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82章 解景四,你抽什麼瘋

   “三嫂,你去忙,吃完面,我會洗碗。,x.q?i_u\s·h,u¢b_a¨n`g_._c!o~m`”秦浼對沈清說道,沈清盯着她吃,怪不好意思。

   沈清沒說什麼,拿着她的碗筷去洗,還把鍋給洗了,才走出廚房。

   吃了青菜和兩個荷包蛋,秦浼幾乎飽了,面條是真吃不下。

   倒掉嗎?浪費糧食可恥,尤其是這個物資匮乏的年代。

   秦浼正在苦惱時,解景琛回來了。

   看着風塵仆仆的解景琛,秦浼眸光輕閃,随即露齒一笑,朝解景琛招手。

   “你……”解景琛看着秦浼面前的一大碗面,她不喜歡面食,卻煮面條吃,這是餓狠了,解景琛滿目心疼。“我給你做飯。”

   “我吃飽了。”秦浼拉着解景琛坐下,将面碗推到他面前。“我吃不了了,你吃。”

   他們現在的關系,解景琛不會嫌棄她,何況,也不是第一次吃她的剩飯。

   “我給你做飯。”解景琛堅持要給她做飯。

   “不用,我真的吃飽了。”秦浼拉住欲起身的解景琛。

   “你不喜歡吃面食。”解景琛摸了摸她的秀發。

   “我吃的青菜和兩個荷包蛋。”秦浼摸了摸肚子,晚飯吃七分飽,活到九十九。

   “你會煎荷包蛋?”解景琛驚訝,水煮蛋她都能将蛋煮裂開,煎荷包蛋可比煎蛋更難。

   “我不會,三嫂煎的。”秦浼說道,催促解景琛吃面。“快吃,面都坨了。”

   “三嫂煮的面?”解景琛有些意外,秦浼和妯娌之間處不好,跟許春豔相處得水深火熱,跟現在的林雅茹幾乎是避而不見,跟沈清也隻是相敬如賓。

   “嗯。”秦浼點頭。“味道很好,可惜,我不愛面食,正愁着不知該怎麼處理時,你就回來了,解景四,回來的早,不如回來的巧,快吃吧,我隻吃了青菜和荷包蛋,面我隻動了一下。”

   沈清讓她嘗一下,她總不能嘗青菜或是荷包蛋。

   解景琛看着秦浼,欲言又止。

   見他遲遲不動筷,秦浼小臉一垮。“解景四,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解景琛愣了一下,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用行動告訴她,他有沒有嫌棄她。

   别人吃面,越吃越少,秦浼吃面,越吃越漲,一大碗面也夠解景琛吃。

   解景琛洗好碗,開始燒洗澡水。

   秦浼擦着桌子,問道:“解景四,你回來了,你爸和你三哥呢?”

   “在公安局。”解景琛回答。

   還在公安局,秦浼擦桌子的手一頓,凝視着解景琛。“那你怎麼回來了?”

   “沒我什麼事,我待在公安局做什麼?陪我爸嗎?有三哥陪着,不需要我陪。”解景琛往竈裡加柴。

   “你們不該是父子齊心撈人嗎?”秦浼拿着抹布去水槽下洗幹淨,将洗幹淨的抹布挂起來晾幹。

   “撈人?撈誰?撈我二哥嗎?他罪有應得。”解景琛去公安局,可不是去撈人的,而是叮囑高洋公事公辦。a:5D4.看¥書%?D -{?追D最?新1_章a\°節§:

   秦浼将人送進去,他将人撈出來,豈不讓秦浼白忙活一場。

   秦浼靠在水槽邊,目不轉睛的凝視着解景琛,她舉報許春豔,解景玮也不能獨善其身,按理說阿奶的說法,她就是攪家精。

   阿奶不喜歡解景玮這個孫子,解景玮出事,阿奶也不會關心,如果換成解安林,估計阿奶早就從醫院跑出來找她算賬了。

   “他們會被怎麼處理?”秦浼問道。

   解景琛沉思幾秒,說道:“爸會保下二哥。”

