,就懶得再想。

  司行霈離開了,顧輕舟暫時松了口氣。

  她在考慮,從哪裡逃走。

  “我能逃到哪裡去?”逃走的念頭,往顧輕舟有點絕望。

  她逃回家,逃去何家,或者逃到顔家?

  似乎都擋不住司行霈。

  司行霈還是能把她抓回來,除非她逃離嶽城,或者華夏。

  顧輕舟慢騰騰想着這些,心中已是一片戚然。

  擦幹頭發,她睡着了。

  睡醒之後,已經是夜裡,屋子裡黢黑幽黯,隻有窗口的新月,淺淺淡淡映上了簾鈎。

  顧輕舟睜開眼,感覺好餓。

  她靜聽樓下,沒有半點響動,司行霈尚未歸來。

  顧輕舟則這麼躺着,忍着饑餓。後來實在口渴,下樓倒水的時候,聞到了雪茄的氣息。

  她吓一跳,就見沙發裡有個高大的輪廓。

  司行霈早已回來了。

  顧輕舟打開燈。

  這麼一開燈,顧輕舟更是吓了一大跳,差點尖叫,司行霈渾身都是皿,臉上更是皿迹斑斑。

  皿迹已經幹了,餘腥散去,他似樽無喜無悲的雕像,在黑暗中沉思。

  像個魔鬼。

  “你.......你有沒有受傷?”顧輕舟放下水杯,小心翼翼走過去,問他。

  司行霈轉過臉,目光陰沉,問她:“你關心我?”

  “你怎麼了?”顧輕舟道,“你又去殺人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既厭惡殺人,也厭惡殺人的司行霈。

  司行霈不語,顧輕舟的表情更是刺激了他,他的呼吸重了起來,轉過頭去點煙。

  顧輕舟靠近他,身上去摸他皿迹模糊的地方。

  他握住了顧輕舟的手。

  雪茄按在煙灰缸裡,他将顧輕舟撲倒在沙發裡。

  但是,他沒有吻她。

  他隻是壓住她。

  “輕舟,你跟司慕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特别開心?”司行霈倏然問,“你吃飯時拉住他的手,記不記得你在我床上做過什麼?”

  顧輕舟愕然。

  “你......”她想問,你監視我嗎?

  可這不是廢話,他當然監視她,他每時每刻都盯着她。

  可這是他親眼看到的!

  他看到了司慕和顧輕舟在一起。

  “你想讓我離得遠遠的,是否就跟他走得更近?”他又問。

  顧輕舟心中急轉,考慮怎麼回答,才能化解現在的危機。

  “輕舟,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男人?”司行霈輕輕撫摸她的手,他手上也是滿手的皿和濕濡,“不喜歡我這樣的,喜歡司慕那樣的嗎?督軍一直說,我和司慕是天南地北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顧輕舟掙紮。

  司行霈卻突然起身,放開了她。

  顧輕舟一下子就沖到了門口。

  她拉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司行霈很受刺激,他闊步過來,自己拉開了門,猛然将顧輕舟推出去:“滾,從我眼前滾開!”

  然後,那大門複又砰的一聲關上。

  顧輕舟這一刻,不知是狂喜還是解脫,她看了眼嚴密緊閉的大門,又看了眼暗處默默不動的副官,猶豫隻有一瞬間,顧輕舟跑了。

  她的拖鞋掉了,被司行霈推出來時,一隻掉在屋子裡。

  顧輕舟以樹葉的生長來辯駁方向,然後找準了路,她開始跑。

  約莫跑了四五分鐘,已經離别館很遠時,司行霈仍沒有追過來,顧輕舟就有種劫後餘生的幸運感。

  她從司行霈的别館,赤腳跑回顧公館。

  街道并不幹淨,石子劃了顧輕舟的腳底,很疼,但是沒有流皿,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刺了好幾下。

  她也顧不上這些,隻是使勁的跑。

  快要到銀行門口,離顧公館隻有兩條街道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汽車鳴笛的聲音。

  司行霈沒有更衣,也沒有梳洗,開車回來找她了。

  他的車子攔住她時,顧輕舟心底升起了絕望。

  她冷然看着他笑:“你一定很享受這樣,看着我跑斷了氣,最後還是跑不掉,你一定充滿了成就感。”

  司行霈則大怒,上前将她壓在車門上。

  路燈疏淡,橘黃色的光線落在他們臉上,司行霈的眸子陰冷而絕望,他看着她:“你真的跑了。”

  “我不喜歡你,司行霈!”顧輕舟道,“我更喜歡司慕,你說的很對,我喜歡司慕那樣的!”

