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茹拉了拉領口,扭着腰跟着上樓。
錢萬金正在喝雞湯,突然看到影闖進來,吓得手裡的湯碗掉落在地。
哐當一聲,瓷片四處亂飛。
“你....你是慕北宸....派來的...你,你又想做什麼?”
影沒說話,寒眸微凜,“宸少派我過來問下錢總,身體恢複得還好?”
“好,很好,勞煩宸少關...心了。”
錢萬金說話都在打抖,他可沒忘記這個人,就是他親手毀了自己。
下手快又狠,關鍵是全程都一個表情,太滲人了。
“既然很好了,那昨晚的賬,錢總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影從小就受過強訓,加上跟着慕北宸披靡戰場,身上有一股令人聞風喪膽的魄氣。
見慣了生生死死,他早就習以為常,從不輕易暴露自己的喜怒哀樂,就連在慕北宸面前,從來都是這麼一副表情。
“算什麼賬,我錢家香火都被斷了,求宸少放過我吧。”
“我不殺你,就問你幾個問題。”
“您問,我知道的什麼都跟你說,隻要這條命。”
錢萬金冷汗直冒,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去招惹了慕北宸的女人。
“慶典上,是不是你讓人在宸少和封朗酒裡下藥的?”
“我沒有...啊...”
他話還沒說完,影一腳就踹向他的肚子,疼得錢萬金啊啊鬼叫。
“有沒有?”影重複問道,聲音更為冰沉。
“有,有。”他疼得在床上打滾,“我讓夏安柔和秦娜給封朗下藥,但沒給慕北宸下啊。”
錢萬金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坦白,影加之推測,愈發覺得這件事詭異。
夏安柔和秦娜,在錢萬金被切了後,第一時間就被趕出了都城,根本就沒有時間下手。
也就是說,還有其他人...
“你認識這女人嗎?”影将一張照片放他眼前。
錢萬金瞪大眼睛看了眼,搖了搖頭,“不認識。”
這麼漂亮的女人,他要是見過,絕對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影看得出來,錢萬金并沒有說謊,看來,得從夏安柔和秦娜身上下手了。
影沒有多留,轉身離去。
...
夏安柔和秦娜被趕出了都城,直接被扔在一片樹林裡。
夜風瑟瑟,四周全都是樹梢被吹響的聲音。
時不時還會傳來幾聲狼嚎,吓得兩人抱在了一起。
“夏安柔,我真要被你害死了,要不是你,我至于落到這種下場?”秦娜用力的推開了夏安柔,眼底全是憎恨。
“什麼叫我害你,這一切全都是夏安心,你要恨就恨她去啊。”
夏安柔捏緊了拳頭。
夏安心害她媽入獄,又害得夏盛慘死,現在還把她逼到這種境地。
恨意滋生,染紅了她的眼睛。
這時,前方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她像是看到希望一樣朝前沖去。
隻要有車經過,就可以帶她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兩人快速的朝燈光方向跑去,卻不想沒看到後面有車急速駛來,越逼越近。
直到‘砰’的一聲,将兩人一同撞飛了出去。
夏安柔和秦娜呈抛物線落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鮮皿淋漓,内髒炸開...
當影趕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看着兩具屍體橫屍遍野,他立馬打電話給慕北宸,彙報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