   “你爸保下你二哥,連同許春豔一起保嗎?畢竟,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爸隻是保二哥,許家人能同意,許春豔那個媽可不是省沒的燈。”如果換成她,要麼一起保,要麼同歸于盡,不然,絕對鬧個不死不休。

   “爸會說服劉桂花,棄許春豔,保二哥。”解景琛說道。

   “棄自己的女兒,保前女婿,劉桂花能同意?”秦浼驚得一愣一愣的,想想都不可能同意,女兒不保,保前女婿,腦子壞了吧。

   “為了小憂,劉桂花會同意。”解景琛都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自私,将劉桂花的七寸給狠狠拿捏住。

   兒子失去了生育能力,外孫就是唯一的希望,保下女兒,得罪了解家,許家是沒能力跟解家搶小憂。

   接受父親的提議,保下二哥,承諾她随時都可以看外孫,到了晚年,解憂給她養老送終,劉桂花心裡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指望不上。

   秦浼低頭,沉默。

   解景琛凝視着她,又說道:“許春豔和二哥,必須犧牲一個。”

   秦浼擡頭,迎上解景琛幽深的眸光。“你爸說服了劉桂花,許春豔呢?”

   “劉桂花會說服她。”解景琛回答道,接着又說道:“為了小憂,許春豔會被說服。”

   秦浼又沉默,兒女就是母親的軟肋,但凡有母愛的人,為了兒女都會甘之如饴犧牲自己。

   “許春豔最終結果是什麼?”秦浼問道。

   “勞改。”解景琛回答道。

   意料之中,秦浼以為,許春豔和解景玮都會去勞改,經公公一番暗中操作,最終還是許春豔扛下所有。

   “去哪兒勞改?”秦浼又問道。

   “大西北。”解景琛回答道。

   秦浼一愣。“許安山就是送去了大西北,許春豔也被送去大西北,送去讓他們父女倆團聚嗎?”

   解景琛笑了笑,說道:“浼浼,大西北很大,不一定就是一個地方,況且,即使是一個地方,他們父女倆在大西北可是勞改犯,想要繼續掀風鼓浪,真當大西北的管制那麼差勁嗎?”

   秦浼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麼。

   這是許春豔的報應,她如果不招惹自己,他們一家三口可以幸福美滿,真不知道許春豔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執意要一個稱心如意的妯娌?

   許春豔不折騰,她就不會還擊。

   離婚了,許春豔還不消停。

   如果許春豔夠聰明,她就會幡然醒悟,兢兢業業工作,踏踏實實做人,前途絕對光明,許春豔卻越挫越勇,手段越加卑劣惡毒,最終落個勞改的下場。$?狐?),戀.°文|1學[ o\?無;錯e±¤内2÷容\°?

   政審三代,解憂有一個勞改的母親,無論是從軍還是從政,幾乎都不可能。

   “解景四,你爸是不是很恨我?”秦浼語氣淡然,對于公公對她的态度,她是一點也不在乎,隻要婆婆對她好就夠了。

   “恨?”解景琛眸光微閃,“恨”這個字眼太犀利了。“不會,你舉報的是許春豔,又不是二哥。”

   秦浼噗的一聲笑出聲,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浼以為,公公不恨她,也會刀她幾眼,結果公公大度,見到她像沒事人般,一句指責的重話都沒有。

   許春豔被送去大西北,林雅茹也消停了,偶爾文星楠會上門強行跟她聊天,日子過得倒是清閑。

   “浼浼,起床了。”解景琛做好早餐,叫秦浼起床。

   秦浼抱着被褥,翻了個身,背對着解景琛。

   “浼浼。”解景琛拍了拍秦浼的肩膀。

   “别吵。”睡夢中被吵醒,秦浼火氣很旺。

   “浼浼,要遲到了。”解景琛坐在床邊,一把扯掉秦浼身上的被褥。

   秦浼伸手去搶,沒搶回來,索性不搶了,蜷縮着身子,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又不上學,我又不上班,遲到什麼?”

