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聽着三人唱戲,無辜的眨着大眼睛,轉頭看向白玉清。
“這位大仙,你說我十月初七出生?可我明明就是七月初七生的呀!當初我媽媽早産,我提前三個月就出生了,隻是媽媽不想讓别人知道我是早産兒,所以讓人幫忙把出生證改晚了三個月,身份證那出生日期,是假的呀。”
白玉清聞言,整個人有些傻眼。
出生日期是假的?
那他剛才說的那些,還能作數?
他看向孫雅安,這場戲突然不知道怎麼演下去了。
夏安心趁着白玉清發愣的瞬間,伸手直接奪過羅盤,放在眼前打量了很久,突然俏皮的笑出聲。
旋即,當着衆人的面,從羅盤裡挖出一塊磁石.
原本對着她亂動的羅盤,重新恢複了正常。
這時,夏安心才将羅盤重新還給白玉清,說道,“大仙,你要不要在試試看?”
白玉清抹了一把冷汗,沒想到他的小伎倆,竟然被拆穿了。
夏安心見他不說話,把玩着手裡的磁石,笑眯眯的說,“羅盤之所以對我亂轉,那是因為大仙對着我的方向放了磁石,幹擾了磁盤的準确性。”
說完,他朝着白玉清眨了眨眼,“大仙說我不祥,我倒是覺得大仙印堂發黑,有可能要倒大黴了。”
白玉清瞳孔放大,心虛的打了個抖,“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倒黴。“
他在外面混了幾年,就靠着這點小把戲賺錢,還從沒露陷過,可這女孩一眼就将他看穿,還說他要倒黴,白玉清還真有點心虛。
正所謂虧心事辦多了,這心裡瘆得慌。
“信不信由你咯!不過,大仙要不盡快破解,我擔心你現在就要倒黴,因為你臉都黑了。“
白玉清被唬得心裡發毛,抖着聲音道,“那你說,該怎麼破解?“
“很簡單,你收了誰的好處,趕緊将錢還給人家,馬上滾出這個門,這劫自然不攻自破了。”
夏安心說得正經,好象真有那麼一回事。
不過,她可沒有裝神弄鬼,這些年她的确學過點面相之術,隻是剛才對白玉清說的話,純屬就是瞎掰一通。
沒想到白玉清真的心虛了,趕緊将收的定金還給了孫雅安,說道,“太太,這筆買賣我不幹了,您另請高人吧!”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這女人太邪門了,竟然能看穿他的把戲,還能算出他要倒黴的事情,這讓他心裡不安。
錢他不賺了,保命要緊。
“等等啊,别走啊…”
孫雅安想要留住他,結果卻得白玉清一陣怒罵,“以後你别來找我了,你們慕家的生意,我一概不接。”
慕北宸見他要走,給明叔使了個眼色,“安心說他印堂發黑,要倒大黴,你帶人去送送他。”
“是,宸少。”
明叔下樓,招呼兩個保镖追了上去,很快就攔住白玉清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