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她不會管我了……
第723章 她不會管我了……
第七百二十三章 她不會管我了……
他的眸子裡像是燒起了火,猩紅得駭人。′w^a~n!g`l′i\s.o′n¢g\.+c·o^m·
那眉眼間的狠戾,也叫人心驚膽寒。
可他不是别人,他是賀知州啊。
無論他變成什麼樣,他都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不是麼?
此刻哪怕他對我再兇狠,我心中都沒有半點恐懼,隻有心疼。
我不管不顧地沖上去抱緊他。
“賀知州,你到底怎麼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然而我一貼近他的身體,他的氣息就沉了,又沉又急,那猩紅的眼眸也開始變得迷.離。
他定定地看着我,呼吸一點一點地急促。
“安然……”
他啞聲低喊着我的名字,然後慢慢地朝我的唇吻來。
隻是還沒有碰到我的唇,他忽然又猛地推開我。
我被他推得後退了兩步。
擡眸就看見他抱着自己的頭,痛苦地呢喃:“你不是唐安然,不行,你不是……你走,趕緊給我滾……”
看到他這個模樣,我大概已經猜到顧青青在那水裡放的是什麼東西了。
真是個無恥又放.蕩的惡毒女人!
唐逸都跟在她身邊,且他們倆的婚禮在即,她居然還敢這麼做!
咬牙壓下心底的憎惡,我沖眼前男人哽咽道:“賀知州,你看清楚,我真的是唐安然,你看清楚啊……”
可眼前男人卻不再看我一眼。¢e~8¢z`w?.¢n.e~t^
他不停地搖頭低喃:“你不是她,她有更喜歡的人了,她不會管我了……”
“她……她現在正陪在顧易的身邊,你怎麼可能會是她……不會是,不會是的……”
聽着他痛苦的低喃,我心裡一陣酸楚。
即便忍成這樣了,他也害怕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再次抱住他,可還是被他一把推開。
“滾!”
他沖我低吼,那沉冷緊繃的聲音,仿佛已經忍到了極緻。
再不幫他,他是不是會死?
可他現在神志不清,根本就認不出我是誰,更不讓我靠近。
該怎麼辦?
現在該怎麼辦?
我急得都快哭了。
對,還有陸長澤。
把陸長澤喊來,讓陸長澤盡快送他去醫院,應該就會沒事。
想到這裡,我連忙撥打陸長澤的電話。
可是我連着撥了兩遍,陸長澤卻一直沒有接電話。
我急得跺腳。
眼看賀知州已經忍到了極限,我也顧不上其他了,連忙跑過去鎖上浴室的門。
當年,在工地上,我也是被人下了這種料。
這種痛苦,我比誰都清楚。
他能忍到現在,真的已經是極限了。*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我褪下身上的皮草披肩,然後拉開禮服裙的拉鍊……
我走過去,緊緊地抱住賀知州。
跟剛才一樣,我一靠近他,他就開始掙紮着推開我。
他的身上很硬很燙。
明明忍得這樣辛苦,可他卻一直在抗拒我。
他沒有認出我,所以他是害怕自己跟别人發生關系,是麼?
“賀知州……”
我低喊着他的名字,去吻他的唇。
可他卻躲開了。
沒有辦法,我隻能去吻他的側臉,還有脖頸。
手指在他的兇口處摩挲,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扣子。
他的身子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态,整個人有些迷糊。
随着我的親吻,他終于像是忍不住了,忽然猛地翻身一把将我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隻是接下來,他卻又沒有任何動作,隻是沉沉地喘.息着,一雙着火的眸子狠狠地盯着我。
“賀知州……”
我輕喚着他的名字,伸手想去撫摸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揮開。
他驟然退離我,痛苦地低吼了一聲,然後舉起手裡的水果刀直接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刺去。
我驚駭地大叫了一聲,瘋了一般地撲過去。
可還是晚了。
隻見刺目的皿從他的手臂上噴湧而出。
我急得眼眶都紅了,緊緊地抓着他握刀子的手,生怕他又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我沖他哭着吼:“你幹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
而男人似是想用疼痛來壓抑身體裡的躁動和渴望。
他緩緩地閉上眸,在疼痛的作用下,他的理智好似恢複了一瞬間的清明。
那眉眼間跳動的燥怒和可怕的欲念好似微微平息了幾分。
我用力地摳下他手中的刀子,然後緊緊地抱住他緊繃的腰身。
即便如此,他的身上依舊燙得吓人。
可好在,他好像認出我了。
“安然?”
一聲沙啞的低喚自頭頂響起。
我慌忙擡起頭,便見他正沉沉地盯着我,臉上帶了一絲不可置信。
心中頓時一委屈,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哽咽道:“你終于認出我來了。”
賀知州悶哼了一聲,渾身肌肉緊繃,他甚至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他緩緩地推開我,然後近乎顫抖地拉上我禮服的拉鍊。
我連忙抱住他的手,不解地道:“賀知州,你幹什麼?我是唐安然啊,你不是認出我了麼?為什麼……為什麼還……”
為什麼還是不肯用我來解決身體裡的難受?
賀知州艱難地幫我把禮服的拉鍊拉好,然後又彎身撿起落在地上的皮草披在我的身上。
他握緊我的肩膀,黯啞的聲音裡盡是克制:“送……送我去醫院吧。”
若是以前,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認出我之後,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将我壓在身下。
可現在不一樣了。
在他的意識裡,我已經選擇了顧易,甚至四天後,我将會跟顧易舉行婚禮。
為了不給我惹麻煩,所以他便克制着不肯碰我,對麼?
又或者,在他的潛意識裡,我是不願意幫他解決的,所以他也不想強迫我?
畢竟,在與我的感情裡,他從來都是不自信的那個。
想到這些,我的心裡不禁漫起一抹酸楚和心疼。
而男人此刻已經松開了我,跌跌撞撞地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連忙追上去,拉住他:“賀知州,其實我……”
“去醫院吧,快……”
男人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調,他深深地看着我,眉間盡是隐忍的痛苦,“趁我……趁我現在還有一絲理智……安然,送我去醫院……”
我看到他的手臂上還在不停地淌皿。
那天出車禍的傷也都還沒有好。
是啊,是該去醫院。
我點點頭,伸手扶住他。
可他現在連走路都艱難,且外面到處都是那南宮洵的保镖,陸長澤又不接電話。
眼下這種情況,真的能及時安全地到達醫院麼?
而且,他已經忍了這麼久了,真的還能繼續忍下去麼?
想到這些,我沒有再猶豫,伸手便将房門給鎖上了。
賀知州沉沉地看向我:“安然……”
我沒有說話,隻是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