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09章 孫母找秦浼保媒

   解父看向解建軍,幫襯小舅子一家就有能力,給三妹家的孩子安排一個住處,他就沒能力了。!t.i.a-n¢x+i*b`o¢o/k~.^c¢o′m.“也行,你們安排不了,我來安排。”

   陳秀花還沒來得及高興,解父又說道:“安琪住的屋子空着,讓三妹家的孩子住進去。”

   “不行。”阿奶第一個反應。“你那邊空屋多,安排住你那邊。”

   “媽,我們分家了。”解父說道。

   “分家?”阿奶和阿爺異口同聲。

   “又分家了?”陳秀花和解建軍。

   “西屋歸景四,東屋歸景三,南屋歸景五。”解父說道。

   “好好一個院子,被分得四分五裂,這叫什麼事啊!”阿爺惋惜道。

   “北屋呢?”阿奶問。

   “我和言秋住。”解父避重就輕的說道。

   “歸誰了?”阿奶執意。

   “景鈴。”解父瞞不住。

   “什麼?”阿奶震驚又意外。“景二呢?”

   “機械廠分配的房子都歸他。”解父回答,至于他承諾的頂他的位置,他沒說。

   “包括我們現在住的那房子?”解建軍試探性問。

   “是。”解父點頭。

   “那怎麼行。”陳秀花激動了,解父目光犀利地看向她,房子不是他們的,陳秀花底氣不足,求救的目光看向阿奶。“媽。”

   “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是要留給安林的。”阿奶理所當然的說道。

   “媽。”解父被阿奶的話氣笑了。“媽,我提醒您,那是機械廠分配給我的房子,我不留給自己的兒子,留給侄子,您覺得現實嗎?”

   “我不管,反正現在我們住着,最後就是要留給安林。”阿奶蠻橫道。

   三姑看着他們為了房子起了争執,而她的事,被他們抛之腦後,心裡滿是苦澀,被不重視,被忽略的感受真的很難受。

   走出國營飯店,解母丢下他們,去醫院了,有個病人,她不放心,回醫院看看。

   “我們去哪兒?”秦浼問向解景琛。

   解景琛抱着解朵,小家夥睡着了,滿頭大汗,秦浼都擔憂小家夥會不會中暑。

   “回家。”解景琛話音未落,解景珲就開着車回來了。

   解景珲見自家閨女睡着了,又見隻有解景琛和秦浼兩人,好奇的問:“爸和喬姨呢?”

   “爸和阿奶他們在商量事,我媽不想摻和,去醫院了。”解景琛回答道。

   解景珲了然一笑,忍不住多看了秦浼幾眼。“恢複高考了,三姑想兩個兒子參加高考,又害怕考不上,想把兩個兒子弄回來讓四弟媳教。”

   “恢複高考?”解景琛錯愕一愣,看向秦浼。

   秦浼挺了挺兇,朝解景琛露出得意之色,小眼色仿佛在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當初,她苦口婆心勸他學習,做參加高考的準備,解景琛壓根不信她的話。

   “消息可靠嗎?”解景琛問向解景珲。?y.k*r_s?o~f-t¢..c~o!m+

   秦浼翻了個白眼,還不相信她的話。

   “千真萬确,消息很快就會傳達下去。”解景珲看着秦浼的眼神裡滿是佩服,未蔔先知啊!

   當時小姨子聽了她的忽悠,果斷放棄家裡人的安排下鄉當知青,幸虧嶽父嶽母沒上門找她興師問罪。

   “三姑是怎麼知道的?”解景琛問。

   “我不知道。”解景珲搖頭,他隻和三姑打了聲招呼,話都沒說上幾句。“不是我說的。”

   秦浼想到檢查單上的日期,他們三姑比他知道得早,并且還做了準備,謊稱病入膏肓,有必要這樣嗎?想要兒子參加高考,直接報名就成了。

   等等,想到解景珲最後一句話,秦浼擰眉,問向解景珲。“三哥,什麼叫想把兩個兒子弄回來讓我教?”

