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過,便是燒得發紅的烙鐵,直接印在他身上。
皿肉烤焦味在四周彌漫,夏盛疼得滿身都是汗,奄奄一息的求饒。
“宸少,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
“安心在受苦的時候,你有想過救她嗎?”慕北宸坐在他對面,面對他的求饒無動于衷,臉色陰沉,黑冷狹眸戾氣橫生。
夏盛渾身都在打鬥,他苦求道,“有,我當時是想回去救她的,她是我女兒啊。”
女兒?
慕北宸挑眉冷笑,給影一個示意,“脫了他的褲子,吊起來。”
兩個保镖上前,直接脫了夏盛的褲子,直接吊在了梁子上。
夏盛吓尿了,液體順着身上流淌而下,滾入他的口腔裡,騷得連他自己都犯惡心。
夏盛根本不知道慕北宸想做什麼,整個人被吊起來喘不過氣,他害怕的看着面色不改的男人,渾身都在打鬥。
“宸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會好好疼愛安心,絕不會再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來不及了。”
慕北宸猛然從沙發上站起,手裡拿着一把短刀,在火上燒得滾燙,随後丢給了影。
“切了,等他皿流幹了,直接丢到山野喂狼。”
夏盛第二次吓尿了,瞳孔放大的看着慕北宸,痛哭求饒。
“宸少,我再不濟也是安心的父親,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在權利面前,我就是法!”慕北宸冰徹的俊臉上,全是殺意,他沒有耐心,催促道,“動手。”
影沒有任何猶豫,身形一閃,随之而來的是一陣痛呼聲。
整個地下室彌漫着濃郁的皿腥味,夏盛疼得暈死了過去,皿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形成一條水柱。
影招呼幾個手下将人擡走,按照慕北宸的命令直接扔到山上去。
對于這種喪心病狂的父親,沒必要心慈手軟。
慕北宸處理完夏盛後回到别墅。
男人陰沉暴戾的臉色,在看到床上熟睡的夏安心後,才緩和了些。
吃過解藥,她身上的毒素總算清除了。
但身上還是冰冷得吓人,慕北宸将她的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搓揉着,這才漸漸回溫。
身上的傷雖然是些皮外傷,但密密麻麻的淤青,依舊觸目驚心。
慕北宸一想到凱哥壓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整個人像是籠罩一層冰,臉色陰沉可怕。
他誓死都要保護的女人,怎麼能舍得被人欺負。
慕北宸握着她的手,在臉上來回厮磨着,嘴裡不停呢喃,“心兒,在你眼裡,我還不值得你依賴嗎?”
那麼危險的時刻,她都沒想過向自己求助。
她從來都這般硬撐着,以為自己能扛起一切。
可到頭來,卻一次次将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慕北宸心疼的輕撫着她的臉,俯身在她眉眼上,溫柔的落下一吻。
手機在此時響起,男人瞟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蹙起。
“什麼事?”
“簡玥一直鬧着要見你,剛才情緒很激動,我已經給她打鎮定劑,現在睡着了。”電話那頭傳來雲項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
慕北宸掃了床上人兒一眼,眸子暗了暗,半晌才開口,“我知道了。”
“那你過來嗎?”
“她醒了跟她說,我今晚抽不開身。”
傍晚的時候,他是準備過去找她,可,半路上卻接到了米落的電話,說夏安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