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沈彤和解朵失蹤
他才二十多歲,不年輕嗎?
“世上新人趕舊人,老了就要服老。,蘿2??拉tD小)×%說,; *<[免:費/?閱ˉ讀′”秦浼伸手,拍了拍解景琛的肩膀。
“秦、浼。”解景琛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迸出,他本來就年輕,他又不老,服什麼老?
“你都三十歲了。”秦浼繼續加柴,将解景琛的怒火燒得更旺。
“我才過二十六歲的生日沒多久。”解景琛幾乎是低吼出聲,他怎麼就三十歲了,嚴重懷疑秦浼是不是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
“四舍五入。”秦浼說道。
解景琛語塞,他都找不到話來怼秦浼,四舍五入,他還真三十歲,秦浼呢?再怎麼四舍五入,也隻有二十歲。
三十歲,二十歲,相差十歲,真就老牛吃嫩草了。
他們明明隻相差七歲好不好。
“哈哈哈。”看着解景琛吃癟,秦浼放聲大笑。
聽着她猖狂的笑聲,解景琛覺得刺耳極了,一把将她拽到懷裡,低頭吻她。
秦浼愣了一下,反射性想要掙脫,解景琛卻抱得更緊,吻得更兇,霸道得不給她絲毫掙開的機會。
秦浼感覺快要窒息了,解景琛放開她,抱起她朝床走去。
開始秦浼還配合解景琛,後來直接躺屍,最後累得睡着了,什麼時候結束的,她是一點也不知道。
翌日,天際翻起魚肚白,解景琛睜開眼睛,看着懷着熟睡的秦浼,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
“浼浼。”解景琛輕聲叫道。
“嗯。”秦浼回應一聲。
“浼浼,起床了。”解景琛撫摸着秦浼的臉頰,拇指貼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指腹輕輕地摩擦着。
倏地,秦浼睜開眼睛,杏眸裡盡是愠色。“解景四,你喪盡天良。”
“事實證明,晨跑真的很有必要,昨晚你的體力就比上次好,浼浼,相信我,隻要你堅持,絕對有體力跟我……”
“你閉嘴吧。”秦浼擡手,捂住解景琛的嘴巴。“解景四,感情你拉着我晨跑,提升我的體力,是為了滿足你的需求。”
解景琛眼底漾起笑意,毫不掩飾他的私心,咬了一口秦浼的手心,不痛卻癢,不隻是手心癢,心癢難受。
啪!秦浼一巴掌打在解景琛臉上,嬌羞的瞪着他。“你屬狗嗎?”
解景琛眼神炙熱帶着渴望,秦浼立刻認慫,可憐兮兮的求饒。“解景四,我求饒。”
解景琛爽朗一笑,捏了一下秦浼的腰。“睡吧。”
秦浼錯愕一愣,這就放過她了,今天的解景琛也太好說話了。“不晨跑了?”
“你現在的狀況,還能晨跑嗎?”解景琛意在言外,但凡秦浼敢說一個能字,都是他昨晚不夠賣力。
“不能。”秦浼果斷的回答,這是實話,别說跑,走路都不行。
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心疼,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睡吧。”
解景琛放開秦浼,起身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秦浼抱着被褥翻了一個身,心中悱恻,解景琛有病,無心讓她陪着他晨跑,卻有心叫醒她,存心折騰她,不是有病是什麼?
解景琛剛出院門,解景珲在等他,俊逸的臉上挂着溫潤的微笑。·完\本*神^站\ ,免′費~閱,讀′“四弟,早。”
解景琛怔忡一瞬,沒什麼情緒地敷衍道:“三哥早。”
“晨跑嗎?四弟媳呢?今天沒陪你晨跑嗎?”解景珲溫潤的嗓音混合着古怪的笑。
解景琛直接跑走,難道要他說,昨晚太瘋狂了,秦浼下不了床嗎?
