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你今天死也要守在這!
第七百七十四章你今天死也要守在這!
陸長澤還在說:“其實看你悲痛成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有知州的。.暁!稅!宅+ ¨首?發′
隻是我也沒想到你剛才會把霍淩帶來。
剛才看你要暈倒了,我怕你傷心過渡,本來是打算把實情告訴你的。
但霍淩在那,我就幹脆将計就計,讓他以為知州真的不行了。
你也知道,霍淩這個人不好對付,而且還記恨着知州,要是讓他知道知州沒事,他肯定又會用什麼陰損招數來害知州。
知州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也算是丢了半天命,此刻霍淩要是來對付他,他完全不是對手。
所以我剛才就幹脆讓他以為知州不行了,這不,他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滾回他那國外去了。”
陸長澤的話,我幾乎一句都沒聽。
腦海裡一直萦繞着賀知州受傷的情景,萦繞着他那句‘我們以後都會好好的’。
想到這句話,我就悲從心來,絕望得想死。
陸長澤見我不停地哭,連忙道:“好了小安然,是我對不起,不該那樣試探你對知州的真心。
知州沒事了,他真的沒事了。
來,我們起來,我們去看他。”
他說着,就過來拉我。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别碰我,别理我!”
我崩潰地捂住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蘭忽然走了過來,沖我道:“唐小姐,你怎麼這樣啊?你又在發什麼脾氣?我表哥他也沒說錯什麼啊?
本來就是,昨晚賀總連命都不要地去給你擋刀,結果呢,結果你跟那位顧醫生跑了,甚至連問都沒有問賀總一句。·鑫^捖·夲^鉮+顫? -勉¨肺·越*渎~
也不怪我表哥試探你,真的,你心裡就是沒有賀總,賀總為你擋刀真是不值。”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
陸長澤拽了拽張蘭,他看着我,也有些生氣,“對,我吓唬你,試探你,是我不對,可我也給你道歉了,你至于這樣較真麼?
而且,本來就是你先不對,知州都快死了,你居然還跟顧易在一起,這要是讓知州知道了,他該得多傷心。”
是啊,要是讓賀知州知道我昨晚跟顧易那樣,他又該怎麼去接受?
這樣殘酷的事實,連我都無法接受,我又該怎麼讓他去接受?
不可能了。
我跟他永遠都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心痛得幾乎窒息,我扶着牆壁緩緩地站了起來。
我低聲道:“他沒事就好。”
說罷,我搖搖晃晃地朝醫院外面走。
陸長澤一把拽住我,怒道:“不是,你什麼意思?就這麼走了?你不看看知州?”
看啊。^0\0?暁¨說^網′ \醉¨欣,章-踕^更~鑫¢哙¨
我現在最想見到的人就是賀知州。
我想抱他,想緊緊地抱着他,跟他說,我這輩子隻愛他一個人,隻想跟他永遠在一起。
可是……我又該如何面對他?
張蘭在一旁怒道:“真沒想到唐小姐竟然是這樣狠心絕情的人,賀總這一刀真是挨得不值。”
陸長澤也氣得不行:“我不管,你今天非得守在這,守到知州醒來為止。
他本來醒過一次,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當時還騙他,說你守了他大半夜了,熬不住,被我趕回去休息去了。
可你呢,你竟然是跟那姓顧的在一起,早知是這樣,我還情願你昨晚是被霍淩他們擄走了,氣死我了。
反正我不管,你今天死也要守在這!”
正在這時,賀知州被醫生推了出來。
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雙眸合着,臉色蒼白如紙。
陸長澤和張蘭連忙迎了上去。
“賀總,賀總……”張蘭着急地沖賀知州喊,賀知州沒反應。
陸長澤問向那醫生:“你們上午就說他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又救治了一次,應該完全沒什麼大礙了吧?”
醫生點點頭:“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口很深,靠近心髒,所以還需好好修養一段時間才行。
你們去給他辦理住院手續吧。”
“诶,好,我這就去!”
陸長澤慌忙去辦住院手續,臨走時,狠狠地瞪我,“知州醒來之前,你不許走,聽見沒有!”
我沒有說話,隻是怔怔地看着賀知州蒼白的臉色,心揪得發疼。
那刀子靠近心髒,還差一點點,他是不是就……
他怎麼那麼傻,有危險的時候,總是擋在我的前面。
可我呢,我昨晚又做了什麼?
我緩緩地走過去,伸手想摸一摸他蒼白的臉頰。
不想張蘭忽地揮開我的手:“夠了,少用你的髒手碰賀總!”
我冷冷地看向她。
陸長澤一走,她看我的眼神倒是毫不掩飾厭惡和嫉妒。
“你都已經跟那位顧醫生在一起了,還纏着我們賀總做什麼?你還嫌把他害得不夠慘麼?
說實在的,你跟那位顧醫生睡過吧?你這副身子對賀總來說,也不幹淨了吧?”
我心中一刺,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張蘭沖我鄙夷道:“像你這樣腳踏兩條船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别以為你為賀總生了兩個孩子,你就多了不起,賀總就離不開你似的。
被别的男人睡過的女人,賀總就算再喜歡,心裡肯定還是會介意的。
你若是識相,就離我們賀總遠點,别再害他了。
說真的,像你這樣不幹淨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們賀總。”
‘不幹淨’三個字像一把利劍,狠狠地刺穿我的心髒。
我知道,張蘭的這番話,隻是在向我示威,在向我挑釁,在凸顯她的清純與幹淨。
可是,她說的卻是事實。
我不幹淨了,配不上賀知州了。
我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張蘭将我推開,嫌棄道:“你都已經選擇跟那位顧醫生在一起了,那就别再在我們賀總面前晃,不然,你隻會是刺激他,害他。”
我搖晃了幾步,扶着牆壁才堪堪站穩。
張蘭跟護士已經推着病床往電梯口那邊走了。
我淚流滿面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賀知州,你沒事就好。
我沿着牆壁,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從此,我的世界,徹底變得灰暗無光。
失魂落魄地在醫院呆坐了良久。
我不知道賀知州醒了沒有,我也沒有任何臉面再去見他。
茫然地從醫院裡走出來。
我站在路邊,怔怔地看着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我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