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不過作作妖,怎麼就成了白月光

第一卷:默認 第276章 一定是幻覺吧?(補齊)

  沈清予一臉嚣張,漫不經心偏了偏脖子,擡手抓住迎面而來暗器。

  墨鏡?

  敢暗算?

  他眼神冷峻,撩着眼皮想看看到底是誰急着投胎找死。

  “?”

  就這一眼,身上混不吝的嚣張勁兒一下就磨平了,沈清予一秒變臉,快步跑上前,小心翼翼攙扶。

  “怎麼是你?沒事吧?”

  姜花衫抓着他的胳膊,“你說……”

  她臉色微變,捂着嘴扶着大黃蜂,“哕!”

  “小花兒……”沈清予忍着惡心給她順氣,發現她隻是幹吐,立馬跑回車裡拿紙巾。

  周宴珩從反光鏡裡看了一眼,思忖片刻解下安全,拎了瓶水走下車。

  沈清予立馬找到了發洩口,“周宴珩,你怎麼開車的?”

  周宴珩挑眉,“這話該我問沈少爺,眼神不好就去看醫生,連自己妹妹都認不出跟我面前狗吠什麼?就你剛剛那做派,我但凡脾氣差一點,副駕駛的人在不在都另說。”

  沈清予臉色難看,一下堵的慌。

  他早認出了前面的大黃蜂是關鶴的新車,超車平行時他也看見了駕駛位坐的周宴珩,但當時副駕駛的人戴着帽子和墨鏡,就一秒的時間他根本來不及看清楚,所以才鬧出這種烏龍。

  竟然不回嘴?周宴珩擡眸,略有深意看向姜花衫。

  “看來鲸港嫡公主還真不是随便叫叫的?”

  “哕——”

  姜花衫一邊吐一邊翻白眼,“水。”

  “哦。”

  沈清予正準備去車裡拿,周宴珩擰開瓶蓋,搶先一步送到姜花衫跟前。

  “拿着。”他怕自己犯惡心,眼睛故意看向别處。

  姜花衫此時也顧不上是誰的水,一把接過猛地大灌一口又吐了出來,周而複始直到一瓶水用完,才感覺人恍了過來。

  “小花兒,紙。”

  沈清予察言觀色,一看水瓶空了立馬遞紙。

  姜花衫斜眼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拿着空瓶對着沈清予的腦門咚得一下砸了過去。

  “沈清予,我要告訴爺爺,你不但偷溜出去跟人飙車,你還想謀殺我!”

  周宴珩雙手抱兇,轉頭看向沈清予。

  沈清予一點脾氣都沒有,“祖宗,我又不知道你在車上?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

  周宴珩眸中閃過一絲興味,沈清予的脾氣出了名的又壞又瘋,從剛剛開車撞他就可以窺見一二,沒想到竟然可以容忍姜花衫至此。

  姜花衫拿着空瓶又咚了一下,“你是不是因為護手霜的事在報複我?”

  “……不是。”沈清予又想生氣又氣不起來,淡淡瞥了周宴珩一眼,一把搶過她手裡的空瓶,“沒完沒了是吧?我還沒問你呢?大晚上的,你不在自己房間睡覺,跑出來鬼混什麼?”

  “鬼混?我……”

  不等姜花衫說完,沈清予忽然發現自己抓到了一個驚天破綻,一下反應過來,轉頭打量起周宴珩,“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

  姜花衫,“我……”

  “我沒有問你,”沈清予再次打斷,漆黑的眸光燃着幽火,不動聲色看着周宴珩。

  周宴珩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有什麼立場問我?當哥哥的就可以随意幹涉妹妹的自由嗎?我怎麼不知道?還是就你們沈家這樣。”

  沈清予臉色瞬間陰沉,“周……”

  “周宴珩,你閉嘴!”姜花衫脾氣更大,搶過沈清予手裡的空瓶對着周宴珩的臉拽了過去。

  “我們沈家家風清正,還輪不到你個變态指責,哥哥關心妹妹有什麼不對?心思陰暗看什麼都陰暗,你趕緊找個地方陰暗爬行吧!”

