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雅婷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像是在回憶,語氣帶着深深的留戀,“南晟沒和你說過麼,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我們兩人打從娘胎開始就有了婚約。”
“嗯,說過。”舒雅回應冷淡。
這段過往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從傅南晟口中說出來她就生了好幾天的氣,如今從莊雅婷嘴裡得知,舒雅整顆心就酸得要命。
都說白月光之情,就是一輩子刻骨銘心的記憶,不知道傅南晟那渣狗是不是也這樣。
“我們兩人從小一起玩,南晟對我特别的照顧,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哥哥好暖,心底裡就盼着自己快快長大,然後和他結婚...”
說到這裡,莊雅婷看了舒雅一眼,隻見她臉色微變,這才繼續道,“南晟也說長大後會娶我,可誰曾想物是人非,長大後兒時的承諾就成了玩笑話,最終要嫁給他的人卻不是我。”
莊雅婷故作遺憾的歎了口氣,可心裡對舒雅的妒忌,卻如滔滔江海般翻滾,就連拳頭都不受控制捏緊。
“兒時的玩笑話如何能當真,如今南晟已和我在一起,還請莊小姐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該觊觎的最好打消了心思,免得讓自己太難看。”雖然心有不适,舒雅還是極力壓制下來,冷冷的回應道。
莊雅婷卻絲毫不忌憚她的警告,滿是挑釁道,“這兩情相悅還是需要雙方父母的支持,傅家向來講究門當戶對,就算你和南晟已經領了證,但隻要一日不辦婚宴,你們這層關系并不被看好,
你們舒家是什麼局勢,整個商業圈裡有誰不知?如今南晟因為你的緣故和自己母親鬧得不快,舒雅,我真不知道你抱何心思接近南晟,難不成真如外人所猜那般,就為了榮華富貴,飛上枝頭變鳳凰?”
莊雅婷索性也不在裝了,開門見山的諷刺舒雅出身卑賤,根本配不上傅南晟。
面對她的挑釁,舒雅猛然頓住腳步,回頭冷漠的看着她,“傅家的一切說真的,我一點都不稀罕!你也休想用話鋒挑撥離間我和南晟的關系,不管你怎麼煽風點火,我和他都好着呢。”
傲嬌又清冷的語調,讓莊雅婷臉色登時變得難看。
不過她也不是個善茬,全然不把舒雅放在眼裡,“你真以為南晟真的愛你?舒雅,别太天真了。
南晟這個人,我不說比你更了解,但也知道他的品性,不管做什麼事都三分熱度,他今日能為你和幹媽起沖突,他日必然也會為了新歡而抛棄你和孩子。”
舒雅見她如此處心積慮的破壞她和傅南晟的關系,嗤的笑出聲,“那就多謝莊小姐提醒了,南晟是我丈夫,他品性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不管我們恩愛也好,最後不歡而散也好,都和莊小姐無關。”
莊雅婷越是想破壞他們的關系,讓舒雅對于傅南晟愈發信任。
因為女人這種生物,隻有得不到才會想要去争去搶,甚至處心積慮的去回憶過往表示自己的存在,以此趁虛而入破壞情侶之間的關系。
莊雅婷就是典型的例子,但她太小看舒雅了,在香格裡見多了這種女人,久而久之便應對自如了。
“好了,我累了,就不多陪莊小姐了,若是莊小姐還有雅緻,随意逛。”
扔下這句話,舒雅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
莊雅婷喊住了她,直接宣戰道,“我和南晟本來就是一對,是你的闖入搶走了我的男人,所以不管耍盡任何手段,我都會将他搶回來。”
舒雅剛邁出的腳步猛然頓住,卻沒有回頭,而是不屑的笑了聲,這才繼續往前走。
這時,從黑暗中突然竄出來一道黑影,手中舉着一根木棍,用力砸了下來。
舒雅隻覺得後頸一痛,意識漸漸昏迷了過去,下一秒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