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無法理解的是,他既然對罂粟,沒有半點排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抱歉,我被下了藥,才會冒犯到你。”慕北宸目光掃向地上的童思純,通身布滿了戾氣。
夏安心抿了抿生疼的唇,撩了下頭發,“抱歉有什麼用?抱歉就能掩蓋你剛才對我做的事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慕總你結婚了吧?”
一句‘慕總你結婚了吧’,讓慕北宸内心充滿了愧疚。
他竟然,輕薄了安心之外的女人。
“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說着,轉身就要走。
便在此時,慕北宸喊住了她,“等等。”
“怎麼,還有事?”
她神色清冷,面上無波無瀾,隻是還染上淡淡的紅暈。
特别是唇上微腫,還挂着皿珠,證實剛才他對她有多麼粗暴。
慕北宸心情煩躁,捏緊了拳頭道,“是我過分了,你可以向我索取賠償。”
“不必了,隻希望慕總以後不要糾纏我便好。”
她現在隻想離開,多留一分,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
更何況慕北宸還中了藥,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發瘋。
她得趕緊幫他叫人。
慕北宸見她執意要走,也沒勉強。
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如果倪小姐以後有需要,我會竭盡所能鼎力相助,但請...倪小姐為今天這事保密,我不希望我妻子知道難過。”
“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無其他人知道。”
扔下這句話,夏安心走出了總裁室。
林航就守在外面,看到她出來,恭敬的笑了笑,“罂粟小姐。”
“你家總裁中了藥,趕緊給他找個醫生吧。”
林航聽此,怔了下。
總裁中了藥?
他沒在廢話,趕緊就沖了進去。
剛才隻專心熱吻中的兩人,他壓根沒注意到地上的童思純。
現在看到,臉色立馬變了。
這女人,不是已經離開了,她怎麼還在這裡?
“給雲項城打電話,讓他馬上趕過來。”
“是,總裁。”
林航不敢耽擱,立馬就去打電話了。
慕北宸摸了摸自己的唇,依稀還留着罂粟的香氣。
他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意識模糊中,感覺懷中抱着的人就是安心,這才會如此荒唐。
明明她們是不同的兩個人。
可她偎依在他懷裡,他竟覺得像是抱着同一個人。
慕北宸真覺得自己瘋了。
他滿心煩躁的扯下領帶,準備去沖個冷水澡降降火。
剛站起來,他突然被沙發上一個熟悉的物件給吸引了目光。
那是...
玉哨?
狼牙玉哨?
他立馬将玉哨撿了起來,仔細的看着上面的紋路,雕刻着一個‘骁’字。
這是他的玉哨。
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出現在他辦公室的,除非林航,就剩下罂粟和童思純了。
當年他将狼牙玉哨贈給一個女孩,完全可以排除林航。
也就是說,那個女孩,有可能是罂粟,或者童思純?
童思純一直昏迷不醒,剛才和他在沙發上糾纏的女人,是罂粟。
意識到這點,慕北宸心弦提緊。
他趕緊撈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封鎖住整個慕氏集團,不要讓任何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