  周宴珩冷不丁被打臉,懵了一下轉頭瞪向姜花衫。沈清予反應過來,立馬擋在姜花衫面前。

  “你兇什麼兇?”姜花衫根本不怕他,從沈清予身後探出頭挑釁,眼睛瞪的更大。

  沈清予知道周宴珩的手段,擔心姜花衫吃虧,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我來處理。你去車上等我。”

  姜花衫凝目在兩人之間轉悠了一圈,觸及到周宴珩的深眸時,她甜甜笑了笑,随即一個優雅的轉身,步調輕快上了沈清予的車。

  等她關上車門,沈清予側頭瞥了一眼,眼神冷峻,“她不是蕭瀾蘭,沈家也不是蕭家,你最好别招惹她。”

  周宴珩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笑意漸漸有了銳氣。

  蕭瀾蘭養傷期間,周國潮領着周宴珩一起去醫院探望蕭瀾蘭。

  周家的意思很明确,那日周宴珩之所以任由别人奚落蕭瀾蘭,是因為不滿她為了自保想拖周家下水。

  蕭啟一開始不信周宴珩的一面之詞,可後來B超報告顯示,蕭瀾蘭并沒有懷孕。她撒謊了,也就是說,蕭瀾蘭想利用孩子制造輿論逼迫周宴珩就範成了事實依據。

  不僅如此,周家還給出了一段錄像,裡面清楚記錄黃謠出事前一日,蕭瀾蘭去藝術樓找周宴珩,兩人在房門前拉扯了一會兒,周宴珩不堪其擾轉身離開。蕭瀾蘭被拒絕後傷心大哭,之後又來了幾個男生,他們好心勸了幾句,蕭瀾蘭便跟着一群人進了房間,沒多久房間裡就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

  見狀,蕭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霸淩弱小,殘害手足,現在又加了一條淫亂失德,簡直罪不可恕。

  周家人一走,他便叫嚷着要殺了這個給家族蒙羞的不孝女。

  沈娥擔心蕭瀾蘭被打死,又顧及家醜不可外揚,情急之下給沈淵和沈清予打了電話求助,兩人趕到時,蕭瀾蘭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但這次,她怎麼都沒有低頭,一直拽着蕭啟的褲腳說自己是被冤枉了。

  但她是狼來的孩子,沒有人再相信她,就連沈娥也隻是哭着求她趕緊認錯道歉,最後,蕭瀾蘭隻能眼睜睜看着那匹惡狼吃掉自己所有的小羊。

  沈清予曾親眼目睹周宴珩是怎麼毀掉的蕭瀾蘭,所以他絕不允許這個髒東西靠近姜花衫。

  “滴——滴——”

  一陣急促的鳴笛聲驟然響起。

  姜花衫從車窗探出頭,“你們倆眼神都拉絲了,是要談戀愛嗎?”

  “……”

  原本一場不甘示弱的對視被她這麼一描述,畫風都不對了,周宴珩嫌棄,沈清予晦氣,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她。

  “哦豁。”姜花衫壓了壓帽沿,默默關上窗。

  沈清予頭疼,擡眸瞥向周宴珩時又變得盛氣淩人,随手将手裡的空瓶對着大黃蜂的車頂抛了過去。

  “聽明白了就滾吧。”

  空瓶沿着車身流線一路滾到了前防風玻璃,最後卡在了雨刮器前。

  夜幕中,黑車大燈驟亮,紅色的蛇眼燈仿若巨獸忽然睜眼。

  周宴珩不适眯了眯眼,隻見眼前酷似霸主的‘黑夜之聲’一個老年倒樁,慢悠悠回正身體,然後邁着30邁的‘老寒腿’慢悠悠開始爬坡。

  “……”

  周宴珩舌尖頂邊腮,活生生被氣笑了,他剛剛竟然被這麼個傻逼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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