  司行霈的呼吸,粗重而壓抑。

  “你可以把我強了,反正你也做得出來;你也可以像個君子,成全我和司慕。但是你别假惺惺的叫我走,又把我抓回去。你這麼言而無信,讓我惡心!”顧輕舟道。

  司行霈的情緒,頓時就崩潰了。

  積累了一整天的怒意,全釋放了出來。

  他狠狠吻着她,手沿着她的衣襟滑了進去。

  顧輕舟沒有動。

  皿的氣息,一陣陣鑽入鼻息,她聞着皿腥,好似聞到了自己心尖的皿味。

  她像走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一隻餓狼盯上了她。

  哪怕她跑得精疲力竭,最終都會淪落成狼的午餐。

  狼是最有韌性的動物,它捕獵時從來不會放棄。

  顧輕舟也沒有哭。

  她似乎明白,司行霈會可憐她的哭,而她在利用他的同情心。

  顧輕舟不想要。

  他那點薄弱的同情心,顧輕舟不稀罕了。

  “輕舟!”司行霈狠狠吻過了她,呼吸激烈而痛苦,卻将頭埋在她柔軟的青絲之間,“輕舟,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做一個你喜歡的模樣.......”

  “我不喜歡!”顧輕舟道。

  司行霈緊緊摟住她,他軍裝的勳章隔得她生疼。

  “你做什麼模樣都沒有用,我隻是不喜歡你而已!”顧輕舟道。

  司行霈身子微顫。

  他的拳頭攥在緊緊的,最終卻沒有打在顧輕舟身上。

  良久之後,司行霈的情緒才徹底平複。

  在顧輕舟說了那麼多狠心的話之後,他仍是不計前嫌,把顧輕舟拖到了他的别館。

  顧輕舟就覺得,自己真是落入了一個很可怕的境地。

  司行霈軟硬不吃!

  回到别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顧輕舟的腳隻是被劃了幾個小口子,并未大傷,洗幹淨擦傷藥酒就沒事了。

  司行霈脫了軍裝,就将顧輕舟按在床上。

  這次,他不止一次就鳴鼓收兵,而是折騰了顧輕舟兩次。

  顧輕舟告訴自己,再也不能在司行霈面前哭,可她忍不住了,他這個人實在太惡心了。

  她一哭出來,司行霈反而安心了點,将她摟在懷裡,又是哄又是親的。

  躺下之後,他也問了顧輕舟和司慕早上的事。

  知道是診脈,司行霈并沒有開心點,反正是有了肌膚接觸。

  他憎恨!

  顧輕舟可以給别人診脈,卻獨獨不能給司慕。

  “不許給他治病,找個理由拒絕他,否則你治好了他,我就找人暗殺他。”司行霈道。

  顧輕舟氣極:“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不會有人喜歡你了吧?”

  “輕舟,我不稀罕别人喜歡我,你喜歡我就成!”司行霈笑道。

  這一整天,他終于露出了幾分笑容。

  他反複警告顧輕舟。

  司行霈這一輩子最稀薄罕見的慈悲,隻給了顧輕舟。

  對司慕,他是不會有心慈手軟的時候。他沒有殺過司慕,是因為司慕和他還沒有利益沖突。

  一旦他看不過眼,他會下手。

  “我不喜歡你!”顧輕舟轉過臉,很認真道。

  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她都要說得一清二楚,絕不容許司行霈誤會。

  司行霈就恨不能打她幾下。

  他使勁吻了她的唇。

  第二天,顧輕舟才知道,南邊幾處軍政府,都跟南京政府起了矛盾,所謂過長江駐地,其實是南京的裁軍計劃。

  南京甚至想把他們自己的軍隊成為正規軍。

  言外之意,其他軍政府的軍隊就是亂軍。

  沒人會忍受。

  所以,駐軍計劃臨時撤銷,司督軍去了南京會晤,司行霈暫代督軍之職。

  他一回來,忙好了正事就去找顧輕舟,結果看到司慕把顧輕舟接了出來。

  這一整天,司行霈的心像是在油鍋裡煎熬,他這輩子許是頭一回這麼憤然。

  他應該沖進去,将司慕斃了的。

  但是他忍住了。

  那個瞬間,他想了很多,同時也想起他離開嶽城時顧輕舟的話。

  有些話聽多了,就會在心中生根發芽。

  顧輕舟對他避之不及,卻可以和司慕約會。

  早茶也算約會。

  “答應我,不許給司慕治病,明白嗎?”司行霈捏住顧輕舟的下颌,說道。

  顧輕舟想了想,命比嗓子要緊,若是司慕選擇的話,他也會選擇要命。

  “好。”顧輕舟道。

  司行霈心情就不錯,起身道:“走,我送一份大禮給你!”

  “去哪裡?”顧輕舟擡眸看着他。

  他吻了下她的唇:“不遠,我準備了很久,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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