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傳來了張媽的聲音,“宸少,有個打扮優雅高貴的女人,說要見孫女兒....”
莎莉女王?
慕北宸聽言,眉頭下意識一蹙,踱步就朝外面走去。
...
舒圓公寓。
傅南晟兜兜轉轉,這才甩掉一大群尾随的記者,順利趕了過來。
推開門那瞬間,舒圓就站在門口迎接,聲音着急道,“晟少你終于來了,要是在晚來一步,我姐真的帶着兩孩子離家出走了。”
距離那通電話至今,整整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期間舒雅一直關在房裡,從裡面還時不時傳來不小的動靜聲,舒圓擔心得不行。
她自是知道舒雅生産後患過郁抑症,是安心催眠了她那些痛苦的記憶,這才讓她恢複現在這樣子。
安心也說過,抑郁症一旦患過一次,後面就還會有複發的可能。
因此,對于這種患者,一定要盡量減少刺激。
可舒雅一直關在房裡,叫也叫不應,不哭不鬧的,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隻能不停的給傅南晟打電話。
“她現在哪裡?”
傅南晟語氣微喘,為了甩開記者,他将車停在半路上,一路上小跑了過來。
此刻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
舒圓指了指樓上,說道,“關在房間一個多小時了,裡面還時不時傳來動靜聲,我喊她也不應,你趕緊上去看看吧,我真擔心她會想不開做傻事。”
傅南晟沒說話,踱步就朝樓上走去。
可每走一步,腳卻如同灌了鉛般,重得擡起一步都困難。
有關于網上的報道雖然都是造謠,但是鬧出這種绯聞,他還是覺得無顔面對雅雅。
畢竟這種時候還給她造成壓力,讓她對自己失望。
這一切全是他的錯,就算她怨恨自己,他也甘心承受。
到了門口,傅南晟剛擡起手要敲門,突然門就從裡面被拉開。
四目交對那瞬,舒雅的眼神冷到了極點。
“喲,穿得這麼花裡花哨,第二春花都開了?”
諷刺的話語傳開,讓傅南晟身形微僵。
出來太過着急,加上記者窮追不舍,他根本沒時間将這套衣服換下,因此隻能穿着過來見舒雅。
誰知,兩人相見第一眼,她開口便是這句諷刺的話。
傅南晟伸手要去拉她,舒雅卻後退一步避開,眼裡盡是嫌棄。
“别碰我!”
就算隔着距離,她都能聞到傅南晟身上的香水味,那是屬于其他女人的。
她接受不了這味道,又連續退了兩步。
此舉,讓傅南晟心髒微痛,就連眼眶都紅了,“雅雅,你聽我解釋。”
他不顧一切趕過來,就是想給她一個交代。
可她的表現那般冷淡,甚至用着嫌棄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他有多髒似的。
“解釋什麼?是解釋你為何和女人同出同入酒店,還是解釋你衣領上為什麼會有口紅印,還是解釋圓圓給你打了電話後,你至今才趕過來?”
她眼底無波無瀾,仿若在看一個陌生人。
而就這眼神,讓傅南晟心頭梗塞。
垂眸瞟了自己衣領,果然看到一個不深不淺的痕迹。
他記得莊雅婷幫自己整理過衣領,難道口紅印是那時留下的?
眉心狠狠一蹙,正想開口解釋,又聽到舒雅諷刺的聲音,“聞着香水味,應該是迪奧新上市的香槟美人香,看來還是個有品位的女人,長相和身材應該也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