解景珲立刻追上,追到解景琛,跟他并肩跑。“四弟,四弟媳不陪你,我陪你晨跑。”
“三哥,我記得,你沒有晨跑的習慣。”解景琛就差沒直言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解景珲尴尬一笑。“我陪你晨跑,你幫我一個忙。”
“是幫你的忙,還是幫二哥的忙?”解景琛挑明。
“我的。”解景珲說道,解景琛用鼻音嗯了一聲,解景珲不堅持了。“好吧,你二哥的。”
“不幫。”解景琛直接拒絕。
“四弟,怎麼說你們也是兄弟,林老師是你的二嫂,你考慮一下。”解景珲勸說道。
“不考慮。”解景琛加速,解景珲立刻追上,他的身體素質與解景琛不在一個檔位,根本追不上,追了一段路,解景珲就氣喘籲籲了,望着解景琛越來越遠的身影,解景珲隻好放棄。
陪解景琛晨跑不明智,還是回家守株待兔。
解景珲原路返回,途中遇到李公安叫住他。“解主任。”
“小李。”解景珲詫異,這麼早李公安找他做什麼?“我二嫂有線索了?”
“不是,是……”李公安欲言又止,臉上的眼神有些複雜。“解主任,隊長讓我來找你。”
“出什麼事了?”解景珲隐約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而這事跟他有關。
“去了你就知道。”李公安說道。
“好,我先回家騎自行車。”解景珲說道。
“我載你。”李公安拍了拍後座。
解景珲沒遲疑,快速坐上自行車,都不讓他回家騎自行車,事情肯定嚴重,他也不耽誤時間,素來沉穩的他,此刻眼底也有一絲慌亂。
解景琛晨跑結束,回到家裡,沒見到解景珲的身影,他還有些意外,以他對三哥的了解,追不上他,也會在家裡守株待兔。
這就放棄了,看來三哥也沒什麼誠意。
解景琛站在水槽前洗了一把臉,解母從廁所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黛眉輕蹙:“天這麼冷,你洗涼水臉,不怕感冒嗎?”
解景琛抹了一把臉,看都沒看解母一眼,反駁道:“在部隊的時候,冬天我都洗涼水。”
解母站在屋檐下,雙手環兇,揚音說道:“怪不得你的身體這麼差,搞了半天是你自己霍霍出來的,四兒,不是我說你,自己的身體自己要愛惜,你比小浼大那麼多,身體垮了,你就等着被小浼抛棄。”
解景琛心裡堵得慌,他晨跑回來,隻是洗了個冷水臉,怎麼就把身體給整垮了,還遭秦浼抛棄。!蘿·拉+小¨說? ?免.費_閱_讀?
媽真不會聊天,解景琛瞥了解母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轉身朝廚房走去。
“四兒。”解母叫住解景琛。
解景琛停下腳步,轉身看着站在屋檐下的母親,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你落榜了?”解母問道。
解景琛嘴角抽了抽,母親臉上的表情,不是想要安慰他,而是落井下石的意思。
“對,落榜了。”解景琛轉身進了廚房。
解母跟在他身後,挖苦道:“真丢臉。”
這是戳他的心窩,解景琛怼解母。“落榜就丢臉嗎?落榜的人占多數人。”
“感情你覺得自己落榜了還自我光榮。”解母嘲諷道。
解景琛打開蜂窩煤爐子,這天真的聊不下去了。
“四兒,不是我說你,你參加高考太草率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家裡人商量一下,擅自做主了。”這個兒子太有主見了,解母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當兵,事先沒跟家人商量,結婚,别說商量連知會一聲都沒有,高考,到了考試這天才告知他們。
“想給你們驚喜。”解景琛拿着搪瓷盆去米缸。
“考上了才是喜,兒子,你是落榜了。”解母提醒道。
“您兒媳婦說,重在參與,今年考不上,明年接着考,明年考不上,後年接着考。”解景琛去水槽下淘米。
“我兒媳婦是安慰你。”解母白了解景琛一眼,心裡沒點兒數嗎?
