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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卷_第120章 嚴墨風,你還好嗎?

雙面總裁寵妻入骨 度惜涵 4690 2025-09-02 14:18

  第120章嚴墨風,你還好嗎?

  “你!你個流氓!”唐淺瑜臉紅到耳根,端着盆子的手都因為窘迫而晃了一下。

  嚴墨風不再逗唐淺瑜,愉悅地低笑了兩聲往洗手間方向走。

  唐淺瑜看嚴墨風突然伸手扶着洗手間的門好像站不穩的樣子,她立即放下盆子跑過去。

  嚴墨風詫異地看着唐淺瑜:“有事?”

  “你沒事吧?”唐淺瑜問。

  “嗯?”嚴墨風稍顯不解。

  唐淺瑜看嚴墨風實在穿得太少,臉又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看你站得不太穩,想你應該是喝醉加發燒頭暈,要不要我幫忙?”

  “一會兒幫我脫一下褲子!”嚴墨風厚着臉皮說道。在唐淺瑜看不到的地方,他唇角牽起。

  唐淺瑜雙頰像憋熟的西紅柿,她咬了咬牙扶着嚴墨風走進去。

  嚴墨風身體一重,将唐淺瑜壁咚在牆。他眸光灼灼地望着她,語氣溫柔:“昨晚我有沒有吐?”

  “沒有的。”唐淺瑜紅着臉說。

  她的心跳格外快,嚴墨風喝醉酒像變了個人似的,語氣溫柔得讓人沉醉。

  “辛苦你了!”嚴墨風又說。

  “沒,沒事!”唐淺瑜臉紅。

  她以為嚴墨風說辛苦她了,是辛苦她幫忙脫一下褲子,她伸手要去脫嚴墨風的褲子,臉涮地通紅,手都有點抖了。

  與昨晚給他擦洗的時候完全不同。那時候他醉如死豬,任由她怎麼折騰,她也沒覺得有多尴尬。現在他一雙眸子粘在她身,火辣辣地看着她,她是臉皮再厚,也下不去手了。

  嚴墨風伸手揉一下唐淺瑜的頭,笑說:“我自己來!”

  “沒事,我幫你!”唐淺瑜咬了咬牙。

  嚴墨風開玩笑:“你在這裡我尿不出來!”

  唐淺瑜臉頰通紅,看到嚴墨風也有點臉紅,她心跳陡然加快。

  嚴墨風說:“在門口等我一下!”

  “好!”唐淺瑜立即出去,走到門口又不太放心,轉頭來問,“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嚴墨風點了點頭。

  唐淺瑜便将門帶,又說:“門不關死了,有事喊我!”

  嚴墨風勾了勾唇角。能有什麼事?

  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醉生夢死,醉了地一躺,酒還沒有醒的時候尿急,他自己從地爬起來閉着眼睛往洗手間跑,尿了再回地闆躺着繼續睡,雖是不清醒的,但從來都不會找錯洗手間。那種本事,現在自己想起來都是佩服的。

  不一會兒工夫,聽到唐淺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嚴墨風,你還好嗎?”

  嚴墨風心一動,回應:“我好着。”

  唐淺瑜便沒了聲音。

  嚴墨風往門口看去,透過玻璃門,能看到隐隐綽綽的輪廓,突然覺得心頭一直空着的那一塊,有什麼正在填滿。

  小解以後打開門,唐淺瑜還在門口。

  嚴墨風走到洗手池前洗手,唐淺瑜一急,立即跳過來把籠頭撥到紅色的那邊,給嚴墨風放熱水。

  小小的動作讓人覺得暖心。

  嚴墨風默默地洗手,洗完手正要甩手,一條毛巾已經遞到他面前。

  嚴墨風怔了一下,接過毛巾。

  看嚴墨風擦完手以後,唐淺瑜立即将毛巾拿過去挂好,關心道:“你感覺怎麼樣?頭還暈得厲害嗎?先去躺着,藥效沒有這麼快。要是能睡着的話是最好的,要是睡不着人又難受得厲害我們去醫院。”

  “不過不知道你現在這樣的情況能不能挂急診?現在時間不太對,要是去了醫院醫生讓等到天亮的話,那太遭罪的。你還發着燒。”

  “我也沒有找到溫度計,不知道你現在到底高燒多少度,不過肯定是燒的,你額頭好燙。家裡還是要有支溫度計,人不能燒得太厲害,怕傷到肺。”

  “……”

  唐淺瑜一直絮絮叨叨。

  嚴墨風突然想起書裡的一段話:我們總渴望未來的生活裡,有那麼一個良善美麗的女子,在清寒漸重的暮光為他添茶,最後,執手的卻總是那絮叨叨的女子!要是在美與真之間,隻能二選一的話,我們甯願選擇真。

  嚴墨風看着唐淺瑜,說道:“我沒什麼事,困,去睡覺!”

  “能睡着麼?”唐淺瑜又問。

  “能!”嚴墨風說。

  “那你試試看。”

  “嗯。”

  唐淺瑜便扶着嚴墨風去床睡覺。

  嚴墨風以為唐淺瑜會與他一起睡,卻并沒有。今天的她,格外固執,固執得像頭牛。她固執地要給他先物理降溫,一直用熱毛巾給他敷額頭。

  嚴墨風冷臉或好言相勸都不管用,隻好由着唐淺瑜。也享受她的關心。

  嚴墨風原本以為唐淺瑜是個性子容易妥協的人,因為他給她請假讓她在家裡休息,她妥協了。他要她做蘭馨珠寶的總裁,她妥協了。他要她再堅持幾天不準下地,她還是妥協了。仿佛對于所有的事,隻要他稍堅持,她會妥協。

  讓他意外的是,他隻是一個發燒,讓她睡覺她卻怎麼都不肯,固執得像頭倔驢。便隻好由着她忙忙碌碌地一直為他擰着毛巾。

  兩個多小時以後,天便亮了起來。樓下傳來說話聲。

  嚴墨風要起床,唐淺瑜一把按住嚴墨風:“你躺着,我去看看,可能是他們找不到洗漱的工具!”

  唐淺瑜放下毛巾去了,嚴墨風伸手摸床頭櫃的電話,躺下之前他看了一眼,是淩晨三點多,現在已經接近六點了,唐淺瑜一直守了他兩個多小時。

  在此之前,隻有媽媽如此悉心地照顧過他。看着盆子裡還冒着熱氣的水和毛巾,他不是不動容的。

  他掀開被子下床,往樓下走,還以為家裡會亂成一團,結果并沒有,是沙發兩條薄被顯得有些淩亂,餐桌昨晚留下的狼藉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了。

  看到嚴墨風下樓,唐淺瑜急着跑過來:“你怎麼下來了?你還在發燒。”

  “下來看看!”嚴墨風說。

  “你先去躺着,羅澤正好醒了,讓他先給你看看,要是情況不好去醫院!”唐淺瑜說。

  “不用去醫院!”嚴墨風說。

  羅澤看一眼大哥又看一眼唐淺瑜,皺眉:“大哥發燒了?”

  他伸手探一下嚴墨風的頭,再一臉嚴肅道:“把舌頭伸出來我看一下!”

  嚴墨風把舌頭伸出來,警告的眼神看着羅澤,羅澤挑了挑眉,說道:“這燒得太厲害了啊!扁桃體都腫了。”

  嚴墨風眸色蓦地變得更犀利,他有讓他把情況說得這麼嚴重?

  唐淺瑜聞聲,吓了一跳:“扁桃體都蠢了,那是不是要立即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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