   “你怎麼教景七就怎麼教他們呗。”解景珲說道。

   “你三姑是怎麼知道我在教景七?”秦浼不解的問。

   “估計是阿奶告訴她的。”解景珲猜測,除了阿奶,不會有别人,阿奶并不疼愛三姑,卻總是打電話給三姑,找她抱怨家裡瑣碎的事。

   弄了半天,他們是打這主意,他們可真敢想,她跟他們又不熟,他們讓她教,她就聽從嗎?

   讀書要看天賦,學霸教起來很輕松,學渣教起來就費勁了。

   “我一個盲目,能教他們什麼?教他們數豆子嗎?”秦浼靠在椅背上,見解景琛懷中的小家夥睡得香,睡意的小朵愈加可愛,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兒。

   “浼浼,别鬧她,鬧醒了,我可哄不了。”解景琛滿眼寵溺的看着秦浼。

   “不怕,她爸在,讓她爸哄。”秦浼又戳了一下,見小家夥嘟着小嘴巴,在解景琛懷裡拱了拱,秦浼以為她要醒了,結果小家夥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呼呼大睡。

   “我可哄不了她。”解景珲是真哄不了,小家夥沒睡醒,脾氣可大了,肺活力也強,要麼不哭,要麼哭很久。

   秦浼想吐槽,他是個不負責的爸爸,陪伴很重要,再不陪她,小家夥就長大了,就不需要你陪了,又想到解景珲和沈清的處境,孩子交給丈母娘帶,他們又不能天天回丈母娘家。

   “醒了我哄。”秦浼自告奮勇。

   “你哄,你哄得了嗎?你會哄嗎?你以為有奶就是娘嗎?”解景琛發出靈魂拷問。

   秦浼想踹人,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又想到解景珲在車上,解景琛果斷閉嘴了。

   解景珲卻忍不住笑出聲,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解景珲輕咳一聲。“四弟,四弟媳,你們這麼喜歡孩子,不如,你們自己生一個。”

   解景琛掠眸,冷冷的開口。“生不了。”

   生不了和不生是有區别的,解景珲以解景琛在鬧情緒,打蛇随棍。“誰說生不了?”

   “我媽。”解景琛咬緊了牙關,态度萬分冷漠。

   解景珲識趣不繼續問了,解景琛卻又說道:“要不,你把小朵給我。”

   小朵給他,解景珲自然不幹。.d~1\k!a*n¨s-h-u¢.¨c′o?m/

   秦浼眼前一亮,都說生孩子如同走了一趟鬼門關,她跟小朵很投緣,白撿的女兒誰會拒絕。“我覺得行。”

   “行什麼行?小朵是我的女兒,不給。”解景珲說道,他都想停車,将女兒從解景琛懷中搶回來。

   “我給錢。”秦浼說道。

   解景珲臉一黑,給錢就成了賣女兒,她從哪兒看出來他有賣女兒的打算。“不是,我和沈清又沒離婚,我女兒有爸有媽,你們兩口子打我女兒的主意做什麼?”

   “沒準你們以後會離婚。”秦浼直言,彼此的前任都虎視眈眈盯着,再堅不可摧的婚姻都經不起前任的攻破,想到兩次撞見沈清和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百貨商場,秦浼感覺,沈清都要被攻破了。

   兩口子離婚,受到傷害的隻會是孩子,秦浼看着可愛的小朵,不覺得起了憐憫心。

   解景珲氣得說不出話,這天真的沒法繼續聊了,都說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他怎麼感覺秦浼是見婚就拆呢?拆了二哥和許春豔,現在又盯上他和沈清了。

   春浼等了良久,沒等到解景珲回應,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她都給他暗示了,他居然反應遲鈍。

   難道真要她揪着他的耳朵告訴他,你老婆跟她的前任約會好幾次了,你可長點心吧。

   “三哥,我覺得……”

   “二哥和許春豔離婚了,二哥也再婚了,過不了幾個月,孩子都要出生了,小憂沒人管,你們要小憂吧。”解景珲打斷秦浼的話。

   秦浼無語了,她是想勸他把小朵給他們嗎?她是想提醒他,你老婆要紅杏出牆了。

   要小憂,她有病嗎?