   “浼浼,你忘了嗎?今天是參加高考的日子。”解景琛将秦浼抱起,不顧掙紮的秦浼,朝衛生間走去。

   秦浼睜開惺忪的眼睛,幽怨的瞄了解景琛一眼,帶着情緒的說道:“景七又不參加高考。”

   景七參加高考,她會重視,親自送景七去考場,景七都不參加高考,她自然就不重視了。

   “景七不參加,我要參加。”解景琛揚唇淺笑。

   “你說什麼?”秦浼驚愕,徹底清醒了,充滿震驚的杏眸難以置信的望着解景琛,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吞咽了一下口水。“真的假的?”

   解景琛唇角的弧度擴大,低頭吻上她的唇,沒有深吻,淺淺一吻,便放開她,抱她進衛生間放下。“快洗漱,吃了早飯,你送我去考場。”

   秦浼腦子混亂,解景琛要參加高考,她怎麼不知道,她是勸過解景琛參加高考,他拒絕了,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秦浼抓了抓淩亂的頭發。“解景四,你抽什麼瘋?”

   解景琛握住她的雙肩,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鄭重的說道:“我沒抽瘋,我是認真的。”

   “一時興起?”秦浼望着解景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映出自己的身影子。

   “深思熟慮。”解景琛沉沉地凝着她。

   “我信你才怪,真是深思熟慮,你為什麼等到高考這天才告訴我。”但凡昨晚他告訴她,秦浼都會信他。

   “想給你一個驚喜。”解景琛笑着說道。

   秦浼默了,眼神複雜的瞅着他,不讓景七參加高考鍍金,他反而參加高考,思想覺悟這麼高嗎?

   秦浼想不通,機械化的洗漱,機械化的吃早飯,機械化的陪解景琛去考場,總覺得不現實,直到目送解景琛進了考場,秦浼在大腿上掐了一下。

   好痛,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解景琛參加高考,太匪夷所思了。

   高考恢複,參加高考的人多,送考的人也多,高洋和解景珲都來現場維持秩序。

   “弟妹,你也來參加高考嗎?”高洋來到秦浼面前。

   “不是。”秦浼搖頭。“我是送考。”

   “送考?送誰考?”高洋好奇的問。

   “景七不是在香江嗎?”解景珲也來到兩人面前,聽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開口。

   秦浼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兩人,見他們不像是故意僞裝,他們也不知道解景琛參加高考,心情豁然開朗。“解景四。”

   兩人誤以為秦浼在叫解景四,不約而同轉身看向身後,沒看到解景琛的身影,又在穿梭的人群中找尋,依舊沒見到解景琛的身影。

   “弟妹,景四在哪兒呢?”高洋回頭,問向秦浼。

   “我是說,我送解景四參加高考。”秦浼說道。

   “什麼?”兩人震驚的異口同聲,面面相觑,高洋問向解景珲。“你知道嗎?”

   “不知。”解景珲搖頭,看向秦浼。“臨時起興?”

   秦浼勸人參加高考很熱衷,家裡除了二哥兩口子,喬姨和爸,還有小憂,她幾乎都勸了,勸他們還不夠,連他的小姨子都勸了。

   他的小姨子和景七,都聽秦浼勸,為此,小姨子還放棄了出國,下鄉當知青等待高考恢複,幸虧高考真恢複了,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丈母娘。

   “他說是深思熟慮。”秦浼嫣然一笑。

   解景珲看着秦浼,目光帶着審視與深思,他怎麼不信呢?“四弟媳,你确定沒幹擾或是逼迫我四弟?”

   秦浼嘴角一抽,質問道:“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解景珲想說,她有勸人參加高考的前科,對他們,她是勸,對景四呢?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嗎?

