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

第1615章 可以當紀念品用

   刷拉一下,胳膊舉起一片林。/0/0?小?稅*惘. ,冕/費·躍¢毒,沒人反對。

   “同意修水渠的,舉手。”

   稀稀拉拉,舉起了幾隻胳膊,大多是家裡地靠河灘、常被旱澇折騰的人家。老趙頭猶豫了一下,也把手舉了起來。他兒子趙石頭管着雪村秩序,知道村長說話算數,有主意。

   “同意請先生、辦學堂的,舉手。”

   場面冷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隻有老童生顫巍巍地把枯瘦的手舉過了頭頂,還有王寡婦,猶豫了一下,也把手舉了起來。她看着懷裡熟睡的鐵蛋,想着村長貼門闆上那兩個字。

   季如歌的目光在那寥寥幾隻手上停了停,沒說什麼。

   “石頭,”她轉向旁邊站得筆直的趙石頭,“明天一早,套車,帶幾個人去鎮上。買糧。苞米、高粱、豆子,各樣都買。按人頭,每戶先分五十斤口糧。”

   “哎!”趙石頭響亮地應了一聲。

   “老童生,”季如歌又轉向門邊站着的賬房,“公賬上支二十兩銀子。明天跟石頭一起去鎮上,找最好的糧種行,訂開春的種子。苞米要耐寒的,高粱要穗頭沉的,豆子要出油多的。-我`地,書¨城_ ′耕+欣.蕞`哙+訂最好的。”

   “是,村長!”老童生連忙點頭。

   人群裡響起一陣嗡嗡的低語,帶着點滿足。分糧,買種,這是實實在在看得見的甜頭。

   “剩下的錢,”季如歌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公賬封存。學堂和水渠的事,以後再說。”

   王寡婦舉着的手,悄悄放下了。人群徹底安靜下來,算是默認了這安排。眼前能分糧,能買到好種子,已經是天大的好事。至于那看不見摸不着的學堂和水渠……以後再說吧。

   三天後,趙石頭和老童生回來了。三輛借來的大騾車,裝滿了鼓囊囊的麻袋,壓得車軸吱呀作響。車上堆着金黃的苞米粒,深紅的高粱米,滾圓的黃豆。

   村行政樓門前的空地又擠滿了人。趙石頭站在車上,拿着個破鑼,“哐”地敲了一聲:“分糧了!排隊!按戶頭!村長說了,每戶五十斤!自己帶家夥什來裝!”

   這是針對新來的難民還有流放人員的。

   原本的那些村民,壓根就不會來。

   他們心裡都清楚,這是村長照顧他們的,也在考驗新來的呢。+E¨Z-暁.說+蛧/ -追?罪-薪′彰+劫*

   真要是需要糧食,村長手裡就有,比城裡店鋪裡還要好呢。

   但是現在村長在觀望這些人,才沒有拿出來。

   人群一陣騷動,很快排起了長龍。各家各戶的男人扛着口袋、挎着籃子,女人們抱着瓦罐、端着簸箕,臉上都帶着過年似的喜氣。

   “趙石頭家!苞米三十斤!高粱十斤!豆子十斤!”老童生戴着斷腿的老花鏡,對着手裡的名單,嘶啞着嗓子喊。

   趙石頭爹老趙頭咧着嘴,把糧倒進自家帶來的大麻袋裡,沉甸甸的,壓得他腰一彎,心裡卻踏實得像墜了塊金子。

   “王寡婦家!苞米三十斤!高粱十斤!豆子十斤!”王寡婦趕緊把帶來的舊瓦罐和布口袋遞上去。

   看着金黃的苞米粒嘩啦啦倒進罐裡,她緊緊抱着罐子,冰涼粗糙的陶壁貼着兇口,那點沉甸甸的感覺,比什麼都實在。鐵蛋有糧吃了。

   分糧一直持續到天黑。空氣裡彌漫着新糧幹燥好聞的氣息。拿到糧的人家,扛着袋子,腳步都輕快了幾分。沒分完的糧食堆在村行政樓裡,像座小小的金山。

   夜深人靜。季如歌獨自走進堆滿糧袋的屋子。

   她伸出手,指尖拂過粗糙的麻袋表面。心念微動,角落裡幾袋苞米和黃豆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那是她存在空間裡的“底牌”。做完這一切,她才離開庫房。

   第二天,老童生抱着幾本簇新的賬冊和一大包東西,興沖沖找到季如歌:“村長!種子訂下了!最好的!按您說的,耐寒的苞米,沉穗的高粱,出油多的豆子!定金交了,開春化凍就能送來!”

   他把那包東西放在桌上攤開,裡面是幾十個油紙包,每個上面用墨筆寫着字:“苞米種(耐寒)”,“高粱種(大穗)”,“豆種(油多)”。還有一小包,寫着“菜種(各色)”。

   “這是?”季如歌拿起那包菜種。

   “糧種行掌櫃送的添頭!”老童生笑得見牙不見眼,“說是新來的南邊菜種,耐寒,長得快!白送的!”

   季如歌捏了捏那包小小的、硬硬的種子,沒說話。她走到屋角,拎起一個不起眼的木箱,放到老童生面前,打開。

   老童生探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箱子裡,是碼得整整齊齊的、半個巴掌大的小冰坨子。

   每一個都晶瑩剔透,凍得結結實實。更奇的是,每個冰坨子裡面,都凍着一個活靈活現的小東西——昂首報曉的公雞,低頭吃草的兔子,甩着尾巴的小狗……十二生肖,個個俱全。冰坨子本身,在昏暗的光線下,似乎還透着一層極淡、極朦胧的藍暈,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這是?”老童生舌頭打結。

   “找村裡手巧的媳婦,用模子凍的。”季如歌語氣平淡,“冰是後山幹淨的泉水凍的。裡面的小玩意兒,是找老孫頭用木頭雕的模子芯。”

   “您是說……”老童生有點明白過來了,心髒咚咚跳。

   “雪村那邊,客人多。”季如歌合上木箱蓋子,“跟他們說,萬福村特制的‘冰魄生肖’。純天然,夜裡能透點微光,圖個吉利。一個,賣五十文。賣的錢,村裡收三成利,剩下的歸做的人。”

   老童生抱着那箱冰疙瘩,像抱着個火爐,手心都冒汗了。五十文一個冰坨子?這……這能行?

   很快,雪村入口旁邊,支起了一個小小的攤位。攤子上鋪着厚厚的幹草,幹草上整整齊齊碼着那些凍着生肖的冰坨子。旁邊立着塊木牌:“萬福村冰魄生肖,吉祥如意,五十文一枚。”

   攤子後面,坐着春草和另外兩個手巧的媳婦,臉上帶着點緊張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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