   小憂第一次見她,可是叫她狐狸精,敵意滿滿的,小朵第一次見她,可是乖巧的叫她四嬸。

   她和解景琛就是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甯願兩人攜手白頭,也不會接管小憂。

   小憂在許春豔的教育下已經走歪了,不懂得感恩,這樣的孩子,你就是花再多心皿去培養,長大後也會是白眼狼。

   “我有性别歧視。”秦浼說道。

   “歧視女性?”解景珲問,這可是重男輕女,這是糟粕。

   “我歧視男性。”秦浼沒好氣的說道。

   “四弟,你媳婦兒歧視你。”解景珲溫和的笑容裡劃過一絲狡黠。

   秦浼咬牙,好家夥,當着她的面離間他們夫妻感情。

   “她歧視你。”解景琛冷不丁的怼回去。

   解景珲笑出聲,提醒道:“你媳婦兒說了,她歧視男性,四弟,難道你不是男性。”

   “我是男性,但是,我例外,我媳婦兒愛我,我們兩情相悅。”解景琛狠狠撒了一把狗糧。

   秦浼沒拆解景琛的台,這個時候他們要夫妻同心,一緻對外,解景琛就是要當衆秀恩愛,她也會全力配合。

   不過,愛這個字,在秦浼平靜的心湖上蕩起了漣漪。

   她愛他嗎?若是以前,她會否定,現在……

   秦浼擡眸,對上解景琛寵溺又深情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秦浼唇角不可見的輕扯,似乎……好像……愛上了。

   解景珲心塞,解景琛在内涵他,他們兩情相悅,他和沈清卻不是,他和沈清為什麼結婚,他心裡清楚,兩個受到情傷的人結合在一起,婚後相敬如賓。

   “你們這麼恩愛,為什麼不生孩子?”解景珲催生,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才不會打小朵的主意。

   “不生。”解景琛微微掠眉,故意氣解景珲,說道:“我們有小朵。”

   “小朵是我的。”解景珲都後悔帶小朵來參加酒席了,大姐想看小朵,他們帶小朵來給大姐看,結果小丫頭不跟大姐親,跟四弟兩口子親,現在還窩在四弟懷中呼呼大睡,四弟媳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着。

   “很快就不是你的了。”解景琛氣死人不償命。

   這不是明搶嗎?解景珲不幹了,本想先送他們回家,改變方向先把小朵送去丈母娘家。

   解家,孫母坐在院門口東張西望,一見到車,也不等解景珲停車,立刻迎上去,見她沖上來,吓得解景珲腳跺刹車,嘴裡暴出一句粗話。

   解景琛眼明手快,按住秦浼的肩,穩住她的身體。

   “孫姨,你不想活了嗎?”秦浼微微挑眉,她剛剛的動作,若是解景珲踩錯了油門,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

   孫母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危險,打開車門,見車内隻坐着解景琛和秦浼,不見解父和解母的身影。“你公婆呢?”

   “沒回來。”秦浼推開孫母下車,解景琛從另一邊下車。

   外面的太陽太大,秦浼火速沖進院子裡,解景琛跟解景珲交待了幾句,才邁步朝院門走去。

   “她三弟,你大姐呢?”孫母也不見解景玲的身影。

   “去火車站買票了。”解景珲如實回答。

   聞言,孫母不淡定了,解景珲還有任務,沒時間理睬孫母,開車離開。

   孫母跺了幾下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跑進院子裡。

   “秦浼。”孫母一邊跑,一邊喊。

   秦浼站在門口,扇着蒲扇,剛回到家裡,解景琛不允許她吹電風扇。

   “秦浼,你大姑姐是不是去火車站買票了?”孫母問道。

   秦浼眸光輕閃,微勾的嘴角透着一抹譏诮。“是。”

   “誰讓她去的?”孫母心中的憤怒憋悶的無處發洩,二兒媳婦真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裡了,買火車票這麼大的事,不僅不跟她商量,也不提前知會一聲了。

   秦浼臉上的表情鄙夷而輕視,怼孫母的話被她咽了回去,微微一笑,說道:“我姐想我大姐夫了,想早點兒回家見大姐夫,孫姨,你離家也有幾天了,難道你不想孫叔嗎?”