“媽,您兒媳婦都知道安慰我,您怎麼不知道安慰我呢?”解景琛問道。
解母愣了一下,一巴掌打在解景琛的後腦勺上。“都安慰你,你會當真,我怕你在自欺欺人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今年都考不上,明年你就能考上嗎?還後年接着考咧!四兒,聽為娘的勸,别考了,無論是解家,還是喬家都丢不起這個臉。”
解景琛不說話了,站在蜂窩煤爐子前,等着鼎罐裡的水燒開。
“四兒,我就納悶了,你受傷退役後,在家裡養傷那段時間,不是看書就是看書,去機械廠上班後,下班回家也是看書,把小浼帶回家後,偶爾也看書,準備工作很紮實,按理說考不上重點大學,也能考個普通大學,怎麼一考就落榜,你都看的是些什麼書?”解母問道。
“媽,您忘了嗎?有一次出任務,我傷了腦袋,落下後遺症,記憶不好,今天看的内容,明天我就忘了,周而複始我就看了個寂寞,加之遺傳因素,落榜也是情理之中。”解景琛說道。
解母心疼地看着解景琛,兒子當兵後,大傷小傷不斷,她都有這個兒子随時會犧牲的心裡準備,随口問道:“你遺傳誰了?”
解景琛凝視着自己的母親,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個字。“您。”
“胡說,這個鍋我可不背,我們喬家的基因絕對優質,子孫後代都是人中龍鳳,解家的基因就有些差強人意。”解母毫無心理壓力的說道。
“子孫後代都是人中龍鳳。”解景琛重複着這句話,随即頗有深意地問道:“媽,您是鳳嗎?景五是龍嗎?”
解母愣住,這就尴尬了,景五可以推給解家,她呢?推給她媽嗎?
“不早了,我要洗漱上班了。”解母腳底抹油溜了。
解景琛做好早飯,吃了早飯就去上班,秦浼的早飯溫在鼎罐裡。
秦浼睡到日上三竿,這次她沒泡藥,那藥除了能舒緩她的身體,還有避孕的作用。
秦浼穿好衣服,洗漱後拖着酸痛的身體去廚房覓食。
解家院外,停着一輛公安專用車,路過的鄰居,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
豎起耳朵想聽解家的動靜,沒有激烈的打鬥,也沒有聲嘶力竭的争吵,解家很平靜,外面怎麼會停着一輛公安車?
高洋坐在駕駛座上,轉頭看着坐在後排的解景珲和沈清。“你們兩口子考慮好了嗎?”
“考慮好了,我去。”沈清說道,眼眶裡還有淚花,清冷的目光裡透着堅定。
“媳婦。”解景珲眉頭緊皺,握着沈清的手緊了緊。
高洋并不意外,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勸說道:“嫂子,我勸你再考慮一下。”
沈清深吸一口氣,堅定不移的說道:“不用考慮了,這是我們沈家的事,不該把四弟媳扯進來。”
“解朵是解家的人。”高洋提醒道,見沈清不為所動,高洋看向解景珲。“景二,你勸勸你媳婦,她當誘餌,隻會……我們營救的成功率很低。”
殘忍的話,高洋沒說出口,沈清雖然冷若冰霜,卻是個美人,她若是落到人販子手中,下場可想而知。
解景珲沉默不語,一邊是他的媳婦,一邊是景四的媳婦,無論誰當誘餌,他都兩難。
自私的讓景四媳婦去當誘餌,萬一景四媳婦出了事,他這輩子都無法面對景四。
高洋看出解景珲的為難,說道:“景四媳婦有能力自保,上次她還助我們端了一個賭窩,我們盯了那些人很久,也逮捕了幾人,卻找不到他們的老窩,如果不是景四媳婦相助,我們都不知道還要浪費多少時間,人力和物力,景二,相信我,有景四媳婦相助,絕對讓我們力挽狂瀾。”
“可是……”解景珲眼前一亮,有一絲動容。
“萬一呢?”沈清還是不想讓秦浼冒險,被人販子抓走的是她的妹妹和女兒,為了救她們,她可以犧牲,秦浼沒這個義務。
高洋想了想,說了一個他們拒絕不了的理由。“景四媳婦當誘餌,景四就會出手。”
解家做不到的事,喬家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景四能做到。
可惜,景四退役了,有喬家托舉他,景四的前途無量。
秦浼從廚房出來,正好看到高洋和解景珲進院子,秦浼愣住了,腦海裡浮出一個念頭,高洋是來逮捕她的。
二大媽是受了她兒媳婦的誤導,加上她舉報許春豔,二大媽才懷疑她是幕後主使,高洋是什麼原因呢?