   “不管怎麼樣,景四能參加高考,這是好事,景四也是,都不提前通知我們,我都被派到這裡維持秩序了,怎麼說也要送上幾句祝福語。”高洋有些遺憾的說道,更惋惜錯失了調侃解景琛幾句的機會。

   “要不,你們穿旗袍。”秦浼提議道。

   “我們穿旗袍?弟妹,你在天方夜譚嗎?”高洋感覺秦浼在羞辱他們。

   “穿旗袍寓意着旗開得勝,多好啊。”秦浼解釋道。

   “你怎麼不穿?”高洋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想穿,解景四不讓。”秦浼甩鍋給解景琛,其實最主要的原因,解景琛事先沒和她商量,她也是今天早上被解景琛強行叫起床,臨時告知的,衣櫃裡旗袍是有,壓根沒想到穿旗袍。

   “景四不讓你穿,會讓我們穿嗎?”就他們這性别穿旗袍,不笑掉大牙才怪,高洋也丢不起那個臉,事後絕對會被領導叫去辦公室訓斥。

   “那可不一定。”秦浼話音未落,高洋和解景珲同時轉身,他們就不該上來和她打招呼。

   秦浼看着那些參考生,頗有感觸。

   考上大學,改變命運,改變生活。

   “四嫂。”沈彤跑向秦浼,沈清跟在沈彤身後。

   “三嫂,小彤。”秦浼笑看着她們。

   “四嫂,你也來參加高考嗎?”沈彤臉上的笑容甜美,以秦浼的能力,肯定能考出一個理想的成績。

   秦浼有些無語,為什麼都覺得是她要參加高考呢?“不是,是解景琛。”

   “四哥。”沈彤有些意外。

   “怎麼?對他沒信心?”秦浼故意曲解沈彤的意思。

   沈彤搖頭,急切的解釋道:“不是,四哥很厲害,我隻是好奇,四嫂,你為什麼不參加呢?”

   “我不想學習。”秦浼說出一個讓人鄙視的理由,上輩子的路,她不想重新再走一遍。

   “四嫂,學習光榮。”沈彤想勸秦浼。

   學習是光榮,可她不想要這份光榮,秦浼不聽勸,擺了擺手,催促道:“快進考場,祝你金榜題名。”

   “謝謝四嫂的祝福,姐,我進去了。”沈彤朝秦浼和沈清揮手,開開心心走進考場。

   在考場外翹首以待,不可能,沈清去上班,秦浼回家。

   胡同裡,秦浼撞見拉扯的解景玮和林雅茹。

   “林雅茹,你放手。”解景玮煩躁,他要去上班,林雅茹卻纏着他,拉他去辦離婚。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去辦離婚。”林雅茹抱着解景玮的腿,毫無形象的坐在解景玮的腳背上。

   “想離婚,做夢。”解景玮不同意離婚,再離一次婚,他就是三婚,以解家的地位,再娶也不難,在沒遇到适合他的對象之前,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跟林雅茹離婚。

   是林雅茹招惹了他,林家人逼迫他跟春豔離婚,對林雅茹負責,那麼,他就要負責到底,既然誤入歧途了那就一起泥足深陷。

   “解景玮,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跟我離婚?”林雅茹歇斯底裡的吼道。

   許姐說,隻要孩子沒了,她和解景玮離婚就輕而易舉,現在許姐出事了,給她出謀劃策的軍師沒了,失去了主心骨,除了死皮賴臉纏着解景玮跟她離婚,她真無計可施了。

   解景玮眸中布滿了寒意,蹲下身體,拍了拍林雅茹的臉頰,神情仿佛地獄的修羅一般,殘忍的說道:“等我玩膩了,我就考慮放你自由。”

   林雅茹驚恐萬狀,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她的脊背,想到昨晚他對她做的事,恐懼感席卷而來。

   林雅茹放開解景玮的腿,躲到牆腳蜷縮着身體,害怕的瑟瑟發抖。“解景玮,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魔鬼也是你自己招惹的。”解景玮無情的說道,盯着林雅茹的目光都變得陰暗,那眼神不是在盯着自己的妻子,而是盯着一個獵物,嗜皿的火焰都被她激發出來了。

   林雅茹懼怕極了,膽怯的求饒。“我錯了,我不該……對不起,我已經嘗到了惡果,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也是被算計的受害者,是……是秦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秦浼,你去找她,你去懲治她,我求你,放過我。”

   懲治秦浼,解景玮可不敢,想到昨晚,解景玮眼神都變了,她越是反抗,越是激發他的占有欲,别有風味的刺激,比起對他千依百順的許春豔,解景玮對她更感興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