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這點,夏安心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這樣,那麼整個聖岩國将會有大麻煩!
夏安心剛想撈出手機聯系慕北宸,從耳機裡又傳來聲音,“莎莉,别怨我,當初你要是和餘文傲在一起别回聖岩國,也不會造就你如今的下場。”
“既然最心愛的男人不在了,你就随他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在地獄裡重逢呢。”
夏安心眯了眯眸子。
香宓一直在提師父不該回聖岩國,還有是師父搶走了女王之位,到底師父和香宓夫人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恩怨糾葛?
細想她剛拜師那年,師父無數次遭受刺殺。
可在面對香宓夫人,師父卻處處忍讓,并未取她性命。
從前不懂事,夏安心隻認為這是姐妹之情難以割舍,可如今細細回想,似乎沒有表面那般簡單。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師父送給心瑤的戒指,絕對暗藏着驚天秘密。
正想着,便聽到香宓又出了聲,“對了,臨死之前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當初餘文傲會死,全是我在背後動的手腳,是我拆散了你們兩人,哈哈......”
“你搶走我的王位,我奪走你的男人,我們之間誰也不欠誰!”
“香宓,原來是你!”莎莉女王憎恨的看着這個歹毒的女人,想爬起來報仇,可惜她吃了假死藥,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力氣掙紮。
香宓眼睜睜看她瞪大了眼珠子,咬牙切齒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去吧,和餘文傲下地獄去做鬼夫妻吧!”
莎莉女王的手無力垂落,最終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旁側的心跳儀傳來尖銳的聲音,最終變成了一條直線。
夏安心整個人徹底愣在了原地。
所以餘文傲會變成活死人,是香宓害的?
夏安心用力的捏緊了拳頭,眼底染上滔天怒意。
這個女人太過心狠手辣,就算死上千百次都不足惜!
拿來手機給慕北宸打了通電話,在對方接聽後,她冷冷吐出一句話,“可以行動了!”
很快,從外面傳來不小的動靜聲。
香宓站在莎莉的床前,看着已經咽了氣的女人,笑着便要離開。
不料,突然從外面沖出來一群人,如猛獸出巢般将她團團包圍。
“你們想幹什麼?”香宓眼神微變,忙後退了一大步。
剛還溫順聽話的烏英,就這樣來到了侍衛旁邊,擺手下着命令,“給我拿下這個毒婦!”
“烏英,你竟然背叛了我!”
香宓夫人意識到自己中了計,轉身就想翻窗逃離,卻在看到樓下密密麻麻的人頭,再度退了回來。
“好你個烏英,你是不想活了麼?還不護我離開這裡!”
烏英如同在看死人般,涼薄的看着她,“護你離開,讓你繼續禍害其他人?香宓,你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
“至于我身上的毒性,安心已經幫我控制住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受你控制!”
聽言,香宓徹底慌了,她搖了搖頭道,“不,這不可能,獸性毒液經過了變異,是有瘾性的,沒有注射藥物你是不可能擺脫毒發痛苦的。”
“香宓夫人,每一項實驗都會有漏洞,你自認為無藥可解的獸性毒液,我完全可以靠着針灸壓制毒性。”清冷的女音自身後傳來。
香宓夫人擡頭望向門口,夏安心在侍衛的擁簇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慕北宸。
“你究竟是誰?”
夏安心挑眉笑笑,當着衆人的面揭開了臉上的假面具,“香宓夫人,好久不見。”
“你......”香宓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是莎莉的徒弟......夏安心?”
“就是我!”
夏安心手裡捏着剛才從竊聽器截取下來的錄音,雲淡風輕的瞟了香宓夫人一眼,随後播放起來。
當香宓夫人聽到内容後,整張臉慘白得吓人。
“好啊,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的一起對付我。”香宓捏緊了拳頭,眼底冒着幽幽冷光。
事到如今,她無路可逃,隻能硬闖。
慕北宸在聽到餘文傲是被這個女人迫害,才會變成活死人的消息後,整張臉陰沉得吓人。
他剛要出手,卻被夏安心伸手攔住,“對付她,我來綽綽有餘。”
話音剛落,夏安心迅速的朝香宓攻去。
作為師父的徒弟,師父的仇理應由她來報,何況這個女人曾經也想迫害過自己,剛好今日前仇舊恨一起算個清楚。
香宓夫人見狀,急急出手反擊。
可夏安心的速度太快太猛,手中的短匕迅速劃過。
香宓夫人隻覺得一陣劇痛,伸手拂過自己的臉,卻摸到了一片猩紅。
“該死,你竟敢傷我!”
香宓夫人最在意的就是這張臉,這些年沒少廢心思保養,如今卻被夏安心毀了容,她如何能噎下這口氣。
她出手,速度歹毒又快。
然而夏安心更快,對于她的攻擊次次順利避開。
夏安心冷倪着她,“說,你和白展望是什麼關系?”
手上的錄音隻要交出去,香宓夫人便别想在聖岩國立足,如今夏安心隻想知道香宓和白展望究竟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香宓夫人狂妄的笑了起來,“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不少,不過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無心交戰,此刻眼神四下掃動,尋找着可以逃生的機會。
當然,她必須拖延時間等待茜拉過來救援。
夏安心見她死到臨頭還如此狂妄,眼神更加冰冷。
她不打算殺了香宓,而是先活擒她,等逼出她想知道的一切,在任由師父處置。
突然,香宓夫人沖到了師父的床邊,手上的匕首架在了師父的脖子上。
“别靠近,否則我在你師父的遺體上劃上幾刀,讓她死無全屍。”
香宓在賭,賭夏安心的孝心。
倘若她真的在乎師父,就不會任由她傷害莎莉的遺體!
隻要賭赢了,她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