“弟妹,景四呢?”高洋笑看着秦浼問道。
開場就是尬聊,秦浼挺無語的,沒跟高洋擡扛。“上班了,你要是找他,應該去機械廠找他。”
“我不找他,我找你。”高洋說道,推了一下解景珲,讓解景珲跟秦浼說,解景珲不好意思,選擇沉默。
“找我?什麼事?”秦浼問。
高洋看了一眼解景珲,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道:“人販子太猖獗,我們邀請你當誘餌,打入人販子内幕,助我們營救人,将人販子一網打盡。”
“我拒絕。”秦浼不帶考慮,直接拒絕。
高洋錯愕,在他眼中,秦浼就是熱心腸,不畏懼惡勢力的俠女,為了一個張浩遠就勇于冒險,不為沈彤,為了解朵,她也不應該拒絕,畢竟解朵是景四的侄女。
“林雅茹觊觎我男人,你讓我當誘餌,冒險去營救一個觊觎我男人的人,營救回來繼續對我男人死纏爛打嗎?我有病嗎?”秦浼趾高氣昂地質問。
高洋恍然大悟,營救林雅茹,讓弟妹去當誘餌,景四知道後非将他劈成兩半。
“弟妹,你誤會了,不是林雅茹……”高洋聲音戛然而止,他是公安,這種雙标的話,說出來他都違心。
林雅茹被抓,他們就象征性救人,沈彤和解朵被抓,他們就全力以赴,這麼區别對待,太對不起他這身皮膚。
“是解朵。”解景珲沉重的聲音裡帶着擔憂。
秦浼瞳孔一縮,情緒瞬間變得激動。“什麼?”
高洋沉重的歎息一聲,說道:“沈彤和小朵失蹤了,懷疑是人販子。”
秦浼當機立斷,問道:“要我怎麼配合?”
“你同意了?”高洋試探性的問,這就同意了,還以為會費一番唇舌說服她,景四這個媳婦的覺悟,可以啊!
“我們商量出一個方案。”為了節約時間,高洋言簡意赅說給秦浼聽,見秦浼聽完後,陷入深思,高洋看了一眼解景珲,又試探性的問向秦浼。“弟妹,你覺得可行嗎?”
“可行。”秦浼贊同這個方案。
“真的?”高洋喜出望外。
“稍等。”秦浼轉身朝屋裡走去。
秦浼進屋後,高洋在解景珲兇膛上捶了一下,激動又興奮。“穩妥了。”
有秦浼相助,高洋都看到了利用的果實。
解景珲卻是一臉愁容。“她要是出事了,你我都得陪葬。”
“不會,景四這個媳婦厲害着,不會出事。”高洋笃定道。
解景珲沒再說話,他的立場跟高洋的立場不同,小姨子和女兒都在人販子手中,除了接受高洋的安排,他沒有更好的辦法。
沒一會兒,秦浼走出屋子,高腰喇叭褲,高腰設計拉長腿部線條,使身材比例更加協調,白襯衫紮進褲子裡,搭配一件皮夾克,展現出女性的柔美,又不失力量感,一雙細高跟鞋,搖曳着模特步伐,顯得迷人窒息。
頭發紮着高馬尾,化着精緻的妝容,一雙杏眼如秋水溢滿,甚是動人,紅唇微微的勾着一抹笑,撩人心魂。
高洋和解景珲眼中皆掠過一抹驚豔,驚豔之後是凝重。
“弟妹,你這樣……咳咳咳,太危險了。”高洋輕咳一聲,見秦浼不為所動,高洋又建議道:“你上次的裝扮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