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女孩就是佳佳,至于她口中的媽咪是誰,一切還有待驗證。
夏安心并沒有追上去,而是轉身朝外面走去。
孩子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但這位保姆看得出來一直伺候在佳佳身邊,她必然清楚所有一切。
夏安心出來時,慕北宸正在審問保姆,很明顯這是個訓練有素的女人,張口閉口都是不知道,不清楚。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證明在隐瞞什麼。
“我來吧,你去看看這家裡除了孩子和這位保姆阿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夏安心說着,踱步坐在保姆的面前。
慕北宸也是作此打算,點頭後便閃身消失在黑夜裡。
很快,寂靜的環境裡隻剩下兩人,靜得隻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夏安心并沒馬上發難,而是從身上取出三枚銀針把玩着,銀針在夜裡閃爍着明晃晃的的光澤,看起來懾人無比。
“我的耐心隻有三枚銀針的時間,當然這不是普通的銀針,紮在皮膚上,絕對能讓人鑽心刺骨,生不如死。”說話的時候,夏安心懶懶擡眸看向對方,聲音冷絕無情,“當然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話,或許我們不必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
保姆攏緊了拳頭,倏的猛然朝夏安心出手。
隻是還沒傷到夏安心,就被她手上的銀針直接刺入皿肉之中。
疼痛兇猛而來,保姆悶哼出聲後,伴随着身體的無力,雙膝跪倒在地。
“第一個問題,你剛才是在給香宓夫人打電話,但對方遲遲沒有接聽,我說得對麼?”
保姆聽言,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愈發慘白。
在片刻的猶豫之後,她出聲否決道,“我不認識什麼香宓夫人,你猜錯了......啊!”
還沒說完,夏安心第二針就紮了下去。
“我這個人最讨厭别人撒謊,如果你不說的話,我隻能用這種方式逼你開口,至于你心裡肯定在疑惑,為什麼向來對你的電話随打随接的夫人,這回遲遲不接聽,
答案很簡單,你忠心耿耿的夫人已經被我們抓了,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接到你的電話。”
保姆的臉色已經幾近透明,她不可思議的看着夏安心,聲音嘶啞道,“這不可能,夫人的身手不差,加上她善于易容術,你們不可能抓到她的。”
哦,這就承認了?
“她是懂得易容,不過她非要作死暴露,誰也攔不住她。”夏安心得到了答案,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第二個問題,魏佳佳是香宓夫人的女兒,那她的生父是誰?”
這個問題說出口,保姆的眼神開始有些閃躲,分明就是在隐瞞什麼。
夏安心知道她吃硬不吃軟,第三根銀針又彈飛了出去,這回直接刺中了她的穴位,保姆疼得承受不住,整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我不清楚,夫人隻讓我照顧小姐,其餘并沒有向我透露。”
夏安心很喜歡這種她問,對方順着她的意思回答下去的感覺,她不過是問了上句,後半句保姆的語氣就等同于承認了一切。
她勾唇淡淡一笑,“最後一個問題,香宓夫人的研究室在什麼地方?”
保姆痛苦的搖頭道,“你放過我吧,夫人向來行蹤隐秘,就算有什麼研究室,她也不會告訴我下落,我的工作職責是替夫人照顧好小姐,其他的真不清楚。”
夏安心抿了抿唇,是不清楚,還是不想說?
她從身上取出一把軍用短匕,動作迅速的抵在保姆脖子上,“我說了,我耐心隻有三根針的時間,你要是不說,我這一刀下去,你可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