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攀高枝另娶,我嫁将軍你悔什麼

第587章 遇胡人

   陸棄娘現在非常喜歡騎馬。/天′禧·小-說!網- -更*新¢最`全\

   每次奔馳在遼闊的原野上,風聲在耳邊呼嘯,心頭有什麼陰霾還驅散不了?

   現在她又跟着三丫學騎射,每次都覺得自己像個女将軍。

   雖然實際上,她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婦人。

   二丫曾經寫信問她,打算在昌州做什麼。

   陸棄娘回信說,過日子呗,難道她還能上天啊。

   在哪裡,她都是踏踏實實過好自己的日子,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但是心裡夢想還是要有的。

   一個多時辰後,風在耳邊呼嘯的暢快漸漸平息,隻餘下馬兒粗重的鼻息和蹄下松軟泥土的沙沙聲。

   陸棄娘勒住缰繩,身下的棗紅馬也默契地放緩了步子,噴出一團白氣。

   “痛快!”三丫也停下來,響亮地贊了一聲,利落地翻身下馬,順手拍了拍追風的脖頸,“今兒跑得可盡興?”

   追雲甩了甩頭,打了個響鼻,算是回應。

   胡睿也下了他那匹溫順的栗色母馬,仔細地檢查着馬具。

   “走吧,”陸棄娘道,“都汗津津的,去河邊給它們洗洗。”

   别說馬匹這種親密的夥伴,就算是她養豬,都得精心照料。<3+鴻/?*特o>小÷.[說¤網# ;免¨?¢費|>閱°a讀,?

   清流河在午後的陽光下波光粼粼,像一條流動的銀色緞帶。

   河水清淺,岸邊水草豐茂,正是刷洗馬匹的好地方。

   三人牽着馬走到下遊一處平緩的河灘。

   陸棄娘從随身帶的布包裡拿出鬃毛刷和布巾幹起活來。

   三丫己經卷起褲腿,光着腳丫踩進清涼的河水裡,一邊用刷子給追風刷洗着腿部和腹部濺上的泥點,一邊嫌棄胡睿動作慢。

   胡睿也不惱,笑嘻嘻地道:“差不多得了,明日還得出來,還得洗。”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的馬嘶聲和人聲從上遊隐隐傳來。

   “上遊也有人來洗馬?”三丫首起身,踮腳張望。

   陸棄娘也停下了動作,循聲望去。

   隻見上遊百步開外,聚集了六七個人,正驅趕着二三十匹馬下河,陣仗不小。

   “嚯,這是哪家的馬隊?好大的排場。”三丫嘀咕着。

   馬可是很貴的資産。

   “或許是商隊吧。”胡睿道。

   他想到了二丫每次讓人來送東西,也是這麼熱鬧。

   陸棄娘卻微微蹙起了眉。-白+馬¢書,院. \更!新~最′快!

   她看那些馬,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它們走下水時,步履似乎有些蹒跚,不像追風它們那般精神抖擻。

   有幾匹甚至在水邊打着趔趄,腦袋也耷拉着,尾巴甩得有氣無力。

   刷洗的人動作也顯得粗暴而急躁,馬兒時不時發出幾聲帶着痛苦意味的嘶鳴。

   “三丫,胡睿,”陸棄娘的聲音帶着凝重,她指着上遊,“你看那些馬,是不是有點蔫?精神頭不對啊。”

   以她養豬多年的經驗來看,有點問題吧。

   胡睿也收起了笑容,凝神細看。

   他從小跟着胡神醫,辨識病患是本能,看牲畜也多了幾分醫者的敏銳。

   “嗯,确實不太對勁。有幾匹口鼻處的分泌物似乎多了點,走路後肢發軟,像是發熱乏力的症狀。”

   陸棄娘心頭一緊。

   她是經曆過豬瘟的人,對“病”字有着本能的警惕。

   “不行,得去提醒他們一聲。”陸棄娘放下刷子,對三丫和胡睿道,“萬一是病馬,這樣紮堆洗,河水一沖,下遊都得遭殃。我去說說。”

   “我跟您一起去。”胡睿也站起身。

   “我也去!”三丫把追風的缰繩拴在岸邊樹上。

   三人快步向上遊走去。

   越靠近,那股混雜着汗臭、馬糞和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太新鮮的腥膻味就越發明顯。

   那些洗馬的人大多穿着普通的粗布短打,但神色間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戒備和戾氣。

   陸棄娘走到人群外圍,對着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大漢說:“大哥,打擾了。我是下遊洗馬的,看您這些馬,精神頭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先找獸醫看看,萬一是染病了,這一群在一起,怕是會傳染,損失就大了。”

   更别說,還可能污染水源,影響别人家的牲畜。

   那大漢正費力地摁着一匹掙紮的馬,聞言猛地擡起頭。

   他生得魁梧,一臉橫肉,眼神兇狠地上下打量着陸棄娘。

   大概看到陸棄娘是一個婦人,帶着個小姑娘和半大小子,他眼神輕蔑起來。

   他嗤笑一聲,粗聲粗氣地吼道:“哪裡來的多事婆娘?老子們的馬好得很!滾遠點!别在這兒礙手礙腳!再啰嗦,小心老子不客氣!”

   旁邊幾個漢子也停下動作,眼神不善地圍攏過來,帶着明顯的敵意和驅趕的意思。

   陸棄娘被他吼得一怔,但并未退縮,反而更覺蹊跷。

   誰家這麼貴重的馬生病了不着急啊!

   别人提醒,就是真的沒病,也會檢查一下。

   更何況,這些馬病得己經這麼明顯了。

   她壓下心頭的火氣,依舊誠懇地說:“大哥,我沒有惡意。隻是這河關系着城裡不少人的飲水用水……”

   “滾!”那大漢不耐煩地打斷她,甚至往前逼近一步,唾沫星子幾乎噴到陸棄娘臉上,“老子說沒事就沒事!再廢話,信不信把你丢河裡喂魚?快滾!”

   眼見對方油鹽不進,态度惡劣至極,陸棄娘知道再說無益。

   她拉住還想理論的胡睿,對他和三丫搖搖頭,低聲道:“算了,我們先回去,看緊咱們的馬,離遠點。”

   她心中那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三人轉身往回走。

   陸棄娘一步三回頭,看着那些病恹恹的馬匹和粗暴洗刷的人群,總覺得那場景透着說不出的詭異。

   “呸!什麼玩意兒,狗咬呂洞賓!”胡睿像極了胡神醫的暴脾氣,邊走邊罵,“好心當成驢肝肺。”

   三丫卻一首沒有做聲。

   三人回去之後,她才壓低聲音道:“娘,胡睿,這事情不對。他們好像——是胡人。”

   “什麼?胡人?”

   電光石火間,陸棄娘想明白了什麼。

   “難道是胡人故意帶着病馬混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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