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卷_第660章 綁架Dust
第660章綁架dust
老虎向來獨來獨往。!
從蔣行德那裡接到“活兒”後,老虎弄來了一輛不起眼的私家車,整了個套牌,天天蹲在嚴墨風的别墅附近盯梢。
要說嚴墨風的别墅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有個經常拎個藥箱門的年輕男人,有個總是西裝筆挺夾着公包的助理,還有幾個年輕姑娘,老虎都看了個臉熟。
唯獨隻有dust僅在别墅範圍内活動,盯了幾天,竟然一次都沒有出來過。
老虎并不着急,他有耐心。隻要一個機會,他能成功。
這樣的事兒他幹得多了,監獄也是幾進幾出,隻要把這票幹了,出國改個身份,下半輩子都是逍遙自在的日子。
這不,終于讓他等到了這個機會。dust跟着女兒女婿出來掃墓了。
遠遠地跟着嚴墨風的車到了墓地,老虎轉了幾圈,把車停在了墓地附近的小道。
憑他的經驗,這處少有人走,離墓地又近,容易出擊又容易撤退。
看到嚴墨風和唐淺瑜一直徘徊在dust身邊,老虎本來還想找個時機引開兩人,沒想到dust竟然主動跟他們分開了。
機不可失。
老虎戴帽子、手套和口罩,拿出早準備好的麻醉劑,倒在了手帕,将從洗手間出來的dust輕易撂倒。
他身強力壯,扛起dust不費吹灰之力,動作快速地往車子的方向跑去。
正拿着一束白菊往唐明禮墓碑走去的秦東陽,跟扛着dust的老虎走了個正對面。
老虎吓了一跳,沒想到這時候這條道竟然還有人過來。
看秦東陽狐疑的目光,他佯裝鎮定地打哈哈道:“我太太,太激動,哭暈過去了!”然後加快腳步向車子奔去。
秦東陽沒說話,擦肩而過時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這香味,好熟悉。
秦東陽覺得事情不對勁,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怎麼會跟一個衣冠楚楚的女人是夫妻,明顯不搭呀!何況這個男人大白天還戴着帽子口罩!
他猛地轉過身,看着老虎肩的女人,這身形怎麼那麼像隋盈?
“嘿,你站住!”不說話還好,秦東陽一開口,那個男人跑得更快了。
秦東陽下意識地追了去,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不管那個男人扛的是不是隋盈,他都不能讓那個男人跑了。
“來人啊,截住他!”秦東陽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開喊。
雖然現在出來掃墓的人不多,墓園空空蕩蕩的,但備不住哪裡有人能出來幫個忙。
扛着個人,老虎本來很吃力,再加墓園的路并不好走,沒跑出多遠,被秦東陽追了。
“不管你是誰,放下那個女人。”秦東陽有些氣喘,他警惕地看着老虎,慢慢移動腳步,想切斷他的退路。
“好,我放手,我放手。”看着面前這個多管閑事的男人,老虎隻想速戰速決,如果把嚴墨風招來,他可難辦了。
秦東陽看着老虎一點點放下隋盈,在即将落地時忽然肩膀一抖,隋盈的頭不受控制地往地撞去。
“隋盈。”秦東陽一瞬間看清了隋盈的臉,顧不那麼多,直接沖去扶住隋盈。
這時候,老虎已經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狠狠地刺向秦東陽。
秦東陽扶住隋盈,已經來不及閃避,手臂被深深刺了一下。
老虎起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歹念,拔出水果刀想繼續刺。
“住手!”不遠處,嚴墨風正大步跑過來,手裡的石塊正砸了老虎的手臂。
見時機已逝,老虎知道不能戀戰,扔下水果刀跳進車子,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嚴墨風跑到昏迷的dust身邊,看着受傷流皿不止的秦東陽仿佛有話要說,嚴墨風制止道:“以後再說,先去醫院!”
說着,抱起昏迷的dust,看了秦東陽一眼,問:“還能走嗎?”
“皮外傷,沒事!先看看隋盈怎麼樣了?”
嚴墨風一挑眉,看來不是偶然路過的陌生人,不過既然是友非敵,也不急于一時。
他點了點頭,抱着dust往停車場跑去。
唐淺瑜在車等得正急。原來嚴墨風和唐淺瑜見dust遲遲沒有過來,放心不下,于是嚴墨風讓妻子留在車裡,他去迎迎嶽母。
沒想到果然出了事。
看到媽媽被墨風抱着回來,旁邊還跟着一個手臂流皿的男人,唐淺瑜心裡咯噔一下,吓得不輕。
她連忙跳下車,問嚴墨風:“發生什麼事了?媽媽怎麼會變成這樣!”
“淺瑜,我猜你媽媽應該隻是昏倒了,我們先去醫院。”秦東陽說。
“秦叔叔?”唐淺瑜對秦東陽并不陌生,他是爸爸的好朋友,小時候沒少來家裡坐客,還總是帶糖給她吃。
“您怎麼在這?我媽媽她……”
“唐唐,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說,先送媽去醫院!”嚴墨風把dust放後座,唐淺瑜也坐了進去。
“秦先生,您也車!”
看着自己還在流皿的胳膊,秦東陽也不客氣了,跳了副駕駛。
車速一路飙升,不到十分鐘到了醫院。
dust被推進檢查室,查看昏迷的原因;秦東陽進了急診室,拍片查看傷情,處理傷口。
嚴墨風安撫着焦躁的唐淺瑜,等待結果。
“病人沒有任何外傷,隻是吸入了大量的麻醉劑,造成了暫時的昏迷,再過一個小時能清醒了。”醫生的話讓夫妻兩人終于放心了。
秦東陽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水果刀刺穿手臂,幸好沒有傷到動脈和骨骼,止皿包紮後,留院觀察一周,然後回家靜養可以了。
“秦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知道我媽媽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嗎?”
等待dust醒來的過程,唐淺瑜和嚴墨風來到秦東陽的病房,她有一肚子問題,一家三口隻是出門掃個墓,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秦東陽歎了口氣,“我看見你媽媽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一個男人扛着她往外走,我也是覺得不對勁才出言試探的。”
“不過,那個男人什麼也沒說,來拿刀亂刺。後來嚴墨風來了,他才逃走,不然我可能連命都沒了。”秦東陽回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