   孫母無語凝噎,老夫老妻的,想什麼想?隻覺得老臉臊得慌。

   别看二兒媳婦一副人人可憐的好脾氣,真要是較真起來,她也沒辦法。

   二兒媳婦說了,酒席結束,她們就回去,還以為二兒媳婦會緩一天,沒想到如此急不可待去火車站買票了。

   算了,早晚都要回去,早點就早點,她還有時間。

   “阿浼啊!你住在孫家這半年,孫姨對你怎麼樣?”怒氣褪盡,孫母笑眯眯地拿走秦浼手中的蒲扇,靠近秦浼,獻殷勤地給她扇風。

   孫母靠得太近,秦浼都聞到她身上的汗味兒,幸虧孫母身上沒狐臭,那味兒她可受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浼看着孫母。“孫姨,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拿她住在孫家的半年說事,真沒這個必要,解景琛每個月給了錢,不然以孫母吝啬的性子,會同意讓她留在孫家?早就把她有多遠踢多遠了。

   “你跟解華庭熟嗎?”孫母直截了當問。

   秦浼愣了數秒,落在孫母臉上的目光帶着審視。

   孫母沒什麼耐心,催促問道:“熟嗎?”

   “不熟。”秦浼果斷的搖頭。

   “真不熟?”孫母不信。

   “孫姨,他是解景琛的堂弟,又不是我的堂弟,何況,今天之前,我都沒見過他。”秦浼隐約猜出孫母想打什麼主意。

   找她打聽解華庭的事,是不是找錯人了。

   “在國營飯店裡,我見你們挺聊得來的。”孫母說道,解華庭的身影在哪兒,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兒。

   “我可沒跟他說上幾句話。”秦浼沒說幾句就把人給說跑了。

   在孫母看來,一回生,二回熟,又有親戚加持,讓秦浼保媒絕對成事。

   “阿浼,幫孫姨一個忙呗。”孫母讨好的笑着,還用肩撞了一下秦浼,扇蒲扇的手也未停。

   秦浼本想拒絕,看孫母的樣子,突然來了興緻。“幫什麼忙?”

   孫母在秦浼耳邊低聲說道:“阿香對他一見鐘情。”

   果不其然,秦浼捂唇,一臉驚訝地看着孫母。“真的假的?”

   “千真萬确。”孫母點頭如搗蒜。

   秦浼自然不信,孫得香明明看上了解景琛,怎麼可能看到了解華庭就移情别戀了,無論是從能力……

   暫時忽略掉能力,單單從長相,解景琛就能吊打解華庭,她不清楚現在這個時代的姑娘擇偶标準,反正她是将顔值排在第一位。

   “孫姨,你老實告訴我,是你看上了解華庭,還是阿香看上了解華庭?”秦浼問。

   “當然是阿香。”孫母嘴硬,卻心虛。

   阿香看解景琛的眼神裡,時不時流露出愛慕,連景鈴都察覺到了,她不相信秦浼沒有,反應再遲鈍的人,在這種事情上也會很敏感,正常邏輯,得知阿香看上了别人,秦浼應該趁機撮合。

   秦浼一垂眼睫,故作沉思,良久才問道:“華二看上阿香了嗎?”

   聽到秦浼叫解華庭華二,孫母頓時喜上眉梢,找秦浼是找對人了,秦浼是解景琛的媳婦,是解華庭的堂嫂,哪怕他們不熟悉,不看僧面看佛面。

   看在解景琛的面子上,秦浼去說媒,解華庭也會考慮。

   解家長輩有沒有看上她家阿香,她才不管那麼多,兩個年輕人對上眼了,長輩就是一個屁的存在。

   “應該也看上了,我家阿香長得漂亮,他沒理由看不上。”孫母說道。

   秦浼捕捉到孫母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忍不住翻白眼,孫得香的長相,和城裡姑娘相比真的隻能算是很普通,和農村姑娘相比,她的優勢就是不幹農活,皮膚比那些幹農活的姑娘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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