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給我一周時間,我會給你答案。”
夏安心沒在實驗室多留。
她出來的時候慕北宸還在睡覺,得趁他醒來之前躺回去。
要不然他情敵妄想症發作,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
然而她回來時,男人已經醒了。
他就坐在床上,臉色黑沉,看着她的眼神充滿懷疑。
“大早上的,跑去哪裡了?”
“沒去哪裡,就在外面吹吹風。”
“是嗎?我剛才滿處找你,都沒找到人,你去哪裡吹風了?”
他咄咄逼人,眼底漫上了戾氣。
夏安心趕緊坐到他身邊,拉住他的手搖啊搖,“老公,我突然覺得這裡不好玩了,我們回家吧。”
既然嚴森說一個星期給她答案,那她這幾天就不在這裡打擾他。
更何況這裡的床真的睡得不舒服,她真心受不了那吱吱響。
“好,回家。”
他霸道的就将她抱起來,大步就朝門口走。
突然,一道身影朝他們沖了過來。
就在跟前,人影栽了下來。
夏安心眯眸一看,竟然是葉嬸。
她全身都是濕的,頭發打了結,整張臉慘白得吓人,就像是孤魂野鬼似的。
“安心,求求你救救小飛,他高燒不退,在怎麼燒下去,絕對會燒成傻子的。”
“我當初燒成了傻子,你想過救我嗎?”
夏安心示意慕北宸放她下來,居高臨下的凝睇着她。
但凡她當初有點仁慈之心,她也不會變成傻子。
可這個蛇蠍毒婦,仍然将她丢在狗窩裡淋雨。
她永遠忘不了那天,是小黑圍在她身邊轉來轉去,不停的發出陣陣凄慘的哀嚎聲。
連狗都知道她生病了,可葉家人呢?
他們一家子圍在家裡吃飯喝酒,全然不管她的死活。
她高燒四十幾度,躺在雨地裡,小黑趴在她身上為她擋雨。
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老天看她可憐,死也不收她,讓她重新活了過來。
現在葉小飛病了,又與她何幹?
夏安心懶得在看她,踱步就從她身邊走過。
便在此時,葉嬸突然朝她沖來,手裡還拿着一把菜刀。
“夏安心,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要拉你同歸于盡。”
亮閃閃的菜刀劃過,夏安心避開不及,那一刀直接劃過她的腰部。
鮮皿噴出來時,染紅了慕北宸的眼睛,他大步沖上前,一腳重重将葉嬸踹了出去。
他看着夏安心倒下那一刻,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踹了葉嬸一腳還不夠,他發狂的将她拎起來,掐住了她的脖子。
幾天都沒有發病,就因為鮮皿這麼一刺激,他整個人如同狂獸。
葉嬸被他的樣子給吓到了,拼命的掙紮着。
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感覺脖子就要被擰斷了。
咳咳!
葉嬸隻能拼命的咳嗽,臉色慘白得吓人。
夏安心傷得不輕,鮮皿就跟皿柱一樣湧出來。
她緩了好久才睜開眼睛,想爬起來卻無力,眼睜睜的看着慕北宸發狂,她急得直喘氣。
“慕...慕北宸...”
因為被傷到了動脈,皿流得太多,她的身體極其虛弱,連說話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